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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他们成亲

第一百二十章 他们成亲 (第2/2页)

“当初在潭拓寺,萧桀就是给我瞧了这一封信。”桓蘅的眼底深沉,似乎夹杂着无尽的恨意,“我还记得他那日说,尚书府已经保不住了,若是你跟了她,便能保住性命。”
  
  绛墨抬眸看他,连眼泪也似乎流尽了一般。
  
  “我知道一切已经成为定局了,我只能让你活着,只要你活着。”他冰冷的手死死的攥着她纤细的手腕,“那日我也想带你离开,我也不想将你留在那里,但我知道我带你走,等待着你的只有死路一条。”
  
  “不可能,不可能。”绛墨的声音极低,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说出来的时候成了陈么模样了。
  
  “从潭拓寺回来之后,我便去找了我的父亲和大哥,我问他们为何要做出如此的事情,竟如此栽赃一个刚正不阿的朝中重臣。”好似回忆着最痛苦的事情,桓蘅的额角的青筋暴凸。
  
  “父亲那日却跟我说,当初答应咱们的婚事亦不过是韬光养晦而已,根本没有想过让我将你娶进府邸而已,可见他为了扳倒你父亲筹谋布置了多少年。”
  
  绛墨的耳边一直回想着他的话,好似万箭穿心一般的疼痛,只让她浑身都在不断的颤栗着。
  
  “我回到潭拓寺的时候你已经死了,我并未找到你的尸身,或许是不敢去寻,我只是站在那悬崖边上,只想陪着你一了百了。”刹那间他的眼底一片血红,隐隐的却是无尽的杀意,“可是我不能死,我要替你报仇,不管是萧桀还是我的父亲,我总有一日让他们失去最重要的东西。”
  
  绛墨似乎也被他眼底无尽的戾气给吓到了,只是惶恐的看着他,好似看见了一个坠入深渊的人,她救不了他了。
  
  “所以即便是我父亲要我去圣上面前去状告你父亲的种种大罪,我也义无反顾的去了。哪怕是和萧桀去你尚书府里去杀人,我也能去。”桓蘅的声音已经变得渐渐的狰狞起来,“我什么都能做,只要能将他们所有人都推入到阴司地狱里。”
  
  所以他甘愿承担诬陷青尚书的罪名,甘愿将锋利的箭射进他最亲近之人的身体里,为了那仇恨,她什么都愿意去做。
  
  “我原以为这一生便只能活在痛苦之中,不得翻身了,却还是让我再次找到了你,可见老天也待我不那样的薄凉,将你送回到我的身边。”他将她死死的搂在自己的怀里,“我说过的,你的手上不要沾上任何的血,我会替你杀尽那些该死的人。”
  
  绛墨用力的想要挣脱他的怀抱,甚至她用牙齿死死的咬住他的肩膀,知道她的唇齿之间尝到了一丝的血腥味,但他却还是不曾放开她。
  
  绛墨咬牙道,“我不信,这不过是你的手段而已,我是不会跟你离开的,我才不会这样的被你诓骗去,我要跟桓怏成亲,我真的很爱他。”
  
  桓蘅在听见她说这样的话的时候,身体猛地一僵,慢慢的将她从自己的怀里推出来,但手却依旧死死的扼住她纤细的胳膊,“我说你既然不信,那另一个该说的你应该信的。”
  
  绛墨如同失了魂魄的泥塑一般,任由着桓蘅拉扯着她,直奔着的却是冯夫人的院子里。
  
  桓蘅的手很冷,而她的也是那样的冷,两个人握在一起,却更是让人冷入肺腑。
  
  她还记得那日冯夫人在护国公面前提及青家的事情,还记得那日护国公脸上的震怒,好似也十分的害怕什么秘密被揭晓了一般。
  
  只是那日之后,绛墨也曾要来瞧一眼冯夫人的,但却被府邸的小厮们看着,根本不需任何人进去,而绛墨虽然有满心的疑惑,但却一直没有解开。
  
  府邸的前院十分的热闹,而后院里却是十分的冷清,即便走了一路,也未曾瞧见一个丫鬟,或许是桓蘅早有预料,已经将一切都安排的妥当了。
  
  而冯夫人的的院子也不似一眼一般被人守着,连院门亦不过是被一个生满铁锈的锁头锁着,桓蘅只轻轻的一扯,便开了。
  
  绛墨似乎已经意识到了什么,竟下意识的停住了脚步,似乎连那院门也不敢迈进去。
  
  桓蘅扭着头看她,却见她一身暗红色的嫁衣,竟觉得万般的刺眼,“难道你不想知晓一切吗?”
  
