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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来时,你别来,我无恙 (番外)

再来时,你别来,我无恙 (番外) (第2/2页)

她前脚刚走,后脚韩稹就去网吧找了笆鸡。
  
  辛辉网吧。
  
  笆鸡戴着一个硕大的耳机,一脸猥琐地盯着电脑屏幕,左手大拇指不停敲击键盘上的空格键,右手食指和中指灵活地在键盘上的方向键上跳来跳去。
  
  “快,爆点到了,冷爱家族加油!”
  
  “加油,兄弟,姐妹们,今天一定要替咱们家族拿下舞王的头衔。”
  
  笆鸡的小鸡嘴不停逼逼叨叨,韩稹站在他身后已经很久了,他都没有发现。
  
  突然,就在笆鸡即将要按下最后一排键的时候,电脑屏幕突然黑了。
  
  “………”
  
  那一刻,笆鸡气的想直接把这台电脑扔进护城河。
  
  他用力地捶了一下键盘,口吐芬芳地蹦了一个字,“操!”
  
  笆鸡拿下耳机,正欲起身去找那个罪魁祸首。
  
  “草特么,到底是哪个王八蛋,敢关老子的机!”
  
  当笆鸡转身看到韩稹潇洒帅气地把脚踩在他的主机箱上时,他怂了。
  
  “嘿嘿,原来是稹哥啊。”
  
  笆鸡的脸就他妈的和三月的天一样,说变就变,这猥琐的五官,马上换了一副模样。
  
  “稹哥。”
  
  怂!
  
  其实笆鸡觉得自己这不是“怂”他是“从心”,遵从自己内心,毕竟韩稹是他辛小笆到目前为止最佩服的人,男神!
  
  “出来。”
  
  网吧里乌烟瘴气的,韩稹着实不喜欢。
  
  笆鸡随着韩稹走出自家网吧,两人来到了一条无人的巷子口。
  
  “笆鸡。”
  
  韩稹突然停了下来,笆鸡差一点就撞上去了。
  
  “诶,稹哥,您吩咐。”
  
  韩稹回头看着笆鸡说道:“你能不能让你舅舅帮我找份工作。”
  
  “啥?稹哥,你说的啥子勒?”
  
  笆鸡用力地眨眨眼,如果他没提前老年痴呆的话,前三天,他记得韩稹好像和自己说过他可能会去北城上大学。
  
  “不是,稹哥,你不是说你要去上大学的嘛,还叫我不要告诉荞姐,你还说你终于可以摆脱她了。”
  
  笆鸡的话可没有夸张,当时他还同情了南荞三秒。
  
  “我这样说的?”
  
  韩稹有些不敢相信,他居然说过这么混账的话。
  
  “当然啦,我绝对没有骗你。”
  
  “………”
  
  韩稹浅叹一口气,原来的他,果然不是人。
  
  “稹哥,你是不是高考落榜了?”
  
  笆鸡能想到的理由只有这个了。
  
  “别烦,你帮我找就是了,记住这事不能让南荞知道。”
  
  听到这里,笆鸡好像有那么一丢丢懂了。
  
  “行,弟弟明白了,稹哥你是想逃离荞姐对不对,大学没考上,现在想换种方式,得,弟弟懂得,我发四,额,不对,是发誓,绝对不会告诉荞姐。”
  
  韩稹没有和笆鸡解释太多,他做任何事都不喜欢阐述过多理由,只要他认为是对的,那他就一定会去做。
  
  韩稹的目的很明显了,他要去打工挣钱为南荞和自己凑复读的学费,他要他们一起上大学,这一次,不论他走到哪里,都不能丢下那个满眼是他的女孩了。
  
  笆鸡对待韩稹的事从来都很上心,不出三天,他就让他舅谋了一分“高大上”的职务———工地搬砖。
  
  确实高大上,工地盖高楼,不高吗?那么多的楼房,不大吗?至于上,那就是致敬广大农民工作者,他们是最高尚的人,这就是“上”了嘛。
  
  人丑话多,歪理还多说的就是荆县延龄巷第一鸡婆,辛小笆。
  
  总之韩稹找到工作了。
  
  眼下正直酷暑,是一年之中最热的时候,正午最高温度可以达到40摄氏度。
  
  韩稹推着一辆装满沙子的建筑工地专用平板小推车,步伐缓慢地朝着一幢毛坯大楼走去。
  
  “嘿,阿稹,这么热别干了,命重要啊。”
  
  阴凉处有几个工人对着他大喊,他们这种工作是计件不计时的,简单来说就是干的活多,拿的钱才能多。
  
  比如韩稹运输一堆沙子是五十块钱,他如果一天拉完那只能挣五十块钱,但若是算紧点时间一天运输完两堆,那就是一百了。
  
  韩稹没有回应,他只是专注做着他自己该做的事,此时,他身上的黑色背心已经完全湿透,安全帽里的头发已经被汗水洗礼过好几回了。
  
  一双原本握笔的白皙手指此刻也已经被水泡占满,即便这样,韩稹仍旧没有停下脚步,他给自己的定下的目标就是,这7、8两个月他一定要挣够自己和南荞的复读费。
  
  如滚烫火球一般的太阳肆无忌惮地炙烤着大地,韩稹就这么一趟又一趟地来来回回。
  
  年轻是资本,可再年轻他归根结底也是个人,这是人就会累,韩稹也不例外。
  
  到了傍晚工地休工的时候,韩稹整个人已经都站不稳了。
  
  此时他正咬着牙站在长长的队伍中排队领工钱。
  
  “叫什么名字。”
  
