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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山海路 第十章:一场告别

慢慢山海路 第十章:一场告别 (第1/2页)

人们开始猜测杀死小王爷的人是谁,甚至有人开始寻找。
  
  不过,没人找得到。
  
  这个事情,也在短短的时间内,传遍魏国,让那些许多皇亲国戚豪门贵胄的纨绔子弟们惊恐不已,甚至有人说这是给大魏那些坏到骨子里的公子哥儿们提了个醒,是要杀鸡给猴看的,是杀一儆百的意思。
  
  一时间议论纷纷。
  
  这天,齐王府,齐王的怡心殿,齐王熊莽,身穿九蟒袍,这种九蟒袍也只有他和魏王熊心能穿,以前能穿的诸王,或死或贬或隐。不过从五月初一开始,熊心的九蟒袍上,是五爪正蟒。
  
  齐王高坐大殿之上,身边站着的便是李芳,大殿之上有三位王子和文武数十。
  
  此时,大王子熊昂和二王子熊庆跪地不起,熊昂低声哭泣。
  
  “本王还没有死,就急着上位了?自己亲弟弟惨遭不幸,你们还有脸笑,让天下的百姓看我齐王府的笑话吗?”齐王怒道。
  
  “孩儿知错了,孩儿知错了,父王…”
  
  齐王站起身,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可以扔出去的东西,身边只有烛台两柱,他拿起烛鼎砸向熊昂和熊庆,“没用的东西,废物!哭哭哭,就知道哭!整天游手好闲,吃喝玩乐不务正业,看看你们三弟,安分守己,平日圣贤书傍身,就是你们两个,搞的王府乌烟瘴气!”
  
  他气的举起颤抖的手臂,“滚滚滚,都给我滚,你们两个,都去边关,都去!”
  
  “都给我滚,滚出去!”
  
  两人趴着后退,退出了怡心殿。
  
  满朝文武,静若寒蝉。
  
  熊醇脸色波澜不惊。
  
  李芳轻声道:“王爷,息怒。二位王子年纪尚小,略施惩戒便好了!”
  
  齐王坐下,没有回话,对众文武问道:“还有什么事情?”
  
  其中一个大臣犹豫半天,还是站了出来,“王爷,魏王不日就要即位九五,与大宋的战事还在继续,所以这上上下下用钱的地方很多,去年税银六千三百万两,不知道今年上交到朝廷的该是多少?”
  
  齐王淡淡道:“该是多少就是多少。”
  
  他惨笑道,“他打仗,他要当皇帝,我出钱出力!我算个什么王爷!”
  
  所有人又沉默不语。
  
  李芳轻声道:“王爷,慎言!要以大局为重。”
  
  齐王叹了口气,“这件事你去办吧。”他看向下首的文武,“最近这段时间,事情都与李芳商量,你们做不了主的事情,就问李芳吧。”
  
  李芳挥了挥手,众文武离开。
  
  齐王沉默一会,忽然问,“刘王妃找过你了?”
  
  李芳点头,“找过了。”
  
  “你答应了她?”齐王又问。
  
  “答应了,毕竟是她的儿子,再说杀了那个人也无可厚非,是件小事。”李芳回道。
  
  齐王叹气点头,“那就依了她吧。”
  
  李芳突然问:“王爷,当日为什么不直接擒了那个年轻人?”
  
  齐王说道:“擒了他,杀了他又有何用,再说是熊天错在先,射了别人的马,又想射杀那人,别人只是还击罢了。江湖客,哪个不是睚眦必报的性情中人?。
  
  他哀叹一声,“冥冥中自有天意吧。”
  
  李芳低头道:“王爷宅心仁厚,实为天下苍生之福啊!”
  
  齐王摆摆手,“天下苍生再与我没有任何关系了。查清楚那个人的底细了吗?”
  
  李芳犹豫了一下,回道:“谍报刚到,名叫吴修,是黑甲营伍长。”
  
  齐王皱了皱眉,“黑甲营?办公事?”
  
  李芳摇头,“邙山之战黑甲营死伤惨重,暂时在邙山脚下休整,等着新任统帅上任和选拔填充。此人队伍战死三人,似乎是去送讣告的。”
  
  齐王站起身,缓缓走下宝座台,身后李芳微微躬身不疾不徐的跟着,他停下脚步问道:“黑甲营伍长,战功肯定不少,不会有麻烦?”
  
  李芳淡淡道:“不会。”
  
  齐王思量道:“黑甲营一向是最护短的。”
  
  李芳摇头道:“王爷不必担心。
  
  齐王沉默思量,背手走到大殿门口,只见他淡淡的冷笑一声便不再说话了。
  
  就算是捅到了魏王那里又如何?自己儿子的命就不是命了?魏王爱兵如子又能怎样!一个黑甲营伍长而已,能算什么?我齐王想杀一个人,别说是伍长,是个将军又如何?何况是他先动手杀人,到时候狡辩起来自己没有嘴了?想着想着,他忽然惨笑起来,“这些年,我这个王爷当的畏手畏脚,王霸之气全被我那个四哥抢了去,有人杀了自己的儿子,还担心报仇会惹得一身骚。”
  
  “通知下去,岁银及时送入许都,上面要什么,尽量给什么吧。”
  
  李芳微微点头,想说些心里话,不过最终还是没说什么,轻声退了下去。
  
  殿门,齐王看向有些阴沉的天空,一阵风将他高贵的蟒袍吹的猎猎作响,似乎要被扯掉一般,他只好紧了紧,神情有些落寞,将近五十岁的年纪,正值壮年的他摇头叹息一声,出门去了紫萱宫。
  
  似乎只有在紫萱宫,他才能得到慰藉。
  
  冯少保这几日过上了神仙的日子,不过每天他按时作息,吃的也比较清淡,他不喝酒,也不会喝酒。他被安排到王府外的一处私宅,这个大宅子中只有他一个人。
  
  夜晚,李芳前来,拿来一张画像。
  
  李芳先问他,“你是何时进入的王府?”
  
