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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4章

第494章 (第2/2页)

长舒一口气将莫名的愧疚感摆脱,她是来寻欢作乐的嫖客,何必善良。瓜儿回首将那妖艳女子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拿起酒壶,歪头假意要将酒倒入自己嘴里,手一晃将酒撒在怀里女子胸前,湿了她大半衣裳。俯身轻嗅妖艳女子身前,“好酒……”意味不明。
  
  其实瓜儿被这浓重的胭脂水粉味熏得有些晕,若不是这女子有几分姿色,她现在早瓜儿丢出去了。“既是夜色撩人,那陪我去楼上吧。”等到了房内,就把她丢出窗外吹凉风,瓜儿有了打算,还是方才干净的妹妹好啊。
  
  “吾爱瓜儿,今天下大乱,妖魔纵横,此诚危急存亡之秋。然忠义之士奔波于外,五大门派皆遭屠戮,吾为云坎寰云首座,岂能坐视不理耶?以身入魔,是为岐途,却可孤军深入,探查敌情。
  
  吾数日前曾经问心石考验,得心中三问。知世间已无多少牵挂之人,唯有百年前与你一见,刻在心间。然七尺身躯已然许道,再难许卿,此乃吾之绝笔,切勿追之。
  
  若天下安定,吾尚且苟活于世,再寻相见之日。送你之物,留个念想。”
  
  子吟面色凝重,将传念玉石放入一枚储物戒指之中,并将桌上摆放的仙器玉如意,小绿鼎连同八阶妖兽吞天蟒,噬云鳄的妖丹一并放入戒中。思索片刻后,将怀中的三粒红豆一并放入戒中,打出法诀封印后飞身跃起。
  
  白玉京久负盛名,听闻此处不仅有天下诸多奇珍异宝,便是出钱置办事务买凶杀人也是轻而易举。子吟来到其中,寻得一处名称“白玉京办事处”将储物戒指以最高保卫级别寄送到日耀瓜儿师妹手中,完成此事后子吟抒怀一叹,走向交易处将两具八阶妖兽尸体卖出。
  
  诸多繁事一并处理后,来到白玉京委托处,扣窗一问:“请问可有与三大魔宗之一的星耀宗相关的委托可接?”
  
  长老真传居然是妖兽所化,还在弟子当中隐藏了这么久,即使日耀这样的门派这也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的事情。本来的事情虽说棘手,但还属于能够糊弄过去地步,结果居然冒出一个九尾还一口一个好妹妹好妹妹的,简直就是坐实了段青莲里应外合勾结魔修的名头。
  
  现在日耀内部人心惶惶、草木皆兵,甚至很多弟子因为段青莲对日耀的高层也开始抱有怀疑。其实有那颗丹药在,自己之前与九尾对战的伤口已无大碍,在九尾带走段青莲的时候也不过是因为护住燕稚受了点小伤。此时却返回住处除了清理伤口换药以外,还在身上显眼的手腕、脖颈处也多缠了几圈绷带,等到人群基本散去,事态悄悄平息之后特意找到掌门试图询问有关段青莲,或者说有关妖兽的事情。
  
  “弟子冒犯,敢问师尊是否知道,段青莲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你自血染风华而生,便以风华为名吧。”寄云潇看着风华剑灵,轻轻笑道。“你与我征战多年,自是不必这么拘谨。不过你灵体初成,还是回剑中修养。正好,也可以用你自己的双眼去看待这个世间。”
  
  寄云潇示意风华剑灵起身“风华。我要的是一个伙伴,一个助力,而不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工具。”
  
  风华剑灵散去实体,返回剑中。寄云潇收好长剑拿出一块玉牌,这块玉牌也是寄云潇追寻寒栖的唯一办法。“看来也不是这里。”寄云潇以灵力灌注进玉牌,玉牌悬浮之后再度指向一个新的方向。寄云潇看了一眼方向,收好玉牌向着洞外走去。
  
  寄云潇随着玉牌指引来到一处城门口,上面明晃晃挂着豫州两字让他有些失神。“怎么到这来了……”
  
  “这位道友,看你丰神俊朗气度雍容,一定是位身手不凡的修士……”有些刺耳的声音打断了寄云潇的沉思,寄云潇转头望去发现一少年正目光灼灼的望着你。
  
  “何事?”
  
  “我观兄台一定是第一次来豫州,可要向导。保你游得尽兴,只有20灵石。”那人一脸的讨好模样。
  
  “不必。”寄云潇心中挂念寒栖安危,自是无暇游历。正欲离开之时却猛然间停住了脚步。“若你能回答我一个问题,一百灵石。可有见过一个日耀宗的女弟子!”
  
  “这个再下确实没见过。不过最近白玉京拍卖会集结了不少名门弟子,大爷若是寻人可往此处。”
  
  就在那人说出白玉京的名字之时,寄云潇人已消失在原地。一个装着灵石的布袋直接丢进那人怀里。
  
  正当寄云潇走入白玉京的那刻,熟悉的声音入耳。循声望去,伊人倩影入眼,只是多了几分消瘦。“姑娘要寻帮手,在下倒是可以。就不知姑娘出的价格如何了。”
  
  问渠不知何处去,但她身为九霄弟子,历练结束总会返回九霄。而顺这同一条思路,她若想寻自己,必然也来过剑墟。
  
  这样想着,霍弋便决定先返回剑墟一趟,给师父和诸位师兄长老道过安后再去九霄送图谱。但他未曾料到的是甫一踏入剑墟之地便见人人眉间忧色,满目哀戚,跟着便从其口中得知掌门身陨之事。
  
  然后的事他自己也不太记得清了,他不太记得自己当时究竟是个什么反映,也不太记得是怎么来到那片绵延千里的剑冢。旁人说他独自在掌门的剑碑前呆了三天一直喃喃着不知说了些什么。而等他清醒过来的时候便发现自己靠在石碑旁卧着,头疼欲裂,手也有点疼,身边是一堆摔碎的瓷片和喝完的没喝完的酒坛。回过头只看见碑上石壁几道凌乱血痕,隐约划成几个辨认不出的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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