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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9章 魔都

第379章 魔都 (第1/2页)

众人在海边挖了个大坑,将尸体一一打捞起来堆放在一处,点燃了火。
  
  幽幽火光映在茶小葱平静的容颜上,更衬得她双目黢黑。
  
  潮水涨上来,将沙土填平,海风阵阵卷着浪花,带走了最后一丝血腥。这里又变成了什么也没发生过的样子。
  
  “我们真要在这里等三天?”司徒钟琴没来由地焦躁,他与师父也有份参加点玉大会,当日发生的事,他也略有耳闻,他很担心。
  
  “放心,既然他借的是魔族之手,便不会在仙门乱开杀戒,现在情报网已经毁了,消息不会那么快传到临安城。”黄老三远远地望着一波接一波的海潮,终是叹了口气。过去的乐土不在了,如今端极派也毁了,好不容易建好的陶然村也没了。
  
  “黄老三,人间是呆不得了,等横颜打通妖途,你们就搬过去,以你们的修为可以当得十个妖皇了,很安全。”茶小葱看穿了他的心思,顺口说出了自己的打算。神族归息,仙门大乱,魔族衰微,鬼道阻断,人界……从来不是妖族该呆的地方,唯一的安泰之所,居然是那个闹得混沌不清的妖界,想起来都是讽刺。
  
  “我们去妖界,那你……”黄老三将茶小葱的意思听得很清楚,他这一问,陶然村的村民全都按捺不住了。
  
  “是啊,村长,听你的意思,好像不会跟我们一起,你要留在千狐洞么?”
  
  “留在千狐洞也好,反正那头近,相互之间也有个照应。”
  
  “以后我们再也不用来人界了,就在那儿过日子好。安心惬意得很……”
  
  众人七嘴八舌地说着,茶小葱却充耳不闻,她从来没想过回千狐洞,因为她不知道这一战,是生还是死。没有把握的承诺只会带来绝望,她干脆静静地听他们说,听着听着,她脸上浮起了一层薄薄的笑容。很浅,却嫣然动人。要是能一直在一起该多好,不用背负这样那样的责任,也不用记挂谁与谁的仇和怨,只是这样的日子,她只拥有寥寥可数的几天……
  
  她以前讨厌清水镇的居民,讨厌到了极点,可是这时候想起。却是无比的怀念,虽然是穿着破烂衣衫在太阳下边抓虱子的落魄,也比如今来得美妙动人。
  
  她轻轻地笑了,顺手挽了挽飘散的长发。
  
  风沉默默地看了她一会,忽然转过了脸。
  
  所有的心事都埋在黑夜里,无声无息。
  
  ……
  
  娇弱无力的呻吟以及猛烈地撞击声在同样深沉的夜色里交鸣。男人有力的手臂将怀里的人圈得死死的,凌瑛仰着头承受着一次比一次疯狂的吻,几乎无法呼吸。
  
  他在她身上巧取豪夺,攻城略地,她回应他的,只是一声声**到不自禁地低吟。
  
  他们曾是师徒,但现在却是夫妻。
  
  术铮的话依旧那么少,但是举止却张狂了许多,凌瑛与他俊美无匹的脸相隔不过毫厘。可是却令她感到朦胧如月光。记忆停留在很久很久以前。以前,他的眼里还有深情还有愧疚还有柔腻得甜腥的温存,可是现在,她只看到蓬勃的**。他站在仙盟的最高点,却再也不是以前那个疼她爱她的师父。他像草原上奔跑的野兽,透着一股遇佛杀佛,遇神杀神的霸气。
  
  “夫君,疼!”随着冲刺的加剧,她突然觉得心空了凉了,跟着两人密合贴慰的地方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她猛地弓起腰,推开了他的手。她叫他夫君,这个词印证在他身上,有些陌生。她惊惧地发生,自己的身体开始排斥他,排斥得那样彻底。
  
  术铮铁青着脸停止了动作,扬手虚抓,一把捞起迎面飞来的衣物,他默不作声地将外裳披上,起身为自己倒了一杯茶。
  
  茶已凉了,入口的时候涩得发苦。
  
  “夫君,这些天你在忙什么?”凌瑛咬咬唇,忍痛坐起来,将衣服一件件披上,他们成亲才三天,原本是该朝夕相对的新婚夫妻,却时常相隔两地,他做什么从来不告诉她,回来只是疯狂地索取,好像除了这件事,他们之间已经没有话好说。他取她的目的是什么?也许是一时兴起,也许是因为积怨太深心中不服,也许……只是因为他需要一个暖床的女人。
  
  凌瑛已经不愿再去想,他说要娶她的时候,她是高兴的,她原以为久酿的感情终于找到了归宿,只是以为……
  
  她错了,错在她从来不懂他。
  
  耳边传来了关门的声音,声音不大不小,并没有发怒地迹像,相反,这声音平常到了寡淡,就像离去的那人根本没在意屋里还有第二个人。凌瑛怔怔地望着窗外一闪而过的人影,一时茫然地不知要怎么好。
  
  听说他要去东海除魔,她为他准备了一大包灵丹妙药,可是东西还没来得及送出去,那人已经不声不响地走了,等到他回来,她也没再提起过,渀佛在他面前,什么也不值一提。
  
  他没有禁锢她的自由,她有时候也会去成都城里走走,可是走到哪里看到什么,心中都只有难过。看到人家夫君为妻子描眉定钗,她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以前她是多么地恨他,恨到不惜以自己的名誉作代价,她跟着魁麟跑了,恰是将他推入了万劫不复之地,等到她想要补偿的时候,他已经不再顾及她。
  
  自以为是地做了很多事,距离却越来越远。枕榻上,她是他的妻,离了这间屋,她根本不知道她的夫君是个怎么样的人。
  
  “师母,起了吗?”昔日的师弟,现在称她为师母,她初时听着别扭,而现在,只感到难堪。
  
  “起了。”凌瑛整了整满是褶皱的衣服,抚平了床榻上欢爱的痕迹,佯作平静地拉开了房门。一道光撒进屋里,正对着脸面的盆子照花了她的眼,她忍不住伸袖挡住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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