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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第195章 (第1/2页)

老妇人听到她说不是贵客了,顿时有些失望,不过,还是将琉璃当作她们这边的人:“我女儿如花似玉,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那丁府怎么也要赔给我们一百两银子才是。宋小娘子若是能同我们一道,到时候得了银子,也分你一些。”
  
  “所以,这便是你们想要讨回的公道?”琉璃冷冷问。
  
  那两人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回道:“可不是嘛,上回那丁夫人才给了十两银子,便想打发了咱们,简直是打发要饭的呢,”
  
  扶着她的年轻妇人接着道:“还有我姐姐的细软,她做了丁府的姨娘这么久,还曾经有过身孕,怎么说也攒下不少银钱吧,二娘与姐姐生前走得近,想必知道这些细软的去处?”
  
  琉璃终于听不下去了:“我不知道,也没工夫同你们一道去闹,请回吧。”说完,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你不知道?”门外响起了拍门和年轻女子尖利的声音:“该不会就是你拿了吧?”
  
  “别胡说,”沈氏粗糙的声音紧接着响起:“谁不知道宋小娘子有自个的食肆铺子,怎还会贪图你姐姐那点子细软。只是二娘啊,你同红香姐妹一场,怎么说也要为她讨回公道才是。”
  
  后一句却是对着大门叫的,清晰的传进了院中琉璃的耳朵里。
  
  门外,沈氏还在说:“我们家春红好好的,怎么会寻死呢?年前还有了身孕,若是能生下来,便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即使一时没了,总还能再怀不是,如何便要上吊呢?真真是……”
  
  “唰!”琉璃拉开了门,终于忍无可忍:“现在一口一个你们家春红,怎么红香失了孩子的时候不见你们?好好的?你怎知她在丁府就过的好好的?她是姨娘,便是低人一等,处处看人脸色,还有你们这么一家不省心的家人,日日喝她的血、吃她的肉,她怎么会好好的?”
  
  沈氏和她儿媳妇被这一顿抢白,一时怔愣。
  
  琉璃喘了口气,接着说:“当初,若不是你们要把她卖到丁府为奴为婢,若不是你们一定要她做丁老爷的妾室,又怎么会有如今这局面?你们若真想为红香讨回公道,便先讨伐你们自个吧,因为你们才是害了红香的祸首,是她惨死的根源!”
  
  “你,你怎么说话的……”沈氏被说的老脸泛红,浑身发抖。
  
  琉璃不欲再同她们争辩,扬声喊道:“煞煞!”
  
  威风凛凛的边牧听了呼唤,立刻跑了过来,虎视眈眈的盯着门外的两人。
  
  那婆媳二人顿时吓得两股战战、双腿发软,再顾不得说什么,拔腿便跑了。
  
  琉璃气的不轻,为这些人的无耻,也为红香觉得悲哀。
  
  煞煞似乎感觉到主人的情绪,乖顺的依偎到了琉璃的脚边,用身上柔软的毛蹭着琉璃。
  
  琉璃心中一软,蹲下身子一下下抚摸着边牧,喃喃道:“你说,人心怎么能坏到这种地步呢?”
  
  煞煞当然不能说话,它被摸得很舒服,喉咙里发出咕哝的声音。
  
  “还是你最可爱了。”琉璃笑道。
  
  在宋家吃了瓜落的沈家婆媳,气闷的返回自家。
  
  “娘,如何了?”沈家小儿子见二人回来,连忙迎上来问。
  
  “那宋琉璃不知不肯帮忙,还将我跟娘给骂了出来。”年轻妇人没好气的道。
  
  “呸!”沈老夫人啐了一口,“说什么好姐妹,我看不过是个忘恩负义的,咱家春红活着的时候,指不定叫她得了多少好处去,如今人死了,她便不管不顾了。”
  
  有些人,自己是什么样的人,看别人便也是什么样的人。
  
  “那要怎么办呢?”沈家小儿子满面愁容。
  
  “总之不能就这么算了,你姐姐一条命,怎么也不只十两银子吧。”沈氏恨恨道。
  
  “对了娘”沈家小儿子忽然想起了什么,道:“我打听到姐姐生前有个贴身丫头,好像叫什么小杏的,您说她会不会拿了姐姐留下的细软?”
  
  “有可能!”沈氏精神一震,小儿子一说,她也想起来了,那个叫小杏的,她原先去丁府还见过好好几回呢,“那咱们明日便去找这个小杏,好好问问她。”
  
  然而,小杏根本不在丁府,沈家人打听了好几日,也没见着人。多番探听不得的情况下,他们还是决定,再寻个合适的时机,去丁府闹上一闹,好歹看看能不能再多得些银钱。
  
  上京,正阳殿,大周历任皇帝朝会之地。此时,坐在龙椅上的正宣帝却满脸凝重,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底下,众朝臣恨不得将头缩进领子里去,生怕一个不小心,被皇帝叫出来问话。
  
  今日早朝,太子弹劾户部左侍郎元崇,以权谋私,倒卖私盐,涉案银两有数百万两之多。
  
  倒卖私盐、论罪当诛,且太子证据确凿,元崇是万万抵赖不了的。可谁不知道,元崇是大皇子赵臻的嫡亲大舅子呢?弹劾元崇和弹劾大皇子又有什么区别?
  
  这是太子在向大皇子发难了,正阳殿中在座各位,人人心里都清楚。
  
  “太子,你可知道,倒卖私盐乃是重罪。”正宣帝开口,问的却是这么一句话。
  
  “儿臣自然明白。”太子不卑不亢,“盐务关乎朝明命脉,是以儿臣不敢有丝毫隐瞒,查时之后,便来呈禀父皇。”
  
  正宣帝点头,复又看向殿中跪着的元崇:“元崇,你可认罪?”
  
  冷汗早已浸透了元崇的后背,殿内无风,他却直觉寒凉刺骨:“微臣……微臣……”元崇望着御案上那一摞厚厚的文书证据,再看殿中跪着的从前跟在自己身边,现在却反过来状告自己的下人,狠狠咬了咬牙:“微臣,认罪。”
  
  “很好。”正宣帝的声音明显冷了下来,“压下去,择后处置。”
  
  侍卫得令,快速上前,将元崇拖了下去。
  
  大殿之上,一时沉默,众人都在等着皇帝开口,只听他话音一转,向一直低着头的赵臻问道:“大皇子,此事你可知情?”
  
  若说赵臻不知情,殿上谁会相信?大家心知肚明的事儿,正宣帝却问出来了,到底是何用意?
  
  赵臻没时间想那么多,但既然皇帝问了,他便要马上回答:“回父皇,儿臣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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