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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第三十三章 中平枪

序章 第三十三章 中平枪 (第1/2页)

装逼的结果有好有坏,有人觉得他是个冷血、冷酷、不屑与人交流的绝世侠客;有人觉得他是个离群索居、神秘莫测、独来独往的独行大侠。也人认为这货脑袋缺弦、虽保不齐那天会突然失控,离他越远越安全。
  
  还有人认为苏文是个有着凄婉故事的寂寞独行少侠,这么认为的当然都是女人。有几位爱心泛滥的女侠,大约是想用自己彪悍的人生经历,宽慰这位寂寞少侠,于是为了跟苏文同一个火塘差点大打出手。最后抢得到好位置的女侠,自然是战绩最为彪炳的。战绩好就意味着架打得多,这打架多了难免会受伤,都说这伤口是英雄的勋章,这女英雄的伤口当然也是勋章。
  
  在辽阔草原苍茫的夜空下,围着篝火,喝着奶茶,本该跟美丽热情的草原姑娘唱歌跳舞,身边却围坐着一圈提刀挎剑,风尘仆仆满脸勋章的女英雄。苏文决定:一言不发、把装酷进行到底。
  
  这倒给苏文带来个好名声,那晚在驿堡的人一致认为---苏文是个不好色的,正人君子。
  
  千人千念,不能强求一致。老刘头的外甥女夏天综合战力排名靠后,又正是伤春悲秋,喜欢细雨湿流光的怀春年纪。最爱一个人坐在高塔上烤火、叹一叹芳草年年与恨长。此时更是愤愤不平:这货肯定是个龙阳君,真是世风日下.....恨恨的拔出一把匕首,“哚”一声钉在地上。却刚好被借尿遁躲来高塔的苏文看到。二人对视一眼,面面相觑。
  
  苏文暗想:擦!这里有个更狠的母夜叉。这塔顶无人,舞刀弄枪干啥?万一......
  
  夏天有些担心:这龙阳君来了,好恶心。万一......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上路的时候,苏文发现自己在队伍里的地位陡然提高了一大截。就连出发以来,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乐薇萱和张子龄,都专程和自己打了招呼。心下惬意,哼着小曲,爬上了大车,这次无人阻拦,车顶上还放了把椅子,一张小桌,酒水点心......
  
  车队继续上路,苏文心情更加好,草原和诗、牧歌、远方总是分隔不开,苏文坐的高高的,看着风景便心有所感,准备多吟几首诗出来。花了一个上午时间,就做了个开头:草原啊......你是那么的大那么地美......
  
  想想人家做诗都是妙手偶得之,自己每次看到如画的草原其实只想说“卧...槽...”两个都是第四声,足以表达心情......
  
  昨天晚上高塔上的女骑士过来了,赶紧打个招呼。“美女”哎呀...?为什么扭头就跑?
  
  那女骑士却在暗骂:“这个死货,人家美你心里知道就是,用得着站在大车顶上喊么?”
  
  一众女护卫不知道喊谁,都转身看向苏文。几个勋章脸尤其开心,吓得苏文赶紧溜下了马车。
  
  无事可做,人都要生锈了,苏文脱了长衫,只留短打,跟着车队跑起步来。汗出的太多,索性赤着上身,迎着阳光做个风一样的汉子......
  
  众人又被惊掉了下巴,这货身体也太变态了吧?完全没有赘肉。跑了半天,速度便跟不上车队了。倒是又收了不少菠菜.......
  
  再走了两天,出了陈国地界。路上车队渐多,苏文也就不再呆在车顶上了,主要还是经常有人指指点点,不用想也知道他们在骂人。
  
  既然无处可去,锻炼之余,听篷车里人声鼎沸,便混了进去。乐薇萱见是苏文到来,便让人添了一副茶具。一众文士、儒生对苏文印象倒还不错,虽然一身文士装扮,却是个武艺精湛的游侠,只是想不通他不去跟外面那些武人舞枪弄棒,跑进车厢里干嘛?
  
