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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才子佳人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第七章 才子佳人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第1/2页)

宫里的福公公来府上时,我正坐在秋千上仰头望天,一个人时我更爱坐着看看云,我以为福公公是兄长派来接我去宫里一趟,但事实的真相却吓得我差点从秋千上摔下来,幸好阿绫眼疾手快的扶住了我。
  
  “你说,你说皇兄要我去看望受了风寒的江丞相?”
  
  我不敢置信的看着福公公,但福公公笑的满脸褶子并不断点头的模样说明了这是真的。
  
  “福公公,可不可以不去啊,你看,去看望人家定是也要带些礼的,我这都没有准备。”
  
  我努力找着借口想摆脱这事,其实我自个已经好几天未出门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在躲着什么,只是自从回宫后,回回出门都会遇见江子棠,回回都是惹得他不喜,多见多错,不如不见的好。
  
  “公主,这您不用担心,皇上都准备好了,本来皇上是要亲自去探望的,但最近西北军事繁忙,没得空,故才托公主前去,正巧也离得近。”
  
  “这……”
  
  那大包小包的药材我能不能装作没看见啊,只是身体却比意识快一步点下了头,福公公圆圆的脸笑若菊花,我在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其实是想去探望的吧,我往侧旁墙角看了眼,几日没注意,那探头的海棠都好似没前些日子艳丽了。
  
  江子棠向来身子瘦弱,从前他还在宫中做伴读时,就老是三天两头生病,尤其是冬日到了,便会长咳不止,我有好几回见他咳的连腰都直不起。
  
  那时候宫里的太医个个都是不好请的,你若受宠,一日请他三四回他都高兴,你若不受宠,请他一回三四日才来也是常事,我深知自己是个不受宠的,但幸好宫中有一位常太医是仁慈的,每月他都会过来帮阿娘看病,我便等着那几日他来时,谎称自己咳嗽,常太医通常都会好心给我一些金银花和川贝。
  
  这些我自然统统都拿去给江子棠了,相比其他东西,当我把药材递给江子棠时,他显然很是惊愕,并且头一回没有拒绝。
  
  他很认真地同我道谢:“臣谢谢公主,日后,臣定当好好奉还。”
  
  我摇摇头,“不用,我不用你还,只要你能不咳便好。”
  
  江子棠有一瞬的愣神,他瞧着我,眼神很复杂,反正于我是看不大懂的,但是我知晓了,我若送他药材,他是不会拒绝的。
  
  只是这些药材都是常太医给的,冬日过去后,常太医致仕回乡,这宫里少了个好人,阿娘的病愈加严重,就连江子棠整日咳嗽我也没有办法了。
  
  走投无路莫不就是这个说法?情急之下,我脑袋发热竟跑去太医院偷药材,幸好还识得些字,知晓哪些是需要的药材。
  
  我仗着人小便躲在高高的医药柜后头,每回等到太医换班时就悄悄溜出去,成功了三四回让我欣喜不已,只是人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就在有一回即将踏出门槛时,我很不幸被一个太医看见了,当我被推倒在门口时,我下意识搂紧了身上的药材,我想着,再如何被打骂,我也不会还回去的。
  
  然而那个太医的手还没伸过来就被人呵止住了,声音是我最为熟悉的,清清冷冷,淡漠疏离。
  
  “住手,何人给你的胆子,敢出手伤打公主?”
  
  那人显然没想到我竟是个公主,也是,我这模样,确实不像金枝玉叶的公主,但是江子棠身姿挺拔,眼含怒意的模样倒很像个贵人,而且他手上还拿着四皇子的令牌,四皇子的母妃可是晨曦殿的德妃娘娘,因此江子棠把我扶起带走时,那个太医一句话也不敢说。
  
  被江子棠扶着的我也一句话都不敢说,我能感受到他的手紧握着我的手臂的热度,可是他紧抿着唇一句话也未说,熟悉的皱眉又出现在他脸上。
  
  轩亭里,江子棠的声音很冷很冷,他质问我:“为什么要去太医院偷拿药材?”
  
  “我……”
  
  “你是整日都很闲吗?无事可干就去学人偷东西?”
  
  江子棠嘴边的那抹冷笑着实刺痛了我,我连忙站起身想解释,怀里的药材却因为我突然起身全都掉落在地,有阿娘需要的莲子心、蓝布正,也有一些金银花和川贝。
  
  “我我不是去偷,我只是想着,想着先拿来用用,我……”我字了半天,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药材都在这里,未经允许,不是偷又是什么。
  
  我抬头小心翼翼地看了眼江子棠,见他盯着地上的药材一言不发,许久又背过了身去,冷声道:“要是我未阻止,你就任由那太医打你吗?”
  
  我蹲下身慢慢把药材拾捡起来,故作轻松道:“他们也就只会打两三下的,我等趁机跑掉就行了。”
  
  肩膀蓦然被人紧紧掐住,我呆呆地看着蹲在我面前的江子棠,那双平日里亮如星子的眼眸此刻盛满了怒意,他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的同我道:“公主,你是公主你知不知道,那只是个太医,你是公主!”
  
  也许十岁以前,我会觉得自己是个公主,我会问阿娘,为何其他姐姐妹妹可以有女夫子教书,为何我的生辰没有祝礼与贺词,为何我被大公主推进池塘里,要挨骂的是我,为何父皇从不抱我甚至都不记得我的名字,那时候我还会抱着兄长哭,但我现下十四岁了,知晓能在宫中活下去就已经很好了。
  
  药材已经被我全拾捡了起来,我不敢抬头,我怕我一看江子棠我就会哭,我只是慢慢的把金银花和川贝捧到江子棠面前,轻生同他讲:“给你。”
  
  肩上没了那般的大力,江子棠站起身没有向以往那般接过我手里的药材,他知道了,我的药材都是偷的,清风明月如他,又怎肯收受这种东西。
  
  我收回双手,心上如同被人用布蒙住了,闷的难受。
  
  “日后别去拿了,四皇子给了我令牌,特允我每月可去太医院看病,是臣令公主烦忧了,往后公主不必为臣费心。”
  
  江子棠皱眉走出轩亭,那冷声的话语却好似还停留在我耳边,我连唯一可以送给他的东西也没了,就连我仅有的关心也不再需要。
  
  从那以后,我再未踏进太医院半步,也所幸太医院又派人来给阿娘看病了,虽然一月就一回,但我再没有理由上前撒谎说我近日咳嗽,需要些药。
  
  都说触景生情,当我带着药材叩开丞相府大门时,我多多少少有些胆怯,这算是阔别三年后,我头一回来送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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