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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第三十三章 (第1/2页)

公子卬昨日攻城后就已大发雷霆,本欲斩杀两位攻打帝丘和楚丘的将军。终因众将求情,法不责众,只好责令他们带罪立攻。他愤愤道:“我大魏铁军五倍于卫,又武器优于天下,小小卫国不能一击!而克,何颜杀鸡儆候!”今日攻城之前他又传令:“攻下帝丘,楚丘,兵将各升一爵,所掠财物归己所有!”令一传至兵将,一片欢腾,个个磨掌擦掌。
  
  禽滑厘长叹一声,转身对着卫成公。“魏兵勇猛,当真不假,可惜…魏王今非昔日,已无贤德可言了!”他将手中红旗挥动。
  
  守城门之兵故弱城门,魏撞门之木破开城门,滑向城内。
  
  将军见之大喜,长枪一舞,两个骑甲手握长枪,头戴甲盾,迎着雨矢,冲进城门。
  
  公子印振奋,夺过鼓槌,亲擂战鼓。
  
  铁骑踏进城门,兵将挥枪直冲,卫卒连连后撤。
  
  城头之上的禽滑厘看得真切,眼见魏军骑兵全部进入,步卒正要跟进之际,他挥动手中黄旗。
  
  再看城下,几十辆巨墙合拢而至,城门之处塌陷,一支火把落下,竞成一道火墙。铁甲骑兵的战马被拉起的绳索绊倒,骑士一一个落地翻滚,拖着沉重的钙甲与疯狂的战马相互冲撞。他们想冲破巨墙,可巨墙内探出的长枪将前进者刺倒。
  
  城上,弓弩手万箭齐发,将城外步卒射得转身便退。将领竟目瞪口呆,不知如何后事。
  
  半柱香过,魏军二千铁甲兵将已枪弃一边,瘫在地上。战马伤残无数,嘶呜不止。卫军三面冲出,尽将魏兵捆绑押上城墙。
  
  这一切井理有条,看得卫王连连叫好。孙机亦喜悦在脸,紧随卫王,看着甲兵被押至附城口处。
  
  魏军攻城之兵退了,将军们驰向中军,看着上将军公子卬。
  
  一批飞骑从后队而来,马上之人高喊道:“报上将军,楚丘已破,大军进城!”
  
  公子卬脸色一振,随既愤恨喊到:“攻城!”
  
  可怜城上铁甲兵将,被自己军中飞来的雨矢射倒一片。
  
  禽滑厘叹道:“疯了!魏将军疯了,我要去魏都,告予魏王。”
  
  孙机同样叹道:“巨子,魏王也利令致昏了!”
  
  城下跑来将军,浑身带伤,血浸衣甲。他跑至卫成公前,跪倒哭喊:“禀告我王,楚丘城破,魏军屠城了!”
  
  “啊!”几人几乎同时发出惊叹。
  
  卫成公望着楚丘方向,眼含热泪,默默无言。众臣和随巢子也悲愤地看着那个方向,眼圈湿润。
  
  许久,卫成公才缓缓转身,擦拭一下双眼,平静地说道:“御使何在!”
  
  御使向前拱手,声音哄亮。“臣在!”
  
  “将楚丘噩耗告知城中兵将、百姓!”卫成公一言一句。
  
  “臣领命!”御使施礼而起,跑向中军。
  
  少顷,无数铜锣响起,令兵唱道。“魏军屠城平阳、楚丘,卫王誓与帝丘共存亡!”令兵之声传遍帝丘整个城内。
  
  卫军仗着居高临下和墨者的器械把几倍于己的魏军一次次杀下城墙,可伤亡很大。而魏军一次次发疯似地从云车上冲进城墙,渐成优势。
  
  卫成公夺过身边护卫长枪,冲向城上魏兵。
  
  “孙宾!保护我王。”孙机高喊,也拔剑紧随。
  
  魏兵见是卫王,个个拼命杀将过来。孙宾长枪在手,左迎右挑,挡在卫王身前。
  
  突然,一名魏军赤身将军,手提长剑,一跃而起。他欲跳过孙宾,来刺卫王。孙宾摆脱交手的魏军长枪,回身刺下,却已够他不到。赤身将军长剑挥舞,将卫王手中长枪打掉,不顾护兵刺来的刀枪,狠命一剑刺向卫王。
  
