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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六章 (第1/2页)

鬼谷墟尽头的采茶场,一面是弯曲奔腾的清河,一面则是陡峭的山峦。山峦中的那道豁口,便是鬼谷墟的终端。从鬼谷墟里流出的山泉在豁口处堆积成沐浴池,便溢满而下,变成无数细流,穿越在茶场里,最后带着花草茶药的芳香依依不舍地随着清河远行。
  
  文秀在花草里采摘着春茶,身后,邹忌欣赏着优美的景色,不时摘下一朵花草放在鼻下,贪婪地嗅着醉人的气息。
  
  这是鬼谷子几次带珠儿和文秀来过们地方。当文秀向先生请求学医后,鬼谷子便教她医治之理,并带着她到这里熟悉百草,回去后再学习熬制。
  
  “师姐!你采的是茶吗?”邹忌有些疑惑地问,他生长在齐国,那里的茶他是知道的。“怎么和我所见到的茶不一样,这分明是草啊!”
  
  文秀直起身子,回头看着邹忌,笑道:“我刚来时,先生带我采此茶叶,我和你问的一样。我出生在魏国王宫,所见茶叶多的是。”文秀自豪地说着。“香茶,苦茶,茗茶,红茶,绿茶,还有各式各祥的花瓣茶。可这云梦仙境的茶却与其大不一样,等回去你可冲泡一碗,保你象先生,大师兄那样再也不想别的茶了!”
  
  “有这么好!”邹忌有些怀疑。他拿起几片叶子放入嘴里细细咀嚼着。“我怎么没有觉得有何特别!只有些苦,再带些涩。”
  
  “这只是一部分,还要加些花朵呢!先生说这茶禀日月精华,含阴阳大理,能畅通六腑,除以恶疾。”文秀严肃地说道。“我看见先生将此物送予过附近生病百姓,他们不久都好了病!现在我也会调制此茶了。”
  
  “师姐所学治病救人之术,功德大焉!我一路走来,不知见了多少苦痛病人,煎熬身体,目不能视啊!”
  
  “那师弟为何不亦学医术?他日也好治病救人!师姐我却没想更多,只不过感觉我就能习此术而矣!”
  
  “师姐出身富贵,当不知人间饥苦了。可师弟却贫民出身,受尽人间欺侮压榨,饱经战乱流离,生死无望之苦,故想学治世之学,以解更多人间饥苦。倘有机会,师弟当向师姐求教医治之学,以利随身可用百姓所求!”
  
  “那你可要多帮我采茶采药!换得师姐清闲些,否则先生又将责备!”文秀笑道,她忽然想起什么,一拍脑袋。“眼下就有一事,走,跟我去崖下!”
  
  说完,她向崖下走去。
  
  邹忌不知她又有何事,只好跟在后面来到崖下。那里有一处山洞,洞不深,从外面可看到地上却放着诸多堆的草药。
  
  “师姐,这是…”看着这一堆堆药,邹忌更加疑惑。“你该不是现在就教师弟吧!”
  
  “美的你,你还没帮我呢!”文秀毫不客气。“这是先先教我的配药方,我怕贪玩忘了,就把所用之药一堆堆放好,以便下次能记住。如何?师姐聪明吧!”
  
  “不聪明!”邹忌摇摇头。“先生责备不计,哪日这药丢失,你可没了标准,治病救人之事,岂是儿戏!不可,你还是记于心里或写在锦纸上。”
  
  “你可不要告诉先生!”
  
  “这…”
  
  “你还要出卖师姐不成?”
  
  “我怕先生问起,师弟决不敢哄骗先生!你还是记下吧,别难为师弟。”
  
  “好,我筨应你记下,再不这样偷懒了。”文秀满不在乎。“我带你来这,不是看这,是那日你攀舍身台的能力让我想求你帮我采摘一处草药!”
  
  “啊!原来如此。区区小事,何足挂齿,但听师姐分咐!”
  
  “你看!”文秀手指半山崖处。“那有两棵奇草,定有千年之久。”
  
  “噢,好险要的地方!这…”
  
  “就是,从山顶下不来,从山下上不去。”文秀可怜地说着。“我想那一定是奇珍药材,定可治愈百病。”
  
  “可…”邹忌犯愁。“我也怕上不去啊!…我试一试吧!”
  
