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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起始

第一章 起始 (第2/2页)

与他们迎面走来的是有着塞外活阎王之称的牵心掌阴扑,左右各一人,左为索命镰刀白骷,右为勾魂女鬼月姬,后面三人分别是鬼吼鬼叫绝祭,幽冥鬼爪克丁,食人屠夫刑牙,他们都是突厥人,以阴扑为首
  
  小宁王府大堂,五人相继叩首行礼:“鄙人阴扑,叩见小宁王”
  
  李琳遣走怀中美人,立起身来,向阴扑走去:“大士不必拘礼,请坐”
  
  六人各自就坐,李琳走上台,打开一个箱子,里面全是金晃晃的财宝,他笑着对着阴扑等人说:“这次请各位前来,是有件事请你们去办,事成之后,这些金银财宝都是你们的”
  
  那么多金银财宝堆在一起着实诱人,除了阴扑与月姬未动,其他几人忙跑上去抓在手中观赏,恨不得马上就塞进怀里,据为己有,只见阴扑放下手中杯盏,说:“这么多财宝,我们十辈子也花不完,小宁王如此厚礼,肯定是件不容易的差事...刚好我阴扑是个爱财之人,说吧,阴扑一定竭尽所能,为小宁王分忧”
  
  李琳微微一笑说:“够爽快!那我就直说了,我想让你们灭了言家堡,拿到言景天手中的那本剑谱和经书”
  
  李琳说完,所有人都不说话了,拿着珠宝的人也放下了手中的东西回到了原位,阴扑面不改色,将杯中茶又饮了一口不说话,月姬主动说:“小宁王真是抬举我们,言家堡怎么也是大门大派,岂是我等能够撼动得了的,还请小宁王另请高明吧”
  
  李琳似乎早已料到他们会这样说,背过身去,双手背于后背说:“放心,我会想办法支开言景天,他走了,其他人就好办多了,而且言家堡也有我的内应,要你们去办,只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事后追究起来,顶多算是你们塞外的人干的,与中原武林无关,朝廷找不到你们只能不了了之”
  
  阴扑又说:“既然小宁王已经安排妥当,看在这么多珠宝的份上,这单买卖,我们接了”
  
  买卖协议达成,李琳招呼府中人大摆宴席,笙歌艳舞,美酒佳肴,直喝得昏天黑地
  
  连续在思过房躺了三天,言训和小哨子愣是连身都没敢翻,长时间趴着也难受,小哨子说:“少爷,我屁股又疼又痒,好难受...好想翻个身,可是一动就疼死了,老爷这次可是真打啊,吓死我了,咱们以后别出去惹事去了吧,我怕了...”
  
  言训鄙视一眼说:“你自己活该,本少爷自己惹事自己扛,谁让你逞能...来,让少爷摸摸你的屁股,保证不捏...”
  
  说完,言训欲伸手时,小哨子赶紧伸手抓住,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惹人心疼:“少爷,你就别欺负我了...”
  
  正在两人说话之时,门推开了,走进两个丫鬟,其中一个正是言训很喜欢的丫鬟萍儿,他甚至在内心里打算娶她为妻,只是一说喜欢丫鬟萍儿,老祖母就非常激动,还会狠狠的惩罚他,另一个是丫鬟菊香,一人手里端着一盆温水,这个时候,她们是来给言训和小哨子换药擦洗的
  
  小哨子脸红着说“萍儿姐姐,菊香姐姐,你们来...啦...”
  
  两丫鬟微微一笑,脸上泛起红晕,萍儿放下水盆和药水说:“把裤子褪下一点,该给你们换药了...”
  