  卫王肥胖的身躯已无法躲闪,瞪着双目看着刺来的利剑。千钧一发之际,孙机已扑向卫王,长剑恨恨地穿透他的胸间。
  
  “相国!”卫成公大喊。
  
  随着喊声,众臣及护卫杀将过去。再看城内上城的阶梯上,蜂拥的百姓,高举着铁钎、铁叉、木棒冲向城墙,加入了守城的队列。
  
  魏军被杀死在城墙之上,魏兵退却了!城外传来鸣金锣声。
  
  孙机躺在中军床上,气息微弱,胸口血流不止,御医无奈地向着卫王摇头。他移动眼神到卫王身上,口里伴着鲜血微声断语。“齐…弱…小,归一…贤…王。”
  
  卫成公含泪点头。
  
  他把目光移向孙宾。“照…巨…子…说的…去…做…别…”话没说完,瞪着双眼,头已歪向一边。
  
  中军帐里一片哭喊之声。
  
  邹忌和太子田辟疆一行策马飞奔,齐军大营,已在眼前。他放慢马速,把心里想对田忌说的话又理顺一遍,徒增几分信心。
  
  邹忌几日内盘桓着魏国和卫等诸候战事,今日不朝,他扶琴厅内,内心却在谋划。巴亚领着孩子,坐在一侧愉悦地欣赏着琴声。
  
  他接到了前方战报:魏军已破楚丘,再合兵攻打卫都帝丘,两日也未曾攻破,还损兵折将上万。赵、韩、齐援兵已到章丘城下,魏军后撒十里,正与联军对峙。而楚军亦集结五万,陈兵魏楚边境。又报:魏调集河西龙贾之军,已奔卫国而来。
  
  他想着下面可能发生的,魏与联军交战与否,秦都必兴兵。他深知师兄公孙鞅和赢渠志向,他们会先取河西,再而进兵阴晋,直逼魏国腹地。借魏与联军拼杀之际,坐亨渔人之利。而楚怕是只有样子,不会过江而击,他还没有贤才能将,更没有精兵足粮。
  
  他停下扶琴,又走到几案边,拿起锦书,看着上面“东西对进,天下各半!”这八个字。
  
  这是昨晚一童子送来的,他也不言语,交予府宰便走。府宰忙将锦书送至邹忌面前。
  
  邹忌一看这几个字虽不是鬼谷先生笔迹,却似先生之言。他递予巴亚,夫妻二人琢磨一会,料想定是先生暗示。他俩一阵喜悦,先生已来齐国,分咐府宰从速寻找。
  
  看着这八个字,邹忌明白了,这是让自己说服齐王,不能坐等,而是要强兵攻魏。与秦国东西夹击魏国,可各得一半江山。他更坚信自己所料秦必出兵的想法,看来,自己必须说动齐王,借此次机会,一举攻入魏国。
  
  他换上朝服,分咐府宰备车。正要进宫,宫中内臣却骑马而至,宣他进宫议事。他心里高兴,看来齐王亦看懂此局,与他商议伐魏一事。
  
  他在后厅叩拜完高兴的齐威王。“微臣料想我王与臣商讨伐魏一事!”他微笑自信。
  
  齐王一愣,疑惑地看着他。“伐魏?相国还是先看看刚到的大将军战报吧!”他得意地说道。
  
  太子田辟疆把战报递与邹忌。
  
  邹忌接过战报,急忙看去。战报所说,魏军援军己到,与赵、韩、卫、齐联军对峙。上将军公子卬扬言要把群猴打败,让诸侯跪拜魏王,看谁敢不服魏天子之名。可刚过两日,还没交战,魏国上卿陈轸便赶到帝丘,要与众诸候议和,让诸军将军速传与本国之王。最后还说,魏军不再恃强凌弱,赔付诸候兵马之资。
  
  邹忌看完,心里一振,看着得意的齐王和太子。“大王招臣,是想听微臣之言吗?”
  
