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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方晓(20)

番外 方晓(20) (第1/2页)

听到她的脚步声,他抬头笑着问她:“饿了吧,厨房预备了吃的,我们下去吧。”
  
  随手合上了正在看的电脑。
  
  方晓不禁瞥了那电脑一眼,手已被他握着,下楼去了。
  
  吃过了饭,在小客厅里吃水果,楚明瑞拍了拍膝,方晓就顺从地坐了下来,她的头发稍稍长长了些,痒痒地刷过他的脸,他伸手替她掠到耳后,对她说:“晓晓,你就不要去公司上班了。”
  
  她也不问为什么,就应了声“好”。
  
  楚明瑞说:“只剩个许慎,我应付得来。”
  
  她是将这恩怨忘却已久的,听他提起来,已有了一丝陌生感,她已习惯了在他的羽翼下躲避风雨。
  
  他吻了吻她的脸颊,轻松地说:“吃水果吧。”
  
  就这样,她留在了家中,开始百无聊赖起来。
  
  睡到中午时分方才起床,看看电视,吃午饭;下午上街购物,或去哪个会员制的俱乐部,或者去美楚院消磨掉,而后,等着楚明瑞回家。
  
  她是过着典型的太太生活了,有一日偶然认真地照了回镜子,镜中人娴静慵懒,不见了半分当年的锋芒毕露与神采飞扬。
  
  那个坚强聪颖的方晓已经不见了,镜中平静温柔的人竟是现在的她了。
  
  也许,并没有什么不好吧,她放下镜子,模糊地想。因为无聊,只好开车上街去购物。
  
  走进一家熟识的珠宝店,从店员到经理,无不眉开眼笑:“楚太太,您来得真是巧,刚好有一批新货到了。”
  
  她微微一笑,几个店员已簇拥着她向贵宾室走去,刚刚走到贵宾室门口,恰好两个店员毕恭毕敬陪着一男一女走出来,双方冷不防打了个照面,都是一怔。
  
  方晓大出意外,不想在这里遇见许慎,他身边还伴着位娇小可爱的佳人,就更出人意料了。
  
  经理已赔笑问:“许先生、古小姐,这么快就挑好戒指了?”
  
  许慎点点头,经理就问:“不知大喜的日子是哪一天,到时候一定是轰动全城,许先生可要记得,把敝店的招牌亮一亮。
  
  许古联姻,婚戒竟是在敝店订制的,这真是最好的广告了。”
  
  许慎似乎不耐经理的巴结,点了个头就走了。
  
  方晓走进贵宾室,早有人捧了钥匙问:“今天楚太太想看看什么呢?有一批新到的钻戒。”
  
  看方晓点点头,就立刻开了柜子拿出来给她过目。一排排闪亮的小石子儿,没来由地耀得方晓有些眼花,不知怎的她就不想再在这里待下去了,随手一指,经理就赞不绝口:“楚太太,你真是有眼光。这一颗是极亮白的无瑕全美,虽然只有四克拉,可是镶工不凡……”
  
  方晓也不问多少钱,看也不看一旁店员递上的账单,签了名说:“送到我家去吧。”
  
  站起身来,任由他们又前呼后拥地送自己出去。
  
  开车在街头兜了一圈,不自觉地就将车开到了仰止广场,既然到了,索性将车泊在了宇天的地下车场。
  
  好在她虽然久已不曾来上班,专用电梯的磁卡却依然带在身边,于是直接就从车库进了专用电梯,这部电梯是直通楚明瑞办公室的,想必自己这样突然跑上去,是要吓他一跳的。
  
  电梯到了,随着叮一声脆响,越来越宽的视野里,却没有看到楚明瑞。
  
  办公室里静悄悄的,她叫了两声“明瑞”,他终于从休息室里走出来,神色仓促,还顺手关上了休息室的门。
  
  方晓走出电梯,他的目光竟移向别处,口中问:“你怎么突然来了?”
  
  “我路过,顺便上来。”她徐徐走近他。他靠着那扇门,纹丝未动,只说:“哦,我们去你的办公室谈吧。”
  
  她的鼻端已嗅到淡淡的香水味,同时她也看见了他颈中淡粉色的唇膏印了。
  
  她伸出手拭去那唇印,淡淡笑着,对他说:“告诉门内的那位小姐,应该用不落色的唇膏比较方便。”
  
  他仍然一动未动。她就说:“我回去了。”
  
  回到家里,她还下厨做了几样点心烤上,才对佣人说:“我累了,想睡一会儿,不要吵我。”又说,“点心烤出来晾在那里,等先生回来吃。”
  
  四姐答应了,方晓上了楼,就在放药的抽屉里找到了楚明瑞的安眠药,那瓶药才开封,还有八十多片,她倒了杯水,将那些白色的药片一片一片地吞下去,然后就静静地躺下,静静地睡着了。
  
  她是被极其难过的一种感觉折腾醒的,刚一睁眼就觉得喉中有根管子,反胃得令她颦起了眉。
  
  四周的人影晃来晃去,白花花的看也看不清楚,她又闭上了眼睛。
  
  终于,喉中的管子被拔掉,她被推动着,她又睁开了眼睛,看见了护士小姐头上的头巾。护士?那么她是在医院里了?
  
  一切终于都安静下来,有个熟悉的声音在叫她的名字:“方晓。”
  
  酸酸楚楚的感觉拂过心头,她闭了闭眼,唇边逸出一抹浅笑:“我怎么了?”这才发现自己声音喑哑,真不像是她的声音了。
  
  楚明瑞心里已转过了几百个念头,但脱口的还是那句话:“你怎么做傻事?”
  
  方晓却笑了:“哦,我睡不着多吃了几片安眠药,怎么了,你以为我自杀吗?”
  
  天早就黑了,病房中只开了床头的两盏橘黄色的壁灯,衬得她的脸色白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她还是笑着的,但眼神幽幽的,抑不住一种凄惶的神气。
  
  他叫了一声:“方晓。”
  
  捧起她的手,将滚烫的唇压在了上面,低声地、断续地说:“不要用……这种方式惩罚我。”
  
  她怔忡地望着他。他说:“我只是缺乏安全感。”
  
  他的脸在阴影里朦朦胧胧的,方晓看不清楚,但他的声音是乏力的,“方晓,你不会懂的。你说过,白瑞德是个傻子,我就知道,你是不会懂的。你从来就没有想过,一棵支持菟丝花的松木也需要支持,需要依靠。”
  
  这个譬喻令她更加怔忡了,他的声音仍然是缓而无力的:“你在任何时候都不会害怕,因为你有安全感,你知道受伤后可以回家,我绝不会摒弃你,可是我呢?你却从来没有给我一点把握,你是随时可以走掉的,不会理会我是谁,那个时候我会怎么样,你不会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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