  发工资的包工头手里拿着一叠钞票,低头看着桌上的表格。
  
  “韩稹。”
  
  “韩稹,韩稹。”
  
  只见那包工头认真地在表格上找着韩稹的名字。
  
  “哦呦,可以啊,小伙子能干,今天咱们工地就属你最勤劳,来,三百块,拿着。”
  
  年纪轻轻这么吃苦耐劳确实很让人刮目相看啊。
  
  在场的人纷纷对韩稹竖起了大拇指。
  
  “谢谢。”
  
  韩稹从那名包工头手里接过钱,小心翼翼地放进牛仔裤口袋里。
  
  “不客气,回去好好睡一觉,明天再接再厉。”
  
  “好的。”
  
  韩稹点点头转身离去。
  
  工地离延龄巷有一段距离,韩稹为了省钱选择步行回去。
  
  他不累吗?
  
  当然累,可韩稹累的开心,累的满足,心里装着一个人,想着与她的未来,就算吃点苦那又有什么大不了呢?
  
  天渐渐地暗了下来,大街上的路灯已经开启,昏黄的灯光将韩稹的影子拉的狭长。
  
  想要快一些见到南荞的心让韩稹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刚到巷口,韩稹就见到路边停着的一台宝马车。
  
  对这车,他隐约之中有那么一点印象。
  
  韩稹思索了片刻,朝着巷子里走去。
  
  就在南荞家小卖部的门口,韩稹看见沈暮時,天中万人心目中的学神。
  
  高高在上!
  
  韩稹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在他梦里沈暮時是被保送去了国外读书。
  
  此时他正面对面地和南荞站着,两人在说什么,韩稹无法知晓。
  
  他迈开步子朝他们走去。
  
  “南荞。”
  
  “诶,稹哥?”
  
  南荞把目光从沈暮時身上移开,她惊诧地看着韩稹,见他一脸疲惫,便有些担忧地问道:“稹哥,你去哪了?我找了你一天!”
  
  “嗯。”
  
  简简单单一个字,让人听的是云里来,雾里去,都说韩稹的心是雾里看花,这话还真没错。
  
  韩稹看了一眼沈暮時然后便牵着南荞往护城河方向走去。
  
  沈暮時见他们离开,紧跟着喊道:“南荞,刚才我说的事是认真的,还请你慎重考虑。”
  
  南荞被韩稹拖着,他走的飞快,她为了跟上他的步伐只能一路小跑。
  
  当听到沈暮時的话时,南荞想回头,却没想直接被韩稹给训回来了。
  
  “不许回头。”
  
  韩稹冷冷地开口,他承认自己占有欲很强,现在的南荞只能够是他一个人的。
  
  “额,稹哥,你听我说……沈暮時他……”
  
  “闭嘴!”
  
  韩稹语气不是很好,他握着南荞的手越来越紧。
  
  他不管沈暮時和南荞是什么关系,总之,说他偏执也好,说他变态也罢,现在他只想独占她。
  
  两人到了护城河边,晚风吹拂而过,却带不走一天的疲倦。
  
  韩稹拉着南荞慢慢地在坐了下来。
  
  “稹哥,你今天去哪了?为什么你看起来好像不太好。”
  
  虽然南荞知道韩稹讨厌自己,这么多年无一例外,可她还是很担心。
  
  韩稹好累,累的他觉得连多说一句话都是负担。
  
  南荞以为韩稹又生气了,她便马上解释:“稹哥,你别烦我,你要是不想说,我不问就是了。”
  
  嗯,又是那副唯命是从的样子。
  
  韩稹一见她这样,就像扇自己一个耳光。
  
  到底,到底原来的他是有多坏,会迫使南荞低三下四成这样。
  
  见韩稹不说话,南荞这心里变得更乱了,她甚至想下一秒这个男孩会不会把自己踹进河里。
  
  这种时候该怎么办?以前韩稹最喜欢说的一句话就是:“立刻从我眼前消失。”
  
  所以,南荞能想到的也就是将自己销声匿迹的这个办法。
  
  “那个稹哥,我要不先走?”
  
  南荞把声音压的很低。
  
  韩稹还是一声不吭,他看着远方的山峦,将他的情绪都藏了起来。
  
  果然,又烦了!
  
  算了,还是先走为妙吧。
  
  南荞用手撑起身子,她刚挪动半分,就被韩稹发现了。
  
  “去哪?”
  
  “消失。”
  
  南荞心想这回自己很自觉,韩稹应该不会再骂她了吧。
  
  正在她准备再做解释的时候,韩稹忽然将她拉了下来,然后圈进自己的怀里,与她深情凝望。
  
  “荞荞,你消失了,我怎么办?”
  
  “啊?”
  
  南荞更加糊涂了,“稹哥,你?”
  
  “荞荞,给稹哥一个机会,以前欠你的那些温柔,我想加倍奉还。”
  
  韩稹好温柔,真的好温柔,南荞看着他,如痴如醉,她想这还是那个对她厌若敝屣的韩稹吗?
  
  “稹哥,你好温柔啊,我是不是在做梦?”
  
  南荞其实经常做梦韩稹这样对她,却没想到有一天会梦想成真。
  
  “嗯,在做梦,是稹哥亲手为你织造的梦。”
  
  韩稹低着头与南荞对视,两人的目光缠绵在一起,空气中泛着潮丝的暧昧。
  
  “那可不可以不醒。”
  
  “行。”
  
  从那天之后,南荞就发现韩稹变了,真的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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