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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访白燕子家属 探明蛊毒真相(2)

第十七章:访白燕子家属 探明蛊毒真相(2) (第2/2页)

“叔伯,还请节哀,相信一个月之后会水落石出的,”元启站于一旁安慰的道。
  
  “好了,我们不说这些了,过来看看我的这几笔字写的怎样?”元启走到书桌之前,“难得糊涂”,元启看着这几个字,道:“好一个难得糊涂,落笔有韵,其笔走龙蛇如行云流水,洒脱自然。”
  
  “既然你看着喜欢就将这幅字送给你了。”
  
  “好,那就谢谢啦,正所谓是礼尚往来,”说完元启站于书房之前,握起毛笔沾了沾墨汁,写下“问道”。中年男子站于旁边,道:“好字,此字方正有力,落笔有神。”
  
  “过奖了,这些字只是偶尔写写,在您面前只是班门弄斧。”
  
  之后,元启走出坐于沙发之上,老夫和中年男子站立而起,拉着孙儿的小手,道:“小敏,我们在楼下等你。”
  
  “妈妈,”小孩站于自己的奶奶旁边,道。
  
  “帆帆,和奶奶先下去,妈妈等一会儿就下来。”
  
  之后,老妇、中年男子和小孩一起走出这个房间,之后关上了房门。元启坐于白夫人的身前,道:“白夫人,我们就是想问一下白燕子在去世之前的一些变化,比如在这期间所发生的事情影响的情绪的波动,这些可以详细的向我们说说,”赵德清坐于一旁做笔录,抬起头来望着白夫人。
  
  “好啊,我就详细的向你们说说。”
  
  白夫人这才抬起头来望着大厅之内,回想起八月一日的那一天,天还下着倾盆大雨,天空闪电不断,时而雷声轰鸣,室内是那么的暗淡而闷热,听着窗外哗哗的雨声,其雨水打在玻璃窗之上滑落。白燕子一个人坐在沙发之上,其神情呆滞,好像有什么伤心之事。白燕子给我们留下的映象就是悲秋伤感的人,此景此情而伤感也属正常不过了。他拿起卡桌之上的那张照片,这是他的大学毕业照,其泪水落下,打在这张照片之上,好像自己又是那么的伤心,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使他是如此的伤心。少时,白夫人从卧室之中走出,看着坐在沙发之上的白燕子,走上前坐于旁边,看着白燕子手中的那张毕业照,再看着白燕子专注这张大学毕业照的神情,时而流露出一种伤感。
  
  “相公,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坐于一旁的白夫人望着白燕子,道。
  
  白燕子这才擦去两行的泪水,抬起头来望着坐于旁边的白夫人,道:“夫人,你是什么时候出来的?”
  
  “我都出来好一会儿了,看你哀伤的表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柳先生在昨日因病去世了。”
  
  柳先生的去世这对白燕子来说无疑是一种打击。到了第二天,白燕子因柳先生的死去了云南,以养病为由,其实这个病并不是指白燕子真正病了,而是一种心病,他此次去云南是为了调节情绪。
  
  元启听到这个柳先生,继续问道:“这个柳先生是谁呢?”
  
  “柳先生的真实名字是柳如言,是北京戏曲院的教授,是他的授业恩师,京剧表演大师兼梨园戏曲学院讲师,就是这位优秀的戏曲大师在七月三十日这一天午夜病逝于北京肿瘤医院。”
  
  “哦,那么白燕子从云南回来之后可有什么变化?”
  
  “他从云南回来之后其神情漂浮不定,注意力不集中,每当半夜他说他头痛,剧烈的头痛,每天晚上都是因为这件事情而睡不着觉,”白夫人沉思一会儿,突然的抬起头来好像此时的她又想到了什么,道:“他经常对我说在他的脑袋之中好像有数万只虫子窜来窜去。”
  
  “他去云南之后都喝了些什么?”
  
  “喝茶呀,”说完之后白夫人起身走进自己的卧室之中拿出白燕子还没有喝完的普洱茶,坐下道:“这包普洱茶是他从云南带回来的。”元启看着这包普洱茶面对这与旁边的赵德清,道:“将它收下,带回去化验一下。”
  
  “嗯,好的,”赵德清接过白夫人手中的这包普洱茶,之后又坐了下来。
  
  元启又继续的望着白夫人,道:“白燕子是一个人去的云南吗?”
  
  “不,他和小廖一起去的云南。”
  
  “这个小廖是谁?”
  
  “小廖名叫廖红梅,贵州遵义人,是我老公身边的一个秘书。”
  
  “哦,这个廖红梅还在成都吗?”
  
  “是的,我的老公死后她代替了我的老公成为一角,她所开的公司名字就是京剧艺术影视传媒,”而后拿出廖红梅的公司地址。
  
  “谢谢你能够配合我回答我所提出的问题,好了,我已经问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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