  邹忌理了理衣裤,将鞋子紧了紧,选好一处位置,小心地攀爬起来。下面,文秀不时地告诉他该如何行走。
  
  可崖面实在光滑无依,又无树木连理,邹忌几次再想蹬高都不成,连鞋子都掉下崖底。
  
  “师姐,我真上不去了!”邹忌无奈说道。“还是留待以后,再用工具辅助取之吧!”
  
  “那也只能如此了!下来吧。”文秀也失望地说道。
  
  “可下也不好下啊!”邹忌左右移动身子,想着下崖之法,可总也不能把脚扣住石壁。
  
  正在踌躇之间,公孙鞅寻来。他看到此景,赶紧跑了过来。“别乱动!待我帮你。”
  
  他一说话,邹忌一惊,单手松脱,人一下悬在半空,就剩单手扣着石隙。
  
  文秀惊得大叫一声。
  
  公孙鞅忙抓石上身,一点一点向他脚下靠近。终于,他摸到邹忌的赤脚,并按向石槽,让他得以借力。两人这才互相帮称,下得崖底。
  
  邹忌手指已鲜血淋漓,浑身抽搐起来。
  
  文秀赶紧给他按住穴位,这才缓了过来。又把他手指涂上草药,用布带系好。
  
  公孙鞅生气地看着文秀,一句话也不说。清晨,文秀非让邹忌陪着来采茶,他就生文秀的气。自已都说好一会陪她,也好借机两人单独聊会,再玩耍一振。没想到她非带邹忌来,故意躲开自己,难道她真的不喜欢自己!不会的,公孙鞅心里清楚,他和文秀的热情及吸引应该是相互的。文秀不止一次个依偎着自已,还大胆地表露出两性的爱意,可白己都尊重她,告诉她,要等哪日明正言顺地由先生或珠儿做主再行婚事。尽管文秀气恼,可她一定会更珍爱自己!
  
  今天,他本想也跟着一起来,可先生有事叫他,才晚来了一会。再晚些,恐怕邹忌就要摔伤,先生非责罚文秀不可。自己是怕先生责备的,包括师弟们,必然自己是大师兄吗!先生正因如此,授业之时,于己讲解最多,精华奥妙也最丰。所以自己一切都听从先生,包括对文秀的爱,自己怕做出不敬之事,被逐出师门,学业中猝,岂不空怀治世之心,而无治世之德才。
  
  看到邹忌没事了,公孙鞅这才扶起他。“快回去吧!先生还要我和燕太子去都城呢!”
  
  “去都城?”文秀一惊喜。“大师兄带我如何?我可好久没去了。”
  
  “恐怕先生不会准的,我去办事,有你会不方便!”公孙鞅严肃地说道。“就是先生同意,我也不会带你,你看看,惹的事还少吗!”
  
  “你…”文秀生气地扭着身子。
  
  公孙鞅一瞪眼。“先生可说过,没大没小,当…”
  
  “大师兄,大师兄!好吧。”文秀一脸笑容。“让我去吧!我要买好多东西的!”
  
  “哪来的钱?”
  
  “看!”文秀一伸手,指上还有两枚金灿灿的戒指。“要他何用!我可要给你买身衣服。”
  
  “免了!此次大子姬青带来许多,料定师姑自会分于大家。再者,姬青屡次看你,先生已分附转告你,要尽量避之,以免是非。”
  
  “就他!仗着会些武功,也不看看自己长相,也配本…”文秀一捂嘴,“师妹,是师妹!”
  
  “你呀!非因此受罚不可。还是听先生的,不可乱来,少出是非,潜心医道!”
  
  “遵大师兄命!”文秀阳阳怪气,走在了前面。
  
  公孙鞅把邹忌送到去庐舍道口,便直奔通仙路而来。他知道姬青太子一定在谷外等他。
  
  果然,一下山坡,已见马队,他加快了步伐。
  
  先生让自己去说服燕王,救出秦太子粱立,他知道这是先生的良苦用心。一则测试自己的能力,二则也借此机会拉近自己与燕太子、秦太子的关系。这是两国的储君,他日有可能就是王,假如自己出山为士,也必是将面对这些人物。他记着先生的话。“要想弭兵,必先兴一国之兵,进而大统!”而兴哪国之兵,先生不说,只让自己去悟。
  
  公孙鞅来到马队前,深揖施礼。“让太子久等,公孙鞅深恐不敬,还望太子体谅!”
  
  “不必客气!”太子马上抱拳。“若是我亦拜鬼谷先生为师,你还是大师兄呢!”
  