  “相国还有何言!魏已惧怕我大齐兵甲,现求议和,又赔兵资,本王想让相国代本王前去签字。”齐威王说道。“魏王曾称魏甲天下无敌,今日看来,他亦有惧怕之兵啊!”他转向邹忌。“多亏相国多年勤理政务,才使齐国国富兵强,此次列国之中又扬眉吐气了,哈哈哈!”齐王笑完。“相国代本王也该威风一下,好好羞辱一下那个魏国上卿陈轸和那个屠城的公子卬!”
  
  “启禀我王!”邹忌没有兴奋,而是冷静庄肃。“微臣以为不可议和!”
  
  齐王和太子都停下了笑声,惊异地看着他。
  
  “魏王并非贤德之人。他拚弃臣子之心,置天子于手掌,大典登基,取而代之,实已国贼。”邹忌正色。“魏王并非仁义之人。他恃强凌弱,为震服他国,竞以岁岁进贡于他的卫国为鸡,杀鸡儆候,且凶残至极。…自幽王战乱,诸候纷争不下千次,而能屠城者,唯此无道之人!”他顿了顿,看了看点头的齐王。“现在事已至此,魏王公愤列国,而他却议和,微臣断定绝非惧怕联军,而是另有阴谋。”
  
  “对!儿臣觉得相国所言极是。”太子田辟疆抢话说道。
  
  “噢!”齐威王看着太子。“你且说说,阴谋何在?”
  
  “在秦!”太子挺了挺身子。“秦、魏河西怨仇已久,虽结友好,绝非本意,应是公孙鞅之阴谋。现魏军正盛,又调河西大将军龙贾来援,可见要与联军死拼。却忽又议和,定是魏国西面出了问题,应是秦人攻打了河西。”
  
  齐威王看着太子,面露喜悦。“想不到我儿有如此进步,分析深透,看来真是成熟了!”
  
  “儿臣谢父王夸奖!”太子美滋滋地看着齐王,又偷眼转向邹忌,迅速收回目光。
  
  “那不可议和,又当怎样?”齐王不看邹忌,却望太子。
  
  太子略加思索。“不议和就是打吗!”
  
  “怎么打?打谁?打到哪里?”齐王收敛笑容,语气渐厉。
  
  太子看着邹忌。“相国能细言之!”
  
  “启禀大王!太子所言不错。”邹忌暗讨太子总想在齐王前露露脸,也好,把他拉进来。“殿下之意,微臣稍明白一些。魏议和是解其眉燃之急,危机一过,还会出尔反尔,故议和是魏之阴谋。而于联军,出兵本欲解卫国之危,虽各自怀揣细算,可已算是与魏为敌。敌者,消灭也。现发兵攻魏,名份条条天成。许逆天子,恃强凌弱,屠杀无辜,这些罪名都可得诸候响应。魏、齐早晚一战,地域之因,此机若失,齐再称雄天下,难也!”
  
  “父王!儿臣也是此意。”太子面露喜色。“打…”
  
  齐王白了他一眼,沉思起来。太子只好停下,和邹忌私下点点头。
  
  齐王起身,在厅内来回踱着步,渐渐脚步放慢,停在那里。他对着邹忌,摇了摇头。“相国之言不妥!魏虽无理,可还有强势甲兵、战车,诸候之最。我齐国刚刚殷实,兵甲虽强,未战几回,怕难抵魏国!”
  
  “大王!”邹忌有些激动。“伐魏乃出正义之师,士志鼓舞不计,必得韩、赵、楚、秦响应。微臣料想,秦国可能巳进军魏境,如我齐国伐魏,这便是东、西、北三面攻之,此役必能灭之。届时,齐凭伐魏盟主之份,天下可重新划分,齐必将成为中原半壁之主!”
  
