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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第212章 (第1/2页)

青鸟顿在空中,这和他回褪忆林竹屋休息的习惯不同,拍打翅膀维持漂浮,最后还是落下,习惯性降落在肩上收起羽翼,却并未有见到他时问好的鸣叫。
  
  已经如此习惯了啊。没有见身体却自然而然的落于肩上。
  
  “对不起,谢谢,回去了。”
  
  再次潜入取消了精神暗示,见那孩子突然疑惑看见自己,没有解释只是开口时迈出步子,冒着又下的细雪赶回褪忆林。而青鸟听到这话好像明了意思,大度的张开右翼轻拍后脑勺,便藏在他衣物底下,躲避寒雪。
  
  该回家了。
  
  根据声音判断,他应该已经到自己窗前了,自己看不到对方那么他的位置应该在窗户下方的墙根处,在察觉到杀手位置之后基本就已经掌握了优势,这和不久前自己猎环时的状况别无二致,但是自己的书桌就在窗后,如果现在进行突袭的话首先要搬开椅子,然后再越过书桌到达窗外。但是作为暗杀者的他一定已经做好了准备,而自己现在不但没有护具武器,甚至连武魂都还没有附体,现在进行突袭显然不是个明智之举。他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发现了他的行踪,那么在他进攻之时伏击应该是出乎他的意料的,所以现在自己该做的就是引诱他进入自己的主场。
  
  “哈七——只披一件浴衣还是不够……”
  
  打了个喷嚏后轻声说道,将书卷放在一边,拉开椅子起身,同时如同整理衣服一般随意一挥袖子,带倒桌旁的笔架,几根毛笔掉落在地上。
  
  “太累了吗?身体有些迟钝。咕唔唔……捡笔捡笔。”
  
  说出如同示弱一般的话语,动了动手臂后蹲下身子,面朝前方的窗台缓缓驱动魂力,确保自己可以在接敌的瞬间完成武魂附体和魂技释放。疲劳、专注于一件事物、没有位置优势、没有防备,自己在敌人的眼中应该是一个完美的猎物了,但实际上自己却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万全的准备?
  
  用视线注视着上方,将力量注入双腿,方便在发现敌人之时便可以快速接近,但同时也不忘将头上两顶兽耳往后转,以防有人从自己背后偷袭。
  
  你一套动作完成得轻快利落,若是长老在场都不禁要赞许嘉奖了,可待你翻出了窗户,迎接你的并非夜半来客,而是空空如也的后庭。那榕树在夜风中瑟瑟,还被风卷起了几片叶子,飞舞着落在了你的肩膀上。窗外半个人影也无,刚刚的冰冷杀意似乎只是你的幻觉。你绕着院子踱步了几圈,看
  
  似在欣赏月色,实则是在暗中观察审视着四周的状况,揪出那个潜伏隐藏之人。身为善于隐蔽的千翎白鹤宗弟子,你并不觉得刚刚的异动是你的错觉,这来自一个敏攻系魂师的直觉与自信。但无论如何引诱和勘查,都无人再现身,刚刚那些蛰伏在夜色中的细微声响恍若不存在一般。就在你逐渐失去耐心之时,忽然,
  
  夜色中的一抹冰冷又刺眼的反光晃过你眼前,那是专属于金属刀刃锋锐的反光。你正欲反击,便觉察到脖颈一凉,一个冰凉的东西贴在了你的皮肤上。“姑娘真是敏锐,如此这般都不愿离开,某只好出来相见了。”男声如这贴在颈上的刀锋一般锋锐,清冷而又带着三分轻佻。
  
  “休息去吧。”
  
  褪下染了满雪的大衣,拥青鸟于满身将其放出,抖落偶然沾染上霜雪,拍翅飞起至竹屋休息处。
  
  朝那再往一眼,又望向不远青璃宫,微微皱眉精神力一浮动,取来所备多时狼毫笔,稳定注入精神力,蹲下身思索描绘阵法。
  
  必须得制造出一个屏蔽宫主精神力探查,可以安全聊天的地方才可以邀请苏芮安,不能急得事情,自然得慢慢的来。
  
  从脑里索出最基础的精神力屏蔽阵法,握着狼毫笔在地上开始绘画起来,明明未沾墨,却有乌黑精神力落在上,随着绘制连接在一起,组成一个屏蔽阵法。
  
  不算是精细,再慢慢来修改便是。
  
  思及此就再次半跪修正,彻底的精细后完成后注入相应魂力,催发时如墨色精神力缓慢融入地底,潜藏起来。是以这次大功告成。
  
  可这个远远不够,范围可以小,但一定要能屏蔽并且提醒,就这样的阵法还拦不住宫主本身探测,继续描绘吧。
  
  狼毫笔所染精神力数多,熟练就越是快,而所耗费时间更是少起。一点点进阶的画,让能屏蔽精神力等级的阵法越发高级。
  
  当绘制到可屏蔽最高级并且侦测,汗珠就源源不断的流淌,精神力疯狂涌出只为绘制成。
  
  先是仔细绘画了最简单部分,喘气歇息回复精神力与魂力的巨量消耗,完全无事就起了身,再抓起狼毫笔画着,让自己能做到那个地步。
  
  即是这个阵法只能使用一次也无所谓,必须得争取到足够时间,足够的与他们交代清楚时间。
  
  毕竟现在的九天宫阙,剩下的二个师兄妹与自己,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劝服宫主的。
  
  深吸口气没停,彻彻底底开始仔细绘画屏蔽精神力和探测阵法,累了就暂时歇息,恢复就继续画,没记所废时间,毕竟,花费多久,都是最为值得的。
  
  你既然让我护住九天宫阙,不要涉世,我会做到,以你的哥哥之名,我将实现你的愿望。“总有人想去瞧这热闹,倘使缺了我一个,不过少双筷子,多盏冷酒,又有什么相干的?何苦事事要人催我,如何,我左右是个没靠山疼爱的,真真儿欺负到头顶来,谁又在乎我这师兄的见面。”
  
  他这年岁已生做个浅眸华发儿郎,却仍寒雪捏一束身骨,堪叫睡金雀的夜蓝锦袍销光华,颓颓病容,红唇饱珠,呵出声云烟冷嘲,弹指将那纸信函掷做齑粉,碎入庭深。
  
  这大病催他心硬嘴凉,敏弱成无情金石,不愿分半点儿笑模样应付。单伏案去吻那卷卷晦涩医典,同言辞古奥缠绵,将云姐儿来拥也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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