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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放她离开

第一百三十九章 放她离开 (第1/2页)

绛墨伸手去将自己乌黑的长发盘起,漆黑的眼底带着凝重,“是那张讷威胁我,我害怕了而已。”
  
  桓蘅声音微哑,“嗯。”
  
  明知她话中有假,他却还是不想戳破她。
  
  而就在这时,却见一个满身铠甲的侍卫拎着一个人出来,却见那人手指上却满是厚厚的茧子,显然是经常弯弓射箭的人。
  
  原来这人便是适才将那张讷一剑穿喉的人,只因为善后而走的晚了,不曾想竟被侍卫给捉住了。
  
  桓蘅心里明白究竟是谁做的这一切,如今朝中他与文家亦是针尖对麦芒,便是背地里互相的算计也是常事,这倒像是文国丈会做出来的事情。
  
  他虽懒得问,但在一旁的郑蔷却还是怒斥道,“究竟是谁指使你们的,凭借着那张讷下三滥的东西,如何能这样的精心布局,还不快老实的交代。”
  
  这些人都是文府最忠心耿耿的人,自然不会出卖文家,而今日事情败露,皆是因为这个不守承诺的桓怏,便越发的嫉恨起来,一双充满怨毒的眼睛看向了桓怏,“是桓……”
  
  而就在这时,却见一把冰冷的箭插进来他的喉咙里,他的性命连同着那要脱口而出的名字也一并的消失了。
  
  郑蔷满脸的错愕,却见绛墨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支箭,却深深的插入了那男人的喉管之中,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不知哪里来的力气,
  
  猩红的血喷溅出来,那血顺着那箭落在绛墨的手心里。
  
  绛墨这才慢慢的松开了手,但那男人魁梧的身体一下子倒在了地上,溅起了腥臭的泥点子,然后张着嘴,可见死前是多么的痛苦。
  
  “就是那张讷的主意,在没有旁人牵连其中,而阿怏也是一心想要救我,才落入圈套的。”绛墨面不改色的看着郑蔷,“这男人只会摇唇鼓舌,我替您杀了他,免得被他的话弄得大家互相猜忌,岂不是我的过失。”
  
  “我看你分明是想杀人灭口。”郑蔷的声音里有些气急,忙转身去看桓蘅,想着他那样精明的人,怎么会瞧不出这些,只怕这女人早已和那歹人勾结在一起了。
  
  桓蘅似笑非笑,却好似根本不在意郑蔷的话,确拔出身上的配剑,从自己的袖口处割下一块白色的衣角来,上来替她擦拭手中猩红的血迹。
  
  绛墨也未曾想他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只是怔怔的任由着他擦拭着。
  
  周围虽有无数双眼睛瞧着,桓蘅却依旧是满脸的淡然,好似谁家的风流公子带着美人去游玩,万般的宠溺,只羡煞旁人一般,浓情蜜意的模样。
  
  “你这傻子竟这样忤逆我,这世上也只有你敢这样的气我了。”他虽是责备的话,但声音里却是无尽的宠溺,“我说过不要让你的手中沾上血的。”
  
  听到这话,那郑蔷脸上一白,一抹不甘旋即浮现在脸颊上,“夫君,您难道就这样的偏袒徇私吗?妾身瞧着这女人分明就有嫌疑。”
  
  绛墨知晓郑蔷的性子,倒是有一股不服输的韧劲倒是让绛墨十分的欣赏,若今日闹下去反倒不好收场了。
  
  “咱们回去罢,我有些怕。”绛墨抓着桓蘅的衣袖,漆黑的眼睛里满是恳求。
  
  “好。”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而她亦似他失而复得的珍宝一般。
  
  桓蘅扶着她的肩膀往回走,却不料他披在她身上的披风太过冗长,又走在这荒山寂岭之中,有些踉踉跄跄的。
  
  而桓蘅却一把将她给抱起,往山下走去。
  
  眼见着自己的夫君抱着另一个女人走了,郑蔷站在原地,双手紧紧的握拳,手背上的青筋竟凸显出来,她原本就是习武之人,却见她的拳头被攥的咯吱咯吱直响。
  
  她不顾自己有身孕,生怕桓蘅有什么意外,只匆匆忙忙的挑选了府邸最英勇的侍卫,若不是她匆匆忙忙的赶过来,只怕现在他怀里的女子早已身首异处了,现在不但不念她的恩,反倒这样的不将她放在眼里。
  