  太子高兴的正要附合,齐王却摆手制止了他。
  
  “相国之谋听起甚是合理合情,可本王更深知诸候。燕、楚大国素与齐不睦,难免会趁火打劫。而韩、赵与魏原自一家,虽有不合之处,也有共存之念。齐领头伐魏,必行在风口浪尖,稍有差错,便重蹈魏辙,引火烧身!此事还需先探听诸候风声,从长计议。”齐王轻轻摇头,自言自语。
  
  “父王英明!”太子施礼说道。“父王虑事细心,察验秋毫,儿臣亦觉冒失!”
  
  “有此想法,本王已是高兴。”齐王看着太子。“实怕平庸,无谋略之人。”他又转向邹忌。“相国可先与太子赴卫,议和之中,再探实诸候口风,也好再做定议!”
  
  “微臣领命!”邹忌不能再说了,他知道齐互顾虑,再想齐王话没说死,确应先探诸候口风。
  
  邹忌回府安排完探报,便和太子一行出发,赶往帝丘。
  
  大将军田忌将太子和相国接进中军,汇报了战事发生发展情况,最后告知,魏上卿陈轸早就拜访了韩候和赵候,只等齐王了!
  
  话还没有说完,传令兵报,陈轸已带礼车营门外候着,要见太子。邹忌和田忌无奈摇了摇头,走出中军,容太子单独招见陈轸。
  
  二人沿着军营辕门,缓步慢行。
  
  田忌一指帝丘,告诉邹忌。“帝丘虽保,可卫国却大伤元气,军民死伤不计其数。每日细听,都有悲声而来,更使本将军气愤难平,真想将魏军全部消灭,再将魏卬斩首示列国啊!”
  
  “大将军有此感想,却按兵不动,岂不空余愤恨!”邹忌说道。“联军聚而歼之,既铲出逆天魏王,又立威名于列国,实齐国利也!”
  
  田忌听完,看着邹忌。“相国,此为大王之意?”
  
  “非也!乃本相私人所想。不瞒大将军,本相己上奏大王,可…”
  
  “相国之意,本将军已明!”田忌停住脚步。“唉!几日前,我率大军赶到,其时魏军攻城,亦损失惨重。我若击之,必大获全胜,可出兵之时,大王再三叮嘱,只为助阵,不可对阵!现魏军援兵已到,原已列阵欲击我军,可本将未得王命,不敢乱为。现议和又起,本将盼相国代王传命,也好准备兵事!”
  
  “大将军如何看待魏之议和?”邹忌望着帝丘,目光沉重。
  
  “本将听大王之命!”田忌迟疑一下。“相国可指示本将,大王何意?”
  
  “本相断定魏人必有阴谋,而非惧怕齐军。故魏之议和亦是暂缓之策,本相料定秦人攻杀河西,图谋魏国。此时若举联军之名,与秦东西夹击,必使魏一战而败。”邹忌眼睛盯着大将军。“以将军之能,当胜魏卬小儿!”
  
  “哈哈哈!”田忌笑道。“相国知我!真若伐魏,我当生俘此子。”他忽又转向邹忌。“大王怎说?”
  
  邹忌微微一笑。“大将军果是胸有成竹之人,正如当年荐本相啊!可大王犹豫诸候利害,深恐风口浪尖,引火烧身。本相己派出探子,看诸侯动向了!”
  
  “齐国有相国历经图治,国富兵强,自当独领诸侯。本将练兵养军,早等着挥师中原了!”田忌豪情激荡。“何和之议?”
  
  “大王已命太子殿下先签和议,再定后图!”邹忌叹了一口气。“可怜弱卫死难,眼见仇敌与盟友欢言送媚。”
  
  “议和之后我军如何行使?”
  
  “上奏大王!当以勤卫而安营平阳,此为险要之地,进可取魏,退有齐塞,将军觉如何?”邹忌眼望远方。“但愿秦国已发兵伐魏!”
  
