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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脱什么衣服?

第一百章 脱什么衣服? (第1/2页)

如锦低下头,坐在她的面对,手揉着丝帕,像是有难言的话:“算了,你还是休息吧,其实明日我也能知道结果的……”
  
  “是范直。”这是肯定的话,并没有任何的疑问,如锦开始有些诧异,随后马上就释然了:“你这样聪明,自然是能猜到的。”
  
  将一杯茶推到如锦的跟前,听着她将事情娓娓道来:就如周槿欢所猜想的那般,范直是戚府的一个家生奴才,因为体格强健后来成了戚府的侍卫,主要是负责后院东、西厢房的守夜。如锦是戚府的小姐,但并非嫡出,加之身子一直都柔弱,在戚府里并无存在感。和范直的接触算是情理之中,两人情愫暗生,却不想被人告发,戚老爷大发雷霆将范直给赶走了,而不到半个月,她也被指婚给了郑柳,郑柳是小官吏出身,但自身能力强,不久就被朝廷提拔,到了朔州做了州牧,如锦跟着郑柳来到朔州,万万没有想到会碰到范直……
  
  “因为你这层关系,所以范直才会让郑柳做了这样久的州牧?”
  
  “应该是有我的几分薄面吧,但我们的关系并不没有你想象的那样不堪,在公众场合我们都是装作不认识的。”
  
  这样说来,那个范直倒是个还不错的男人。
  
  “这些事情,郑柳知道么?”她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很小心,好多时候她都觉得郑柳是个心思很深沉的人,这样的事情应该瞒不住他的。
  
  “我和他说过范直在我家做侍卫的事情,别的没有多说,我也不知道他知道些什么,他那人的心眼多,我好多时候都看不清他,这也是我来问你的原因,在他面前我几乎很少会提到‘范直’两个字,怕他会多心。”
  
  “那倒也是。”她回想萧景知离开时候的表现,出声安慰:“依照萧景知以往的性格,他绝对不会让这件事整大,最有可能的是将曹、范两人收为己用,这一点你该放心了,这场宴与其说是鸿门宴倒不如说是交心宴,这是景知给他们的机会。”
  
  如果他认可了她的“斩草除根”理论,临走之前不会不表态的,她对他很了解。
  
  “听你这样一说,我还真的放下心了。”如锦如释重负,脸上带着柔柔的笑,这和她平常大大咧咧的、不走心的笑完全不同,或许她是真的爱过范直的吧?
  
  人啊,对于别人的感情总是抱着强烈的八卦之心。
  
  “如锦,如果给你一个机会在郑柳和范直之间选择一个,你会选择哪个?”
  
  “没有如果,我的夫君就是郑柳,我这一辈子只能指望着他,我今日来找你问范直的事情,也不过是因为他在朔州对我和郑柳的多方保护,再没有了别的想法。”
  
  如锦边说边起身,指着那在燃烧的烛火:“月亮再亮,再好,也不如这烛光温暖。”
  
  “看你那吃惊的表情,这话确实都不像是我说的了。”如锦的笑容很熟悉,她将周槿欢推到床边:“今日打扰你了,早些休息吧,不然你家萧将军只怕是饶不了我了。”
  
  如锦开门的时候,站在门口的有两人,萧景知和郑柳。
  
  “萧夫人刚回府你就来打搅,还不快过来?”郑柳的脸板着,有些面瘫,看不出来表情。
  
  如锦和周槿欢都惊呆了,特别是如锦像是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了,郑柳没有等她自己反应过来,上前拉着她的手,和萧景知礼貌告别后就走了。
  
  “景知啊,你们什么时候来的,都听到了些什么?”她开始使劲儿回忆自己说了些什么话,萧景知好似心情还挺好的,进屋将门关上,几步走到床边:“就是你问那个什么让郑夫人在郑柳和范直之间做个选择之类的……”
  
  “啊啊啊,你别说了,这简直是在揭我们州牧大人的丑么,你说他们不会因为我的胡言乱语有了家庭矛盾吧,郑柳不会休妻吧,啊啊啊?”
  
  还真不是她多想,要是真发生这样家庭悲剧,她这个罪魁凶手该怎么自处啊?
  
  “放心,就凭郑柳的功力,他是动不了你的,有我在。”萧景知躺在她身侧,一把将她拥在怀里,吻吻她的发:“你就不想问问我一些别的事情?”
  
  “啊?”她脑子里还在想象着郑氏夫妇的事情,根本就无暇顾别的事情,他叹气一声:“算了,早些休息吧。”
  
  他们夫妻是休息,可郑氏夫妇这边可是不妙了。
  
  “夫君啊,我和范直并没有什么龌龊事儿,你不是知道的么……”如锦的话还没有说完,郑柳就一下子将她推倒在墙上,他看着瘦弱,但如锦知道他还是有肌肉的,力气也远在她之上,受了惊吓一样两手举到脸颊旁,不知道要说什么,只能看着他的脸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直到鼻尖相触才停下来:“戚如锦,在我和范直之间你为什么会选择我?”
  
  “说什么胡话,我们是夫妻啊,我不选择你又能选谁?”她轻轻推他,企图蒙混过关,但,失败了,她的双手抵在他的胸口,那姿势颇为暧昧,他盯着她的手,嘴角扬起一个让她看不懂的笑:“若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这个朔州州牧怕是当不了这样久,戚如锦,你说我该怎么感谢你?”
  
  这是什么话,如锦还在思考这话的深层含义的时候,人就被郑柳抱起来了,她一向惧高,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不放手,嘴上质问:“郑柳你要做什么,你一向知道的,我害怕高,快放我下来啊,啊?”
  
  “夫人莫急,等到了府邸,为夫自然会放夫人下来。”郑柳的声音平平稳稳,仿若他抱的不是近百十斤的人,而只是一个乖巧的小猫咪。
  
  郑柳是个挺难说话的人,如锦也就不费口舌了,安心地在他怀里,其实这对她来说也不是什么坏事,不用走路,他的怀抱也比马车要平稳舒适得多。
  
  到郑府后,郑柳将如锦放在床上,如锦撇撇嘴就赶人:“那个,谢谢夫君了,天不早了,你也早点睡吧,我就不送你了……诶,你脱什么衣服?”
  
  如锦的瞌睡虫一下子就全跑了,昏暗的烛火下郑柳已经脱得只剩下了白色寝衣,而他好像还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夫人也知道天色不早了,为夫歇在你房里有什么不好么?”郑柳完全没有什么扭捏,将如锦抱到床内侧,躺在她旁边,如锦那边却方寸大乱:是啊,你以前也是歇在我房里,但那时候你可以睡在地上的,你现在和我睡在一张床上是几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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