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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九十九回】甘为地下连理枝

【一百九十九回】甘为地下连理枝 (第1/2页)

双方相视一笑,目光交融。
  
  江呈佳低声道:“看来你也早就猜到我的身份了。我...并非有意瞒你。只是之前我有许多不得已的因素,所以才没告诉你。”
  
  宁南忧弯下脖子,抵着她的额头道:“我知道。你身份特殊。陛下又与水阁有盟约,你顾及着自己兄长的安危,不肯同我说,我也能理解。就像你之前,也不曾多问我的身份一样。你不愿说的,我也不愿强迫。”
  
  她内心的惶恐与顾虑,他一眼便能了解,无需多言,便知她不是有意隐瞒。
  
  江呈佳会心一笑,总算觉得舒坦了些。
  
  两人站在廊下吹了许久的风,竟也没觉察到凉意,只觉得浑身通暖,心田温热。
  
  高挑的“女郎”身体略略向“小郎君”倾身过去,眼角眉梢都是柔情,低低浅浅的说道:“悄悄同你说。在我还没有确定你的心意之前,我曾私下调查过你的身份。”
  
  她好奇地问道:“你可是私下查到了什么,才会觉得我就是水阁阁主?”
  
  宁南忧却摇摇头,眸中的深邃直达眼底。他抿唇,妆容明媚,艳色绝世,纤纤如天上月,袅袅如水芙蓉,低声沉悦道:“水阁行事向来缜密,怎么可能让我查到什么?”
  
  江呈佳凝住目光,疑惑道:“那你...是怎么?”
  
  只见他撩起雪白的衣袖,脚下几步微转,若无其事的靠在了廊柱上,就这么轻轻倚着,便成了一幅仙气渺然的画卷。
  
  他温柔低语道:“我在广信围捉宋宗时,曾亲眼看见尚武行的烛影与千机处的拂风出现在你周围。从那时,我便对你的身份起疑了。后来,我便有意留心观察你身边出入的人,又时常分析你行事的举动,这才渐渐从其中发现了端倪。”
  
  江呈佳略见愁意,心中忐忑道:“我自认为自己掩藏的很好,却还是瞒不过你。”
  
  他低笑,环臂抱胸,淡淡道:“傻瓜。倘若我不是在广信城中碰巧见到了烛影与拂风在你身旁徘徊,根本料想不到你的身份。”
  
  江呈佳哼哼两声,道:“瞒天瞒地,瞒不过自己的枕边人。你也是,我也是。”
  
  宁南忧朗朗一笑,勾住她的腰,抱在怀里,咧着嘴唇道:“如今甚好。你我之间,最大的两个秘密,都互相坦白了。以后,也不会因为这种事情被人挑拨离间,更不会因此误会对方。我,甚满意。”
  
  一双有力的臂膀,将她拽到温软的怀抱中。
  
  江呈佳用手轻轻抵着,心安意满地低喃道:“你满意,我也满意。”
  
  她在他怀中腻歪了片刻,忽然记起他身上的伤势,便急忙说道:“快别说这个了。我只顾着同你吵架,还没为你处理伤口呢!夜深了,再不处置,恐怕就要天亮了。”
  
  江呈佳急匆匆地拽住他的衣袖,便往屋里走。
  
  宁南忧在她的拖拖拽拽下,进了房舍中。
  
  烛台燃着光,照亮整间屋子。两人的影子印在纸窗上,摇曳生姿。
  
  江呈佳拉着他,疾步行至屏风后,便伸手要解他的衣裳。
  
  见她迫不及待的样子,宁南忧只觉得好笑,于是调戏道:“阿萝怎么这样等不及?”
  
  玉色美艳的“女郎”勾着眼角,斜挑着,媚眼如丝。
  
  江呈佳脸一红,一身男子打扮,像极了被虎狼饿女调戏了的白面小郎君。
  
  她咬咬牙,胆大无畏道:“就是等不及。你能拿我如何?”
  
  她一副又羞又燥的样子,清纯中带着些许妩媚,徐风中勾着些情丝。一丝丝,一点点,似羽毛般挠着他的心口。
  
  他眸中有一丝暗色直达眼底,在深邃如海般的瞳色中逐渐消失踪迹。
  
  宁南忧静静凝望着她,任她为自己解衣。
  
  江呈佳又重新找来了纱帛与剪刀,还端来了一盆热水,拿着随身携带的金创粉,想为他清理并包扎伤口。
  
  再返回屋中时,便见他已脱去了女装,裸着身体,乖乖地在斜榻上等她前来。
  
  他身形姣好,堪称完美,从两边锁骨向下蔓延的线条,将胸腹两侧的健肌勾勒了出来,一直曲延婉转,张弛有度。背后一对蝴蝶骨,生得极为精致,宛若冲破蛹茧的蝶,就要冲出这副皮肉,展翅飞去。骨间凹陷的曲线,连着下臀尾骨的地方,点点坠如玉珠,微微突出,又很快埋于深凹下去的沟壑中,像蜿蜒的龙线起起伏伏。
  
  一层散开的雪色蝉纱盖在他的腰间,将郎君优美浑圆的颀长双腿遮住,匀称漂亮的双足露在外面,微微屈起,勾着脚边的青色胯带,儒雅与风流同在。柳如眉,云似发,鲛绡雾縠笼香雪。一静一动,皆如天山玉雪般不可亵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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