  “本将听命相国,明日即上奏大王。”
  
  正如邹忌所料,公孙鞅此时已率秦军占领八百里河西,正挥兵东进,直指魏国腹地。
  
  也正如公孙鞅所料,魏军伐卫,引得齐、赵、韩来救。魏王调河西龙胆守兵急援,欲决战诸不敬之候,以彰显天子之威。
  
  为能把握取胜,魏王不顾龙大将军的劝阻,还邀秦王出兵五万入魏,以制擎韩、赵。
  
  秦王和公孙鞅送走魏使,喜不自禁!公孙鞅笑道:“我王雪耻扬威之时到了!”
  
  “哈哈哈!”秦王笑着。“果如大良造所料!”他又看看太傅蠃虔和太子。“大良造忍辱负重,才换得良机,秦国之柱啊!…只是委屈着大良造,屈膝迎和魏王这个无道之人。今秦兵东进河西,定将不费吹灰之力,一雪六十年耻辱。先祖感知,必也暝目,那些乱语大良造之臣,当也羞愧!”
  
  赢虔低头不语。
  
  公孙鞅拱手向前。“龙老将军素与魏相白志友好,又得公孙衍谋略,不可抵估。魏王利令志昏,可龙胆却不湖涂。臣愿亲率大军,以车英为副,渡河东进!”
  
  赢虔一听,知道这是亨功之时,赶紧向看着他的太子一使眼色。
  
  太子明白太博之意,向秦王近前一步,正要开口。
  
  秦王却向他一摆手,制止住他。他知道太子要说领兵一事,他怎能放心。
  
  他转向公孙鞅。“大良造统率三军!督办一切事务,违令者斩!国尉车英为副将,上大夫景监司理诸候帮交,太傅赢虔司粮草,太子赢驷监军。本王倾秦之力,伐魏雪耻!”
  
  众臣跪拜领命。
  
  “微臣领命!”公孙鞅跪拜,声音洪亮。
  
  准备两日,在魏使引导下,在对岸魏军的列队欢迎中,公孙鞅率五万精兵分成左、中、右三军井然有序地渡过这条两军对峙十八年的洛水,东进阴晋一线。按照魏军的主率吕甲规定,在魏人数十年修建抵御秦人的长城外侧安营待命。
  
  秦军一连驻扎,所有部卒出入有序,与长城上面的魏军更是礼貌有加,谈笑自如。
  
  长城守将申四派参将抬着猪羊前去劳军,顺便探听虚实,看看是否象龙胆老将军走时交代的那样。
  
  秦军列队欢迎,互赠纪念,丝毫没有敌意。攀谈中皆说要助魏王东征许逆之国,只待大魏陛下圣旨下来,就为陛下厮杀!
  
  劳军参将回来告知了主将申四,申四看着众将。“陛下已与秦人结盟,请秦军助阵,我军当视友军。龙老将军硬说秦人图谋不轨,今日观之,实属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众将附合。
  
  申四大嘴一扭,愤恨道:“龙老将军还派来公孙衍,他自作聪明,无事生非,竟以治军为名,斩杀我的爱将。这是想树立他个人威信,故意贬低本将军,众将如何待他?”
  
  “唯申将军是从!”“上奏王庭,治他滥杀之罪!”
  
  申四脸色红涨,咬牙愤恨。“诸位将军,他公孙衍仗着在死去白相国门下获望,今落魄河西,还成心跟本将过不去,本将也不会让他有好日子!待龙将军回来,本将定将他滥杀之事写个陈条,你们也给做个见证,定亦将他治罪,也为冤死的兄弟鸣屈雪恨!”
  
  众将皆附合着。“对!为兄弟申冤雪恨!”
  
  夜暮来临,申四领着众将巡视在长城之上。腑视城外,秦军篝火处处,热闹非凡。他们五十成群,围在火堆旁边,喝着劳军的酒,吃着劳军的猪羊。嘻笑猜令,叫喊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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