  “二婶这样的不甘心,还不如上去将他们一并的抹了脖子,岂不是大家干净。”桓怏在她的身后似笑非笑的说,“反正他能有今日也是仰仗着郑大统领的权势而已,您又何必这样的百般忍让,总得端起忠顺王妃该有的样子。”
  
  郑蔷听了这话反倒是一阵错愕,转身看时,却见桓怏嘴里衔着一跟不知从何处拔下来的草,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只是昔日里那万般骄纵的少年再也没有了眼底的澄澈,而此时从骨血中透出的冷意,却和桓蘅的一模一样。
  
  “别以为你们的事情没有人会知道,桓蘅不过是被那狐媚的女子迷了心智,总有一日他定会明白世上谁才是待他好的那个人。”郑蔷终究是个心直口快的人,想到什么便说出什么。
  
  适才的一番翻滚,让桓怏的身上已经遍布血痕,连妖冶绝美的脸上也带着几道血痕,他笑了笑,用古怪的声音说道,“那便拭目以待。”
  
  很快便有侍卫过来了,站在桓怏的面前,恭恭敬敬的道,“小公子,王爷有令,让您即刻回府。”
  
  桓怏悠然一笑,“又要回家了。”
  
  郑蔷不由得心里冷笑,如今他哪里还有家,昔日的护国公府已经不在了,只有御赐的忠顺王府而已。
  
  **********************
  
  转眼一个月便到了盛夏,劈天盖地的暴雨下个不停,雷声阵阵的竟是要天劈断了似的,而屋内却有两个风姿绰约的女子在饮酒作乐。
  
  绛墨的手里端着一只透明的白玉瓷杯,只饮了一小口,便觉得唇齿间皆是酒香,不由得连连称其,“果然南方的酒十分的柔,这才是女儿家该喝的。”
  
  卫姨娘却淡淡的一笑,却将那杯中的酒喝尽了,“我昔日在江南之时做奴婢之时,也曾偷偷将主子喝剩下的酒水藏起来,然后偷偷的去拿给哥哥。”
  
  绛墨倒是第一次听她提及以前的事情,不由得有些错愕,此时外面暴雨阵阵,竟是促膝而谈的好时候,便满脸兴致的听着。
  
  “我实在不知晓这些东西有什么好的,竟能馋成那样。”卫姨娘有手背撑着下巴,脸颊一阵酡红,竟万般的妩媚生姿,“有一日我实在忍不住便偷偷的喝了一海碗,谁知竟醉了,侍奉夫人的时候竟跌破了琉璃盏,几乎被打的半死。”
  
  绛墨昔日在尚书府的时候,她的母亲虽管理家事,但待那些下人们却是十分的体恤,亦不会责打那些奴婢们,只听闻一个玛瑙碗便要将人打个半死,绛墨不由得有些瞠目结舌。
  
  瞧见绛墨如此的模样,郑蔷反倒满脸轻松的扯了扯唇角,“我受得那些苦不算什么,倒是我哥哥却是府邸里牵马坠蹬的小厮,只因有一次那马儿不听话,摔着了那府里的少爷,那小少爷便将我哥哥绑上,让那马儿在他身上踩,直断了两根肋骨。”
  
  绛墨乍然间听了这话只觉得不可置信,这世上竟有这样狠毒的人家,而且还凑到一窝子里去了。
  
  “那了找人医治了没有?”亦不知是多少年前的事情,绛墨还是满脸的担忧。
  
  “既然是那小少爷下令做的事情,谁敢去医治?”卫姨娘押了一口酒,“我不能看着我唯一的兄长活活的疼死,只得去求那当家的老爷。”
  
  说完她的手慢慢的抚向了她美艳至极的脸颊,涂着蔻丹的指甲将她惨白的脸上划出一道白痕,“那老爷贪恋我的容貌,因为那当家主母是个夜叉星,所以他不敢有所图谋。但那天他说只要我侍奉他一晚,便会找人医治我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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