  苏文也不客气,喝口茶道:“你们聊,你们聊....我只是随便坐坐。”
  
  乐薇萱知道他不拘小节,便示意大家继续。
  
  一儒生咳嗽一声继续发言:“所谓“礼”就是教化人在交往中遵循何种形式,让百姓明白何为礼貌礼节。怎样为人处世,怎样待人接物。
  
  于朝堂,凡事要定下一定的章程。例如祭祀,谁来主持祭祀,在哪里祭祀,需要什么样的场所,祭品的形制、数量、等等都要予以明确。
  
  往小了说则是教化百姓与人相处时应该怎样做。比如在家族中,父子、夫妇、兄弟之礼各不相同。夜晚为父母安放枕席,早晨向父母问安,出门必面告,回来必面告,不住在室的西南角(尊者所居),不坐在席的中央,不走正中的道路,不立在门的中央,不蓄私财,是人子之礼。
  
  如此才能体现贵贱、尊卑、长幼、亲疏有别。人人遵守符合其身份和地位的行为规范,便“礼达而分定”国家便可以长治久安。”说完用汗巾揩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端起茶杯,清啜几口茶水。显然十分满意。
  
  苏文见这人滔滔不绝说了半天,还抽空的拿眼瞟自己。知道在说自己行事说话不合礼制,倒也不气恼,自己完全不懂这一套,怎么去讲礼貌啊?
  
  有人却不乐意了,张子龄站起来拱拱手道:“如此说来便是要让人把每天做哪些事,见了每个人怎么打招呼,用什么样的语气说话。都要规定详细,再交由书院教授孩童?”
  
  那儒生道:“那是当然,这样每个人才知道自己该如何行为啊?”
  
  张子龄又问:“方才你讲了仁义,又要分贵贱、尊卑、长幼、亲疏。这样便要编一套厚厚的书,如此以后,孩童在书院短短的时间还有空闲习练武艺?学习法典?这么多繁文缛节,一生用得到几次?既然用不到,学那许多无用的作何甚?”
  
  儒生道:“各城设书院教养百姓,这百姓有那妖兽袭来便入城,妖兽退去便散落各处。有些城里用些许蝇头小利,便引得流民趋之若鹜。使得无数大城,竟因为无人守城而破。可恨三百年前的苏朝旧都,也是因此而破啊...”
  
  说着话,为了配合感情便击了小桌一拳,众人知道他的习惯,却把苏文吓了一跳。
  
  这人接着说道:“还有些粗鄙刁民,在城内横冲直撞,随处便溺、喧哗,亦不遵从官员训令。都是因这书院教习时间太短,才使得百姓不遵礼仪,不重道德。我认为书院应该延长些时间,教习这孝悌忠信礼义廉耻。断不能单教几本法典。”
  
  张子龄略一思索:”古人有云,“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我认为书院还是当以学习法典、习练武艺为重。如若延长些时间,当教习耕、牧、工、商。让学子学成后即可找到活计。而且现在这朝纲不振的情况更应该严刑峻法,讲不讲道理都可以,只要不犯法,那人民必回安居乐业。”
  
  苏文听了半天,勉强明白了:嗷......你们在讲孔子的仁义礼智信,那个侠以武犯禁说的是法家。略一品味,得,我就不该来蹭茶。一个说我没礼貌,一个说我犯禁。你们说的我都不懂,拉倒。我去找人学习枪法去。
  
  乐薇萱听这些人讲道也听了几天了,来来去去寻经据典,了无新意,见苏文脸上一阵白一阵红的像是有话要说,也想听听这游侠的新鲜言论,便道:苏少侠有何高见,此处畅所欲言的所在,不必拘束,不妨说来听听。”
  
  苏文心道:我想说再见,可以么?又觉得这样不太礼貌。便故作沉吟,结果搜肠刮肚也翻不出几本书,看过的漫画书倒是有意思,可是自己也画不出来。引经据典那就更加难了。
  
  索性心一横:“你们说让老百姓讲礼貌,让老百姓要遵纪守法。说白了不就是让百姓干啥和不干啥么?民以食为天,百姓最要紧的事情是吃饭,其次是穿衣睡觉。先把这衣食住行解决了,有空再去礼义廉耻不行么?
  
  我不知道你们这里有什么问题,我觉得小时候能有个免费的学上上,学点手艺能找份工作,或者种地、放牧、做工、各行各业收入,别差别太大。再能老有所养。其实谁闲的蛋疼去犯法?遇到几个脑子抽抽不遵法纪的,一律严刑峻法,决不循私舞弊,不就可以安居乐业了?所以说你们研究的方向错了。对...就是方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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