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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点看书 > 盛宠之毒医世子妃 > 2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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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用……咳咳……力了,我的手都快……咳咳……僵了。”白书辙争辩了一句,脸上的确像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声势浩大。
  
  两个人合力抬着锅,秦挽依也上去帮点忙,合着三人的力气,才能上得圆台,在郑大夫的帮衬下,才将锅架到炉子上。
  
  “做顿吃的,真不容易。”应德才擦了擦汗。
  
  “所以,有机会回去,要好好善待自己的妻子,女人生孩子已经从鬼门前走了一遭,还让她衣食住行伺候着,实在不该。”秦挽依一边说教,一边倒了小半袋的米,掺了大量的水,“锅盖呢?”
  
  “你问我,我问谁?”应德才一屁股坐在地上,没人能请得动他了。
  
  “罢了,这回我自己找。”秦挽依没劳烦任何人,自己走回角落,一阵翻找,找到一个盖子,但并不大,似乎不是配套的,不过还能将就着用用,反正今夜要照顾他们,大不了,多熬几个粥也行。
  
  “没事我就回去……咳咳……躺着了。”白书辙的身上,披着一件衣服,看他脸色,怎么看怎么不像瘟疫。
  
  “你等等。”秦挽依急忙喊住白书辙,在他周围绕了一圈。
  
  “怎么了?”白书辙的心,突突的,没有底。
  
  秦挽依抬手,慢慢伸向他的脸。
  
  白书辙一把隔开,惊慌失措:“你要做什么?难道是调戏我?虽然我尚未娶亲,但也绝对不会喜欢你这种小丫头。”
  
  “哎呦,说这么久的话,都没有咳嗽,难得啊!”秦挽依挑眉道。
  
  “哪里……咳咳……我这是……”
  
  趁着白书辙掩唇咳嗽的时候,秦挽依的掌心立刻贴上她的额头,没有发热,一脸发热的迹象都没有,很是正常。
  
  她又握住白书辙的手,却被白书辙甩开。
  
  “大庭广众之下,与男子拉拉扯扯,你不害羞,我也害羞啊。”
  
  “放心,没人看你,大家顾惜自己的性命还来不及,哪有心思管你。”秦挽依强硬地扯过白书辙的手,搭了一下他的脉,似乎也没有异常,脉搏强健有力,不至于这副有气无力的样子,“把舌头伸出来,我看看。”
  
  “你要干嘛?”白书辙赶紧捂着嘴巴,“该不会是剪我的舌头下饭吧?”
  
  “咦……你敢剪我还不敢吃呢。”秦挽依嫌弃了一声,“让你张嘴就张嘴,那么多废话,这会儿又不咳了?”
  
  “咳咳……怎么可能……咳咳……”白书辙小心翼翼地张大嘴巴,只是才开口,口中就喷涌出一股难闻的气味,就算带着口罩,都能闻到。
  
  “把舌头伸出来。”秦挽依强势地站在他的面前,没有任何躲避。
  
  白书辙伸出舌头,马上又缩了回来:“我已经伸了,没看到是你的问题。”
  
  “就你这样,还得瘟疫,也不像生病,阳气旺盛,四肢康健,没事来这儿寻死吗?”秦挽依不解。
  
  “小姑娘,你会不会……咳咳……看病,不知道我……咳咳……一脸病弱之态吗?”白书辙猛咳几声,臭气直喷而来,“不然他们……咳咳……怎么抓得我?”
  
  “算了,口臭也是病,怪你自己倒霉吧。”秦挽依没有再理会,任其是生也好是死也罢,“你多久没漱口了,气味这么重,熏死人了。”
  
  “来这儿多少天就有多少天了,大家都一样,命都没了,还嫌弃口臭!”白书辙气愤地回了一句。
  
  中气十足,有病才怪,可能是精神病吧。
  
  既然来都来了,回去也不容易,人家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郑大夫,药熬得如何了?”秦挽依将锅盖盖上之后,这才掀开药罐的盖子,探探情况。
  
  “还需要小片刻,就快好了。”郑大夫加快了手中的蒲团扇子,拼命摇着,没有落下旁边的几个。
  
  “应大夫……”
  
  “又要我去干什么?”应德才还没喘上几口气,听得秦挽依的话,已经没有好脾气了,当初就不该答应她,谁知道所做的这一切,有没有用呢。
  
  “只是准备几个碗而已,别这么激动嘛,好像让你上刀山下油锅一样,罢了,不然你替我到外边看看,等会儿我想……”
  
  “我去准备碗,其他事情,你自己解决,别来烦我!”应德才站起身,先把简单的事情应了下来,省得还有难事等着,反正到了山洞外边,准没好事,这是前车之鉴。
  
  “书辙,我看你也挺嫌的,不如出来打发打发时间吧?”
  
  秦挽依亲自点名,这正要躺下休息一会儿的人,拒绝也不是,接受也不是,最终在她那充满狡黠的眼眸下妥协。
  
  重新站起,白书辙唉声叹气,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多管闲事,惹得一身麻烦,呜呼哀哉。
  
  “来嘛,不会亏待你的。”秦挽依嗲着声音,把白书辙酸的不行,比遇上豺狼虎豹还凶狠一些。
  
  尾随着秦挽依出了山洞,站在逐渐起寒风的悬崖上边,白书辙满心的忐忑不安。
  
  “阿嚏!”
  
  “呦,打喷嚏啊,没多大的事情,反正已经得了瘟疫,再重一点,以你的身子骨,肯定能撑到明日的,我保你不死。”秦挽依丝毫没有因为白书辙的故意或是无意而露出任何关怀之色,更没有免去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白书辙咬牙切齿。
  
  “说吧,要做什么?”
  
  “别急。”秦挽依在躺着的人群中游走,一边寻觅一边不经意地问道,“你是沽州人吗?”
  
  “怎么说好呢,传说我祖父的祖父,原本是芦州人氏,后来不知道因为逃债还是逃婚或是私奔等等什么原因,就定居在沽州了。”白书辙说得煞有其事,像个说书人一样。
  
  “那你是因为亲人有事上来照顾还是因为闲着没事自寻死路或是因为某种目的过来打探消息?”秦挽依说得也没有多少认真,却让白书辙无法无视。
  
  “当然是为了沽州百姓免受瘟疫传染而被送到这里,否则,有温床不睡有佳肴不食,在这个地方受人冷待不止,而且还饥寒交迫,尝尽人情冷……”
  
  “不如我跟军爷说说,等会儿就让你下山吧?”秦挽依自觉闭上双耳,不想将话听下去。
  
  “好啊,你要真有什么办法,我立马下山。”白书辙是一脸求之不得,恨不能长对翅膀,立刻飞下去。
  
  “办法是有的,先把这几个送到山洞里,等完事了,少不了你的好处。”秦挽依随手一指地上几个人,将重任交付给白书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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