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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四十八章 王母发命 玉帝无言!

第八百四十八章 王母发命 玉帝无言! (第1/2页)

除了新入天庭,什么都来不及明白的。
  
  但凡在天庭待过一些岁月的,都明白其中内情。
  
  以杨戬的能耐,说是顾忌,自然谈不上。
  
  可说到底,如今的天牢牢头,也是护法将军,昔日承担杨戬如今职责。
  
  前任与现任之间的诸多交道,若是和平转接,自然不至于有什么。
  
  偏偏杨戬是在护法将军诸多差错之后,直接上位的。
  
  一个直入云端,一个永不见光明。
  
  这期间的差距,估摸就是圣人心境,也不一定能受得住。
  
  何况以切实心性来说,护法将军实在有些难言。
  
  但凡能收敛一点儿戾气,多几丝平和,也不至于落到尽皆嫌弃的地步。
  
  以杨戬如今的身份,与仅是牢头的护法将军之间差距,自然是十万八千里。
  
  倒也不必杨戬切实跟护法将军接触。
  
  有句话说的很是现实,县官不如现管。
  
  纵然可以一言而令,哪怕再多的心思,也不至于明面反抗。
  
  可一旦归了天牢,一亩三分地可就尽归其管了。
  
  有心也好,无意也罢。
  
  一旦出了差错,尤其是至为关键的时刻,所造成的麻烦与影响,怕是不会笑。
  
  蛇藏于草丛间,阴沉而隐蔽。
  
  一旦出击,必然是又凶又狠。
  
  如此所思,倒是谈不上信任护法将军与否。
  
  因为从实际来说,根本无所谓信任。
  
  为了方便以及未来的差错防备外,这或明或暗间,所代表的意义也是非同一般的。
  
  用一个不太恰当的比喻,如同恍若锦衣卫的昭狱一般。
  
  明面上自然不至于,实际上所代表的,还是天条于杨戬手中的独立。
  
  所谓变化,其实也就是近些岁月的事儿。
  
  刚刚接手天条时,所行的确是自我意愿中的独立。
  
  就比如说,曾经有一个书生狂言,辱及天庭。
  
  以天条实际以及玉帝的旨意,直接打入幽冥,永世不得超生。
  
  身在其位,又有明确旨意镇压。
  
  杨戬自当遵从所行。
  
  最后的结果却是那狂生,无忧无虑活了八十余载,寿终而亡。
  
  于天庭案卷中,此事已然处置完毕。
  
  就如同天条规定,玉帝旨意那般,打入幽冥,永世不得超生。
  
  一样的事情,现实与案卷,两种完全相反的结果。
  
  这是怎么回事儿?
  
  该说胆大包天,明确违逆玉帝旨意,天条威严吗?
  
  自然不是。
  
  明确违逆玉帝旨意,天条威严,若是追究起来,后果实在沉重。
  
  莫看如今的杨戬是司法天神,以权柄而言,玉帝王母之下,亿万无穷之上。
  
  可真敢明确违逆玉帝旨意,要收拾,也不过一句话的事儿。
  
  该办的事儿都办了,情理也未曾破坏。
  
  这事儿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其实说白了也简单,无非四个字而已,偷梁换柱。
  
  姓名自然是一个人的独自所属,可这天地间生灵亿万,想要找重复,实在是容易不过之事。
  
  找一个同名同姓,却又罪恶在身的,处理了,此事自然也就过了。
  
  于偌大天庭而言,这事儿实在是微不足道。
  
  可要认真追查,却也大若如天。
  
  想遵从内心,拯救一条良善性命,干系到诸多方面,却是增加了一些风险。
  
  说实在的,此事要不是有杨蛟帮忙遮掩,秘密处理了一番,早就被有心人给翻出来了。
  
  经历过一番切实为难之后,杨戬便下定了决心。
  
  为几分自由,这或明或暗的独立系统,必须成立。
  
  “这地方,看着倒是森然,几分恐怖。”
  
  “便是天庭关押犯人所在吗?”
  
  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第一个反应,自然就是熟悉。
  
  打量之后,除了环境以及摆设诸多刑具,看着不由人汗毛倒竖之外,倒也没什么其他感觉。
  
  要非得说感受的话,该是干净二字。
  
  这种干净,不是清扫到一尘不染那么简单。
  
  除了自己之外,这地方好像还没什么人。
  
  “天庭关押犯人的地方,叫做天牢,自有看守。”
  
  “也押着诸多犯了天规的妖魔鬼怪,你很想去那地方体验一次吗?”
  
  一把将刘彦昌推了进去,哮天犬冷冷道。
  
  “说实话,要不是主人的命令,我早就让你将自己全身上下的骨头都数清楚了。”
  
  “你应该有些疑惑,我为什么这么恨你吧?”
  
  “要不是你这个家伙捣乱,引得三小姐动了凡心,哪儿还会有诸多的事情。”
  
  手中骨头棒子随着言语飞舞,似乎真要实现自己的言语一般。
  
  “能有如此忠心,倒真难得。”
  
  相对于年轻时候,此刻的刘彦昌,经过了岁月时光的沉淀,自是稳了不少。
  
  若是当年,看着哮天犬的神态,估计都会想要晕过去。
  
  如今处在这般环境下,配合哮天犬的神情,一股凉气情不自禁冒了出来。
  
  如今所表现出来,唯有淡然二字。
  
  甚至还有心思,夸奖哮天犬一番。
  
  “吾之忠心,用不着你来言说。”
  
  “入了这真君神殿的牢狱,你觉得自己还能囫囵着走出去吗?”
  
  刘彦昌默然,就是没有哮天犬这些话,他也清楚自己不可能囫囵着走出去。
  
  牢狱,本为惩治罪犯,却也是实在的凶险之地。
  
  能安然走一遭,最后还囫囵出去的,怎么看都不该是一介文弱书生。
  
  “既然囫囵着走不出去,那你就来吧。”
  
  “任尔刀斧加身,我自巍然不动。”
  
  旁人进了这地方,怕是会吓得刹那软倒在那儿。
  
  无所谓较弱女子,还是七尺男儿。
  
  刘彦昌入得此地,一番淡然不说,反而自己靠在了刑罚柱子上。
  
  “以往对你着实看不上,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
  
  “如今能有这般硬气,倒是要刮目相看一番。”
  
  “同时,你也该是对得起三姑娘的一片情谊。”
  
  哮天犬赞许之间点头。
  
  甭管男女,入了此地,皆是难以忍受,瘫软在地。
  
  虽未曾切实体会过,倒也能理解一二。
  
  刘彦昌却不在理解范围之内。
  
  他要是进来,那般没出息的懦弱表现。
  
  哮天犬要不将其狠狠从里到外折腾一番,就真的不属狗了。
  
  哮天犬属狗吗?
  
  这问题以前倒是未曾关注过。
  
  答案自然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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