  公孙鞅上了马,和太子并排而行,随从则远远跟着。
  
  “敢问太子殿下为何没拜先生?”公孙鞅看到这两天先生与之攀谈,也想了解些许。
  
  “鬼谷先生说我欲学治国之学,非一日半载。本太子事务烦忙,故不能长居山中!”姬青长叹一声。“王庭安危社稷,战事随时突发,岂容本太子远离都城!”
  
  “先生与太子殿下长谈几次,定是授以治国之策,何需烦恼!”公孙鞅看着太子表情。
  
  “实不相瞒,本太子习惯刀剑,难解鬼谷先生奥妙之语,也未深入。倒是长谈公孙先生数次,夸赞之情,溢于言词。”
  
  “承蒙先生抬爱!鞅实感所悟与先生相比,苍海一粒!”
  
  “公孙先生过于谦卑,本公子还要讨教治国之法呢!原说公孙先生曾学于魏相李悝,还得赠绝世《法经》一部。现又由鬼谷先生亲传,当为天下才德之人。本太子有幸相识汝等师徒,天赐良才,岂能失机,还望公孙先生多住几日,也好赐教!”
  
  “公孙鞅愿和太子殿下一起探讨治国之理!”公孙鞅马上抱拳。
  
  太子姬青也还一礼。“一言为定!”说完,挥鞭崔马。
  
  云梦仙境入口外的群山,低缓相联,树木杂草丛生。虽与鬼谷墟仅隔数里,可没了仙境的气势和怡人,一条通仙路畸曲怪状连接着两个世界。
  
  白起挥舞着木矛,指挥着羊群。伍队、什队层层分明,在山腰处,整装待发。羊头也习惯了他的分法,带着自己的队伍“妈妈”直叫。
  
  下面的宽敞草坪上,替乐毅放羊的邹忌也指挥着羊群,面对着这里。
  
  “师弟,你可否快些!”白起已崔促几遍。“我可要进攻了!”
  
  “可以了!”终于传来邹忌的声音。
  
  白起吹响口哨,三长一短。立刻,分散成伍的羊群奔向草坪的羊群。
  
  邹忌也挥舞着乐毅的木矛,督促着羊群向这里攻来。
  
  半山和平缓的草坪上,朵朵白云飘功,或相聚成片,或几朵飞出;或擦肩而过,或碰撞升腾。
  
  口哨声,羊群的奔跑声,粗放的喘息声,羊叫声,一片欢腾。真似两军血战,人仰马翻。
  
  邹忌已跑了过来,和白起一起看着羊群的跑动。不一会,白起的三五群羊已聚成合围之势,将邹忌的羊群围在中间,虽有羊头带领左右冲撞,可就是冲不出去。
  
  “好了,好了,这次我又输了!”邹忌拱手。他本以为两家羊群数量相当,怎么会输得。尝试几次,甚至和白起换了羊群也不抵白起。
  
  白起大笑起来。“这叫不战而屈人之兵!”说完,他连续又吹响四短口哨,羊群象听懂了命令,迅速分将开来,聚而食草。
  
  “师弟!”白起认真地叫着邹忌。“要是乐毅,我俩就会一仗杀到日西为止。好了,不和你玩了,你不是我的对手!”
  
  “师兄所言极是,可师弟不服在于我刚刚试手,常言道,轻车熟路,老马识途。”邹忌也毫不示弱。“我日后定当多学此术,也好战胜师兄。”
  
  “光这阵法就是十八种,如换地形,即生三十六种,再若变化,可为七十二种,师弟,怕你学不完啊!”
  
  “噢!”邹忌吃惊地看着白起。“这么多种!都是先生所授?”
  
  “那是当然!也有些是我与乐毅师兄所创。”白起自豪地说着。“最早先生让我俩放羊,实在不相情愿,一天跟着羊跑来跑去,尽是荒山野岭,还要远离鬼谷墟。来回一次着实疲惫,不过先生教授兵法后,就以这羊群为伍,每日训练羊头,还要耐心小羊,现在我俩越来越离不开他们了!他们能让我俩如亲临战场,怎似样?你也试过了!”
  
  “当配服至极!将来师兄必是沙场英雄,诸候名将,象孙武、吴起之威,不战而寒敌心魂!”
  
  “那师弟以后做什么?”白起仰起小脸。“做王庭里专门用口舌说话的大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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