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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什么玩意儿

43.什么玩意儿 (第1/2页)

于是两人合计一下,就准备再搞点钱粮好北上,也就在此遇到王博等人,看对方人数不多,又拉着不少大车,就准备大干一票。
  
  听完后众人哈哈大笑,王博调侃道:“吾兴汉军于黑山兄弟欢迎之至!然此打家劫舍之为,可不甚光彩!”
  
  白绕讪讪一笑:“吾等亦无法可行,兄弟甚众,附近郡县大族亦不肯借粮于吾等……”。
  
  “无妨!无妨!众兄弟既欲投吾兴汉军,亦算行正途矣!此事吾责无旁贷!”王博随即应承下来。
  
  “谢主公!”然后听从王博的吩咐,回山寨收拢兵马,立即北上,王博稍后数日会想办法调集粮草前来。
  
  而王博等人也于半日后,亮明身份进入冀州治所——邺城。厚厚的城墙,高大的城楼,方圆占地足足有十几里。
  
  王博还是头一次看见规模如此宏大的古城,不是身临其境,就无法想象古代劳动人民的智慧,心中不由得产生了个疑问:这么坚固的城池,黑山军是怎么攻打下来的?那得死多少人呢?如果换成是自己的兴汉军,又该如何拿下它呢?
  
  许褚等人也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样,东看看西瞅瞅,忙个不亦乐乎,好歹是杜远意识到天色已经不早了,大家才恋恋不舍地投宿。
  
  第二天一大早,收拾好给沮授准备的礼物,一路打听着就来到了他的别驾府邸。
  
  到了大门上,递给门童一串大钱,正要叫他前去禀报,谁知道那年轻家丁张手一扬,就把那一串钱丢于地上,然后一脸高傲地说道:“来者何人?至此所为何事?吾别驾府邸不兴此道!”说完后就鼻孔朝天的把王博等人晾到一边。
  
  王博也不以为忤,瞪了一眼正要上前的许褚,又满脸堆笑的对他说:“吾等乃自兴汉城而来,至此专为拜见沮别驾。初来乍到不懂分寸,还望小哥大量,免于计较,前去通报一声。”
  
  “在此等候!哼!”说完看也不看台阶下的王博等人,吩咐两旁卫士一声就进去了。
  
  “什么玩意儿?”一脸不满的许褚等人小声嘀咕着。
  
  时间不大,年轻家丁咚咚地快步走了出来,冷冷地给了一句:“吾家公与先生未在府内!汝等自便!”说完再不理会。
  
  王博疑惑的等了一会儿,一看也没有什么结果,只好怏怏而回。
  
  回到客栈之后,想起白绕缺粮的事情,本来还想借助沮授的帮助,没想到第一天就碰了钉子,看来此事有点悬。王博只好令杜远率领狼枭卫乙队,到市集中以所带的兴汉酒,看能不能换来粮食。
  
  昨日吃瘪的王博,今天又早早的来到沮授的别驾府,这次学乖了,没有给新换的门童塞钱,只是上前叫他帮忙通禀。
  
  这个门童倒没有像昨天一样恶声恶气,听了来意后,马上进去通禀。可是这时间却比昨天的多出数十倍。
  
  就在王博他们等的实在不耐烦的时候,门童出来,恢复了昨日门童的吊样:“吾家公与先生不在!诸位自便!”说完也是一副鼻孔朝天的模样。
  
  直到这个时候,王博才意识到:这根本不是昨天自己给门童塞钱的问题!而是沮授根本不想见自己。这到底是为什么呢?自己又没有得罪他这个堂堂的冀州别驾大人?再说田丰老儿不是还在他的府中,难道田丰还不知道自己来?
  
  想到这里,王博马上又满脸堆笑的,对头撇到一边的门童说道:“还得劳烦小哥,至元晧先生处通禀一声,言兴汉王博欲拜见先生!”
  
  小个子的门童歪头看了王博一眼,没有言语,又朝里走去。这次时间不大,出来便嚷道:“元晧先生亦不在府中!真啰嗦!哼!”
  
  王博听了不由得皱眉忖道:难道田丰真不在沮授府上?而沮授又对自己有很大的偏见,所以根本不想见自己?想了一会儿,又回头无奈地挥挥手,领着垂头丧气的许褚等人回到住处。恰好遇上杜远等人卖酒回来,一脸兴奋的杜远和满脸愁容的王博,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
  
  良久,杜远小心翼翼地上前问道:“主公!难不成今日亦未见过沮别驾?”
  
  王博苦笑着摇摇头,然后又问杜远:“今日兴汉酒售卖之状如何?”
  
  杜远稍微挤出点笑容来,回道:“今日较之昨日甚善!吾等携带之酒皆已哄抢一空!远正欲取酒前往。”
  
  “今日作罢矣!明日卖酒提价数倍,并言仅此一日!”王博摆摆手说道,沉思了一会儿,吩咐杜远带几人前去沮授府外盯着,才满脸倦容地回到屋内躺下。
  
  晚饭后,杜远回来默默地和王博说了几句,王博本来就阴沉的脸,更显出一丝愤怒。
  
  第三天早上,整了整心情的王博,回头看着全都面目不善的许褚等人,正色道:“摆此臭脸予何人观瞧?若不愿前去,自可留守客栈!”说完又大步向沮授府上走去。
  
  到了跟前,没等王博发问,前天的门童就不满意地叫道:“汝等为何又至?今日一早,吾家公与先生已携元晧先生出游,归期吾等不知!汝等亦请自便!”说完径直回到府门内。
  
  王博深吐了一口浊气,回头对裴元绍吩咐道:“回客栈取酒!吾等伴此良辰美景,于此畅饮一番!”
  
  裴元绍得令,时间不大,就带来两坛兴汉酒,肩膀上还扛着一条小案和几片软垫。王博赞赏地拍了拍他的手臂,对他脑袋的灵活,表示十分满意,然后往后退了几步,摆好酒案,正襟危坐地打开酒坛,倒上酒悠然地自饮自酌起来。
  
  旁边的许褚周仓等人,则变得更加沮丧,脑袋都快要缩进裤裆里去了。
  
  喝了一会儿的王博,皱皱眉头,觉着自己一个人喝的没意思,一瞅旁边其他人那吊样,才笑嘻嘻地把众人挨个叫过来,每人赏了一杯,大家的脸上才恢复了往日的生气。
  
  就这样,一直磨蹭到午时已过,只听到本来悄无声息的府门内,传来一阵儿急促的脚步声,一上午没给王博他们好脸色看的年轻门童,走出门外,朝王博喊道:“吾家公与先生已归来!尔若欲见?便随吾前来!”
  
  王博慢条斯理地拍拍身上并不存在的浮尘,正要和许褚等人迈进府门,又听见门童喝道:“汝一人足矣!如此甚众,岂不惊扰吾家先生?莽夫!哼!”
  
  许褚一听,当时就要捋袖子开揍,被王博眼一瞪才作罢,恶狠狠地剜了一眼那个可气的门童,瓮声瓮气地对王博说:“主公不可!俺二愣不随身侧,恐主公身处险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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