  言训从萍儿进来的那一刻,眼睛就没离开过她,用手托着下巴直看得萍儿面如桃花,害羞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欲笑又忍,连一旁的菊香都跟着害羞的低下了头,小哨子像个大姑娘似的抓住裤子说:“还是我自己来吧,就不劳烦菊香姐姐了...”说完,还羞涩的低下了头,估计是想起前两天昏迷之时,全是菊香一手照料,露出屁股,擦拭伤痕...这是不是肌肤之亲,得以身相许啊
  
  而言训就不一样了,他开口便说“萍儿,我的屁股好不舒服,你赶紧给少爷换药,快来吧...”说完,又推了推一旁的小哨子轻轻的说:“你要是还能动,就赶紧离开这里,不然我使劲捏你屁股”
  
  小哨子委屈的看了一眼这个没良心的少爷,忍着疼痛慢慢爬将起来,菊香有些看不下去了,走过去扶着他慢慢走出房去
  
  等二人关上房门,萍儿瞪了言训一眼说:“少爷,你真没良心,小哨子对你那么忠心,你还要欺负人家,你太坏了...不给你换药,就让你疼”说完,背过身躯,一副打抱不平的样子,直惹得言训苦笑一番
  
  言训眼珠一转,心生一条苦肉计:“哎哟,哎哟哇...屁股要烂了,要烂了哇...可怎么办啊,就没有人可怜可怜我这苦命的人啊...呜呜呜,我从小没娘,长大了也没个人关心我啊,连我爹也把我往死里打啊,天啦,我以后可怎么活啊...连我最喜欢的萍儿也不要我了啊...那可真是没法儿活了啊...啊”哀嚎完,还不忘擤出一把鼻涕,就连眼角的假泪水都配合得天衣无缝
  
  萍儿天生就是一个软耳根子,言训这假惺惺的把戏居然让她伤心得跟着眼泪直流,转过身时,连眼眶都已经发红,她端起药水和盆子,拿着毛巾走过去说:“少爷别哭,萍儿就是故意逗你,我这就给你擦药...萍儿不会不要你”说完,眼泪又流出来了
  
  看着萍儿伤心的样子,言训也不再做戏,双手枕着下巴,乖乖的让萍儿褪去裤子,露出屁股让她擦洗上药:“还是我的萍儿最好,我现在已经加冠成年了,等我屁股好了,我就跟祖母说,我要娶你做我的妻子...萍儿,你说好不好”
  
  萍儿一句话也没有回,认真的做着手中的事,因为她知道这根本就不可能,言家堡中的人都知道,堡主就是因为跟丫鬟珠儿有染,老夫人才逼走了珠儿,最后闹成了悲剧,如今岂不是旧事重演吗,还是不要奢求最好
  
  “我知道他们传的那些事,他们都说我娘是个丫鬟,生下我就被祖母赶走了,我跟我爹不一样,他们谁也别想左右我,只要你点头就行”言训扭过身子,伸手抓住了萍儿的左手,眼神对视那一刻,只看见萍儿眼眶中的泪水,萍儿挣脱,端起水盆就要走,出门之前顿住了脚步,没有回头的说:“少爷太看得起萍儿了,萍儿只不过是一个服侍人的奴婢,怎敢有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念头,你将来会遇到真正属于你去爱的人,若是再来强求,萍儿就辞别老夫人,离开言家堡,你就别想再见到我了...”说完,头也不回的跑了,从语句中清晰的感觉到,萍儿的每一字都那么伤感
  
  为什么就在眼前的人,怎么伸手也抓不到,言训气恼的捶打着枕头,就算撕裂了屁股上的伤口也毫无知觉
  
  这一躺就又是十来日,期间再也没有见过萍儿过去换药,言训也没问任何人,他突然明白一个男人得不到自己心爱的女人,而只能放开的那种痛苦
  
  屁股上的伤疤也好得差不多了,虽然还有点疼痛,但是也勉强能出去走动走动,小哨子带着伤还是搀扶着言训来到小花园的亭子里坐着呼吸新鲜空气,面对这几日越来越少说话的少爷,小哨子也不知道说什么来打开话题,只能默默的陪他坐着
  
  “我昨晚做了一个梦,梦见我爹娘了,我爹不是我现在的爹,他骑着高头大马,披着锁子金甲,手里握着长枪,带着千军万马冲杀在万军之中,我娘就抱着我,焦急的在城头等着我爹得胜归来那一刻,然后一家人高高兴兴的吃着饭,吃完饭后,我爹就给我说故事,有很多很多说不完的杀敌故事,我娘就在一旁给我爹缝补割破的衣服,看着我们爷俩嘻闹,她也笑得合不拢嘴...这种梦,我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了...”言训目光呆滞的看着远方说着,似乎这些梦都那么真实
  
  见少爷终于开口了,小哨子开心的凑了上去说:“那后来呢?”
  