  冯少保说:“五年前。”
  
  “曾是江湖武夫?为何进入王府?”
  
  “被仇家追下,自宫进了王府。”
  
  李芳递出一张画像,“现在,你是我的人吗?”
  
  冯少保道:“是。”
  
  冯少保接过了画像,李芳又道:“劝你一句,别想着背叛我。画上的这个人,割下他的头颅,带回来。”
  
  冯少保点点头,将画像撕成碎末。
  
  李芳在空旷寂静的院子里缓缓而行,他忽然问道:“你想要什么?”
  
  身后的冯少保淡淡回道:“钱和女人。”
  
  李芳有些惊异,“你要女人?”
  
  冯少保没有说话,走到一个房间门口,打开了房门,只见一个女人被五花大绑的挂了起来,身上全是鞭痕。
  
  那女人已经奄奄一息。
  
  李芳满脸笑意。
  
  一个人的贪欲如果被展现出来,那么这个人就很好控制。
  
  对李芳来说,这两样东西对他来说,太简单。
  
  他摆了摆手,示意冯少保关门,笑道:“你要的,我都能满足你,这个宅子也归你了。”
  
  他忽然回头看着冯少保的眼睛,似乎就这样看下去就能让冯少保粉身碎骨,冯少保踉跄的后退几步。他冷冷开口问道:“你知道为什么大魏杀手排行第一名的鬼手,五十年来依旧是第一名吗?”
  
  冯少保当然知道,关于鬼手,江湖流言许许多多的事迹,无一不是江湖演义小说般的存在。五十年前,魏国清流馆诸多排行中杀手榜第一名鬼手,五十年后依旧是他,十年一次的杀手榜,后两位每次都会变,也只有他从未变过。
  
  杀手排行,比的是什么?武力?口碑?这些当然很重要,但最重要的是什么?是安全,雇主的安全。
  
  冯少保嘴角已经渗出了血丝,这是赤裸裸的压制,身边的空气似乎是一块块千斤重的巨石,他死死的撑着,脚下地板都被他踩的稀烂。
  
  李芳似乎有些满意,淡淡一笑,收了故意为之的压制,“你的对手是个难缠的对手,你最好能有所准备。但是我不认为你一次就能杀掉他,虽然你的境界比他高。不过没关系,既然我选择了你,就会送你一个莫大的机缘。”
  
  “五月初一,魏王登基。在这之前,大周皇帝就要离开许都,我希望你杀的第一个人是大周先皇。杀了他,气运压身,我会介绍你去山上门派修行或者跟着我继续修习武道,等你大道有成,我会用你五十年,五十年后,还你自由身。但是在这之前,别死了。”
  
  “您是说,我打不过那个人,而且可能会死?”
  
  李芳摇头道:“不一定会死,你可能很难杀死他。我只是希望你不要被这件事耽误,刘王妃最得王爷宠幸,她交代的事情,我还是要办的。你可以先去试试,杀不了他也没有关系,我会再派人前去。”
  
  “他是什么境界,什么来路?”
  
  “刚刚开穴而已,是一名魏军黑甲营伍长。”
  
  冯少保冷笑一声,“我已经触摸到化罡了,不会连一个刚刚开穴的低端武夫都打不死。”
  
  “武学境界都是狗屁,以后少拿武学境界说事。化罡境打不过开穴境的人,这天下比比皆是。再说,你了解黑甲营吗?”
  
  冯少保摇头。
  
  “那我更没有信心将这件事交给你了,你还是去直接杀大周皇帝吧,会有人助你。”
  
  说完这句话,李芳便沉默不语。
  
  冯少保站在李芳的后背,“我先会一会他,请不要将这件事交给别人!”
  
  李芳笑了笑,“好!给你十年时间。”
  
  冯少保深深不以为然,心性坚韧的他,罕见的有些愤怒的表情。
  
  当然李芳也是在故意激怒冯少保,他了解黑甲营,也深深知道,战场杀敌要比武夫厮杀凶险百倍,能当上黑甲营伍长的人个个都不一般。身后的年轻人虽然天资不错,不到三十岁的年纪也已经可以化力为罡,甚至比他年轻的时候更好,但这不足以能让轻易杀掉一个黑甲营伍长。
  
  他之所以给冯少保危机感和紧迫感,是想让冯少保心中时时刻刻都能有一股怒火,如果冯少保去试了,而且失败了,那就更好了。
  
  因为怒火是个好东西,他可以驱使人们前进,可以让人变成野兽甚至魔鬼,他需要这样的人,需要冯少保变成这样的人,也能让冯少保变成这样的人。
  
  更重要的,他希望冯少保能认清现实,虽然已经化力为罡,但是没有经过系统的修行,冯少保的武学境界,在他眼里只能算是稀松平常。
  
  不是任何人,都能为我所用。李芳转身问道:“你要如何去会会他?”
  
  冯少保冷笑一声,“我希望当我碰到他的时候,他是愤怒的,他出拳出力是歇斯底里的。”
  
  李芳故意盯着冯少保的脸,似乎是在看一个笑话,“没关系,你有十年时间。”
  
  深夜,冯少保目送李芳离开。
  
  过了好一会,他又回了刚才那个房间。
  
  只听见一阵阵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兴奋的呻吟声传来。
  
  他怒火的燃烧中,他一次一次的安慰着了自己。
  
  然后,他走出房间,在大堂的柜子里拿出一把剑,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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