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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投石问路

第四十章 投石问路 (第1/2页)

“太后三思啊,这时候千万不能意气用事,明相为官清廉勤谨,您就看在他以往的功劳上,饶过他这一次吧。”云霓急得赶紧过去扶住太后,轻扶着她的背,帮她顺气。
  
  太后这时却也顾不上思量云霓肚里的皇孙,只是冷眼看着一言不发的明轻言,颤声道:“你,你自己过来跟哀家说,你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你,你是不是要让哀家也去给那个拓跋氏伏低做小!”
  
  “太后,明相他没有那个意思……”太后言罢,云霓立马心惊胆战地说和,她一个劲给宁上陌使眼色,宁上陌却只是摇头,竟一步也不肯上前。
  
  这倒真不是她见死不救,只是太后这气的是明轻言竟护着那拓跋公主,而她掺在这中间,委实不好劝和。
  
  “你别为他说话,让他自己来跟哀家说。”太后拍了一下云霓的手背,那力度不小,片刻后,已是一片绯红。
  
  而明轻言却依旧杵在门外,丝毫没有进来的意思。见此,他也只是恭恭敬敬地行礼,语气异常强硬:“太后是大凌的太后,您的一言一行皆会被大凌百姓所效仿,纵然您有私情,也不该在这时候发泄。”
  
  如此不敬的话语一出,让在座诸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连宁上陌都不禁将眉头皱成一个‘川’字。
  
  这实在是太过反常了,明轻言字字句句不像是劝诫,倒更像是故意说出来让太后生气似的……
  
  她偏过头,疑虑地观察着明轻言的表情,逆光而站的他,脸上仿佛蒙上了一层黑纱,虽然看不清他脸上细微的变化,但宁上陌也从他散发出来的放松气息里,看出他面对如此场景却并不惶恐。
  
  “上行下效,明大丞相你是想说这个吧。哀家已经是一个老婆子了,不待虚时便会去与先帝作伴,哀家不想让,又该如何?”太后怒极反笑,她推开云霓抚上的双手,回身端坐在榻上,端起一杯早露。茶香氤氲中,竟也看不出她是何表情。
  
  宁上陌扶着云霓在一边坐下,疑惑地看了那对峙着的两人,伏在云霓耳边,小声说道:“我怎么觉得有些奇怪,明轻言一进宫就不太正常……你说他会不会有什么事情瞒着咱们?”
  
  云霓已经被吓得不知该说什么好,明轻言怼上的人,毕竟是太后,不是旁人。可听宁上陌这么一说,又细细打量了一下明轻言,也察觉出不对:“是啊,我怎么觉得他好像是故意的?”
  
  “姐姐也看出来了?”宁上陌睁大眼睛,云霓看着她点点头,可具体有什么不对,她也说不上来,只是直觉告诉她,这绝对不是明轻言此时应该有的态度。
  
  “可是光咱们看出来有什么用,还得太后看出来才行。”云霓揉着衣角,一口银牙都要将嘴唇磨破了,这个明轻言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要是真出了什么事儿该怎么办。
  
  宁上陌也是十分忧心,太后这脾气向来不好,瞧着她的脸色,虽说是一派云淡风轻,可她却知道,这只是风暴来临前的平静。
  
  “明相怎么不说话了,难道是觉得哀家这老婆子说话不中听?”太后说着抿了一口茶,却在下一刻,将茶杯狠狠地砸在地上!
  
  伴随着一声脆响,宫里伺候的宫人们,全都面露惊慌,“扑通”地跪了下来。
  
  明轻言仍是站着,表情有些冷漠,他望着满地跪着的宫人,咳嗽了一声,道:“太后还是早些去宴会吧,虽说这宫里的人全都是您的人,只是苛待宫人,实在不是太后您这样尊贵的人能做的。”
  
  跪在门口的侍卫,听见明轻言这话,腿上一软也跪了下去。
  
  这可不是什么随口说说的小事,说太后苛待宫人,便是在暗示她行事暴戾,这明相难道是真的不要命了么!
  
  “呵呵呵,真是好一个苛待,好一个尊贵。明轻言,你这个丞相只怕也是做腻了,你可知为人臣子,最忌的是什么?”太后哑然失笑,可这笑却是含满冷意,有些许胆小的宫女都已开始战栗了。
  
  明轻言却仍是笑着:“太后此言差矣,后宫不得干政是自古便传下的规矩,太后如今虽贵为太后,可也是后宫之人,如此妄言政事,只怕不妥。”
  
  “喂,你不是给他下了什么毒吧,他这么敢说,难道真的不怕死么?”明轻言话音稍落,云霓就拉着宁上陌的衣领子,不安地问道。
  
  “我发誓,我绝对没给他下毒!”宁上陌立刻举起手,指天发誓,说完她又瞥眼看了看太后,大概还真没被人这么气过,此时竟连话也说不上来,只是伏在椅子上大口喘气,她听着那声音,觉得太后体内似乎有痰,担心她被痰卡住,连忙捧了个痰盂过去。
  
  太后正在气头上,哪儿管什么痰不痰的,啐了一口,就把痰盂猛地踢翻,脸色已是山雨欲来般阴沉,她指着明轻言道:“看来哀家是老了,连个下人都叫不进来,好!很好!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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