  只见言训回头,一副恶狠狠的样子说:“然后就被你这小子闹醒了...这个梦重复了那么多遍,就是看不到结尾,信不信我一巴掌呼死你...”
  
  小哨子吓得连忙后退半步,见少爷只是做做样子,就嬉皮笑脸的又凑上去说:“少爷,你说你会不会跟我一样,是老爷在哪条路上捡回来的?”话说完,小哨子就后悔了,因为少爷的眼睛瞪得更大了:“我就是说说,少爷肯定是少爷,嘿嘿嘿...我掌嘴...掌嘴”
  
  看着小哨子自顾自的做戏,言训又陷入了深思,曾经他路过禅房,听见过祖母和爹的对话,听到过他们说什么皇上,又是什么假子之类的话,当时年幼,就没把这些当回事,如今是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练剑场上,弟子们正在专心的跟着大师兄罗福学习招式,罗福就是言景天的小表弟,老夫人的娘家人,言训口中的十表叔,此刻正在练习的是入门剑招:追星揽月
  
  “所有弟子听着,持剑在手,剑锋向前,快速向前出剑,同时右脚记得跟上步伐,然后稳住身躯,剑绕一周...”
  
  同时,正义堂之上坐着言家堡堡主言景天,正与四位长老商议着一件急事,手中还拿着一封书信,言景天走到堂中央说:“太尉李宪突然给我一封邀请信函,邀我去尧山相会,我与他素未谋面,他剑法高超,曾经力败众国使节,难道是请我去比剑切磋?又听说他并不喜欢与人争斗,哎!真是匪夷所思”
  
  欧阳平看完信函浅浅一笑,拿着折扇站从椅子上起来双手一背,走到言景天面前递回信笺说:“堡主剑法卓越,定不输于李宪,刚好你修炼的《静心经》又可不受他那《弥音摄魂曲》的影响”欧阳平又转身面对旁边的三人说:“要是你打赢了李宪,我们言家堡以后不就更加风光了吗?这天朝第一剑客,就属于堡主你的了,我们言家堡上下也跟着沾光啊,大伙儿说是不是?我主张堡主去尧山,万一只是去会友不会比武呢?你们自己拿主意吧”说完,欧阳平又坐回去,放下手中折扇,端起茶杯泯下一口
  
  见堂上陷入寂静之中,庄焱儿走上前说:“师兄,你确定信上的印绶是宁王的吗?”
  
  说完,言景天把信笺又递给庄焱儿,说:“是宁王李宪亲笔,而且送信之人也持有宁王府官印,你看吧”
  
  “真是宁王亲请,你就去吧,宁王有禅让太子之位的贤德,定不是什么阴险算计之人,堡内大小事务你也不必担心,有我们打理着呢”庄焱儿看完信,递给另外两位师兄查看,旁边两人看完将信封好,莫元鼎说:“师兄,我陪你去吧,我也想一睹宁王的真容,见识一下他的剑法是不是像江湖中传的那么神奇”
  
  “那好吧,元鼎陪我去尧山走一趟,焱儿,我有事跟你说,其他人先去忙吧”商议已定,言景天说完就朝后堂走去
  
  闲得无聊,言训和小哨子跑到练剑场旁的石头上坐着观看,这些入门的剑招他都看腻了:“来来回回练的都是这些招式,我看都看腻了...就不能来点新花样...我想出去找姜大少他们玩儿...”
  
  说完,言训耷拉下脑袋,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小哨子慌忙四下察看一下说:“嘘!少爷,你快别说了,老爷给你下了禁足令,你要是踏出大门半步,咱两可能就又是半个月起不来床...我屁股现在还疼着呢,你还是收收心吧,要不我们去找萍儿姐姐玩?”
  