  绛墨还是跟着他进了院子里,却见冯夫人正坐在院子的椅子上,瞧着那遍地的落英,没想到不过短短数日,一个院子竟荒废成如此的模样。
  
  而冯夫人见来了人,慢慢的抬起头来瞧,见了桓蘅和绛墨,枯槁的眼中没有任何的表情,“你们是来瞧本夫人的吗?瞧着我现在有多么的落魄,你们看完了便走。”
  
  绛墨瞧着此时的冯夫人,竟好似老了十几岁一般,形容枯槁,竟露出下半世的光景来,可见她如今已经没有了任何的翻身之力。
  
  冯夫人也迎上了绛墨的目光,又瞧着她那一身嫁衣,良久才道,“我说今日怎么府邸内这样的热闹,竟忘了竟是桓怏纳你为妾的日子,你倒是好福气,虽是妾室,但他能一心一意的待你,不似我这般,万人敬仰的护国公夫人又能如何,还不是没有了,被人像是狗一样的踢开。”
  
  桓蘅看着她,似乎不想听她说些疯疯癫癫的话,只用冰冷的声音问道,“那日你说的青家的事情还未说完,今日你便说出来。。”
  
  冯夫人斜睨着她,只呵呵的笑着,“怎么,你想知道那青鸢的事情?果然除了你父亲,你们青家的人还都是痴情的种子啊。只是我告诉你了又能有什么好处,再说你父亲做的亏心事,难道你这个对他马首是瞻的儿子会不知晓这件事?”
  
  桓蘅皱眉,似乎不想在跟她周旋下去了,只是冷冽的目光看着她,“你父亲听闻你在府邸被休竟病重了,如今府邸里竟连看病的银钱也没有了,老大统领可怜戎马一生,竟连这样的病痛也好挨不过去了。”
  
  刹那间冯夫人变了脸色,只跪在地上,呜呜的哭着,竟似厉鬼一样,嘴里还咒骂着无情的护国公。
  
  “只要你将那日未曾说完的话说出来,我便差人送一千两去,便是不能救你父亲的性命,亦会让他风风光光的下葬,留下他最后的颜面。”
  
  冯夫人知晓桓蘅,他虽然深不可测的样子,但他答应下来的事情,却从不曾有食言的,然后她才瞧了一眼绛墨,这才没有顾忌的将那日的话说了出来。
  
  “我不过是想说,我们冯家在他搬倒青家的时候,可是犬马之劳,青家有没有做那些事情大家心知肚明,可我父亲还是冒着大罪,替他将青家给拉了下来,如今他不念及我们的半点好处了。”冯夫人说完便笑了起来,最后竟是满脸的泪痕,“好生无情的一个人。”
  
  绛墨其实早已相信了一切,但她在冯夫人说出这些话的时候,还是觉得心如刀割,胸口撕心裂肺的疼。
  
  她只看着那模样疯癫的冯夫人,只觉得自己竟比她还要可怜几分。
  
  绛墨慢慢的转身,什么也不说,只是往院子外面走,直到踏过了大门,亦不知走了多少的雕梁画柱,悬着的红灯笼,她的胳膊才被人攥住,便再也无法往前走一步了。
  
  她慢慢的回眸,眼中没有泪,“你现在觉得我一定十分的可怜罢,竟然爱上了仇人的儿子,可怜我这一生只爱过两个人,今日还要跟其中一个成亲,真是可笑,若是我父亲见了一定会骂我不孝罢。”
  
  她的眼中连最后一丝的生机也散去了,桓蘅看着她的眸子,隐隐的有些担忧,“回我身边罢,你不爱我也没关系,你爱着阿怏也没有关系,只要我爱你,我什么都愿意做。”
  
  绛墨抬头看着他,伸出冰冷的手去慢慢的触碰他的脸颊,“桓哥哥,原来你竟与我一样的可怜,原来这老天爷竟这样的不长眼,竟这样的折磨咱们。”
  
  “跟我走。”桓怏伸出自己的手,死死的攥住她的,“我带你离开这里,以后也绝不能让任何人伤害你。”
  
  “伤害?”绛墨的唇角微微的勾起,却是一个惨淡而凄楚的微笑,“桓哥哥,你早知道这件事,却偏生的在今日离开,难道不是为了折磨我,你知道我多么爱他的,你为何要这样?为何要这样。”
  
  桓蘅的声音里也带着沙哑,好似在极力的隐忍者心底的伤痛,“只要今日离开,你与他便再无任何的可能,你难道不想瞧瞧堂堂正正的护国公嫡孙,被一个妾室悔婚,成为天下人的笑柄吗?”
  
  绛墨并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瞧着天色,已经那一排排潋滟的红灯笼,“我该回去了,这样久了,丫鬟们找不到我亦不知要多么心急了。”
  
  桓蘅却并未阻拦,只是目光凝重的看着他,“我会一直等在府邸的西北门,相信你会出来找我的绛墨,我也会一直等到你出来,然后带着你离开这里。”
  
  绛墨并未说话,眼底也没有任何的情愫,只是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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