  “我看还是算了吧,最近她都故意躲着我...”说完,言训的生无可恋体现得更加极致了,小叹一口气,打直了双腿,双手支撑着身体,看着天上的云彩
  
  书房,言景天和庄焱儿相继坐下,言景天掩上房门说:“师妹...这几日我眼皮跳得厉害,我和元鼎走后,你和师兄要提防一下欧阳平,这个人暗藏心机,几次央求我教他剑法,我都没答应,早知是影狼入室,我就不和他结义了,哎...我还是太天真了”
  
  “师兄,历代祖训,言家剑法本就只有掌门一个人才可以修炼,他欧阳平又不是不知道,他接近你极有可能是为了剑法而来,你不说我也信不过他...”庄焱儿停顿一下,上前走了几步放低李琳声音说:“师兄,训儿已经成年,其本性也不坏,只需稍加磨炼,定能有出息,他虽不是你亲生,你们也有父子之情,他明面上也是你唯一的骨肉,是应该考虑一下继承人了,况且,那位高高在上的皇帝,他应该早就忘记了自己这位假子了...”
  
  言景天听完,到一旁的墙壁观赏着那副字画,然后大声说:“师妹,你来看看这幅画...我准备把他拿去送给宁王做见面礼,你觉得怎么样?”
  
  庄焱儿疑惑的走过去,这幅画似乎不符合刚才的话题,看着这幅普通的字画,庄焱儿问:“这幅画?...”还没等她说完,言景天递了个眼色给她小声的说:“屋顶有人...”,庄焱儿会神一笑也放开了声音说:“嗯,不错...这字画你都一直舍不得,这可是褚遂良的早期真迹呢,相信宁王一定会喜欢的”
  
  言景天顺手取下字画卷了起来:“好,拿点见面礼心里就踏实多了,走吧,师妹...训儿也躺了好几天了,我们去看看那混小子怎么样了”
  
  二人相继走出书房,楼顶上的欧阳平再一次失望的离开了,李琳派他来言家堡快两年了,能猜到藏剑谱的地方,也翻了不知多少遍了,剑谱的下落一直打探不到,最近已经收到了李琳飞鸽传书,准备借塞外的人灭掉言家堡,拿到剑谱,可是剑谱的下落却迟迟没有打探到,为免李琳怪罪,他心中已经开始慌乱起来了,回到寝房的欧阳平气得把龙头折扇狠狠的丢在桌上,倒上一杯茶水,喝下肚去:“言景天,你防来防去,最后吃亏的是你自己,我若是早点拿到剑谱和心经,也不至于连累到你全家,既然你不识抬举,那就别怪我不够义气...哼!”说完,走向床底,翻出了里面的夜行衣
  
  夜黑,言景天和罗老夫人,言训三人正围坐在一起吃着夜饭,这种冷场的用饭场面平时每天都会有,各顾各的吃着,吃完就回去睡觉,今天,言训时不时的会抬眼瞄一下自己的老爹,看一看老爹是不是还在气头上
  
  “训儿...”
  
  言景天突然的呼唤,吓得正在吞食的言训手脚发抖,这换做以前还真不会这样,言训赶紧吞下口中的饭食说:“爹...我没撒饭,桌上很干净...”说完还不忘从桌上顺走两粒掉下的米饭粒送到嘴里去,没有留下一丝证据
  
  言景天见状低叹一声说:“爹明日要出远门,有点事情要跟你说,等会到我的寝房来”
  
  说完,言景天起身就走了,也没跟他的母亲说一个字,这早就见怪不怪了,自从老夫人赶走他最心爱的珠儿,他们之间就变成了这样,而老夫人也早就不会生气了,自顾自的夹着菜吃着饭
  
  言训乖乖的大口抛着饭食,自从前几日真的挨了打,那股疼痛犹存,生怕迟了一刻就要挨打一般,罗老夫人见状说:“孙儿,你慢些,小心噎着...这孩子...”,言训不听,好不容易噎完,用手擦拭一下嘴巴对祖母说:“祖母,你慢些吃,我去找我爹去了”
  
  “去吧...呵呵呵...还别说,这顿鞭子打得好...听话多了”看着言训越来越乖巧的背影,罗老夫人赞赏的点着头
  
  言家堡外有一座向式山,此刻欧阳平正低头站在李琳面前不敢说话,两人都遮着面掩人耳目,李琳身旁各站着两人,举着火把
  
  “照你这样,我是再等十年也拿不到那本剑谱了,言景天离开之后,就会有人杀上言家堡,你要见机行事,要是再拿不到剑谱,那就一把火烧了言家堡,让剑谱和经书永远的消失,我得不到的,那就毁了它”李琳背对着欧阳平,语气强硬,欧阳平知道自己办事不力,头也不敢抬的听着
  
  言家堡,言训乖乖的立着不动,也不知道叫他来有何事,也不敢问,只见言景天一个踏步,纵身跃上房梁,在一个隐蔽的柱头推开了一个暗格,从里面取出一个用布包裹的东西,然后轻轻落下,走到言训身前,言训吃惊的看着
  
  言景天打开布袋子拿出两本书说:“训儿,这是我们言家的秘传剑谱还有内功心法《静心经》,只有掌门才可以修炼,你已经是大人了,爹本想你身体好了,就教你这套剑法,只是明天我就要出一趟远门,可能要去一段时间,只好将这两本剑谱先交给你,你自己先慢慢参悟参悟,你要记住,这两本秘籍非常珍贵,你可千万不能让别人看见了”
  
  言训接过两本秘籍,脸上露出喜色:“爹,这是要教我剑法?太好了,剑场的那几招我早就看腻了...嘿嘿”言训就要打开剑谱,言景天用手拦住说:“训儿,先别急着打开,剑场那些弟子练得都是最简单的招式,这不过是我祖父在临空山白羊道人那学的一些简单招式,这本剑谱才是我们的镇堡秘籍,你看着,爹先给你演示几招,你要仔细看”
  
  说完,言景天取下挂在墙上的赤金剑,剑身出鞘:“训儿,看好了,言家剑法主要是以退为进,以当代拆,敌强我退,敌退我进,临阵对敌往往避其锋芒,待其锐势尽失,再迅疾而攻,每一个招式都有数种变化,我先给你演示一下最普遍的几个招式,第一式:刺!灵蛇出击,这一招主要是探敌虚实,第二式:引!灵蛇归位,这一招主要是诱敌深入,第三式:截!灵蛇吐信,这一招先用剑消其锋芒,再配合灵敏的脚步走位躲开对方的招式,如果不能躲开,就只能用到第四式:撩!灵蛇甩尾,看似败阵,其实暗藏杀气....”言景天每说一招都用剑比划,言训像模像样的跟着扭动
  
  收剑,言景天坐下,言训赶紧走上去:“爹,没了吗?”
  
  言景天喝了一口水说:“训儿,欲速则不达,后面的招式需要你自己慢慢参悟,记住,天下没有不败的招式,最重要的是人的应变能力,祖父曾经问我,一条毒蛇和一匹狼相遇,你认为谁胜?你说说看”
  
  言训扣扣脑袋说:“我觉得狼赢了吧,狼一口就能咬死蛇,蛇连手和脚都没有,怎么和狼打架”
  
  言景天笑笑说:“傻孩子,或许狼的牙齿和利爪很锋利,能够撕碎蛇的身体,但是毒蛇只要能咬上一口,也会要了狼的性命,所以,谁胜谁负,只有靠临阵对敌时的发挥才是决出胜负的关键,训儿,记住爹的话,不要轻视你的每一个对手”
  
  言训如有所悟的点着头:“爹,我记住了,我一定不会把秘籍弄丢的,我藏在怀里,书在我就在...嘿嘿,放心吧”说完暗自窃喜,没想到老爹这么快就把家传剑法传授给他了,摸着胸口的两本秘籍,嘴角不自然的上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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