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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四、擂台比武

七十四、擂台比武 (第1/2页)

高震天走到王雪身旁,轻轻叹道:“此事是我过于愚昧了。老天爷无论待我们怎样,我们自己都应奋发图强,即便只是听天由命的安于现状,也不应该满腹牢骚去怨天尤人。”说着向王雪行了一礼。王雪急忙还礼。高震天又道:“若不是我目光狭隘,你现下也不至如此重伤,陶永梅更不会小小年纪便长眠地下。我要回去向陶永梅的家人请罪,先告辞了。”说罢便往回走,刚走出两步,忽然想到一事,转头正色道:“王雪,你小小年纪却有如此气节,日后你必有大成。”王雪伤的不轻,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剧痛,听高震天称赞,随口答道:“我知道,他们都这样说我。”高震天哈哈大笑,说道:“你这孩子啊!”转身而回。
  
  王雪在云雷镇休养了数日,伤势日渐好转,平日无事可做,便去找高震天钻研武艺,短短数日,功力大进。
  
  这一日王雪辞别高震天,离镇继而南下,不一日已到了江南边境。王雪当年离家之时还只是个连路也走不快的小孩子,现下回乡已是亭亭玉立的少女,想到父母兄长均已不在人世,一时只觉茫然若失。
  
  王雪在林中穿行数日,不一日来到梨宣古镇。王雪当年离家之前便是住在此镇,那时父亲王梓胜在镇上开了一家拳馆,拳馆的生意地位如何王雪却丝毫记不起来,后来听母亲说父亲门徒众多生意红火。记忆中的故乡模样王雪早已忘却,现下回到故乡也不觉有久别重逢之感。
  
  王雪在街上信步闲逛无处可去,朝思暮想的家乡倒也无甚乐趣。不多时已是正午,王雪看到前面街角便有一家小饭馆,心想去那里坐坐也好,刚迈出一步,忽然想到不妙,一摸口袋,果然里面只有几枚铜板,别说去饭馆大吃一顿,便是去面摊吃一碗素面钱也只是刚好够用。王雪身上本无多少钱,一路而来十餐中倒有九餐吃的是寻常素面,此刻听到“素面”二字便直倒胃口。正自彷徨无计,忽听一声吆喝,街上行人纷纷向东街聚拢,走去一瞧,原来街角搭了个擂台比武,引来不少瞧热闹之人。
  
  只见擂台上两个男子相斗甚紧,一人是常人身材,另一人却较常人高大,二人均是青年模样。王雪一见那二人,立时忆起自己初遇勃子镇时也是见到同样情景,那时相斗的二人便是李浩和张冠华,二人也是一高一矮身材。那时李浩与张冠华相互切磋考较武艺,后来李浩一招不慎误击王雪,而后夜斗**、震武大会、偷袭力虎堂等事均是由此而起。王雪想到那晚李浩随口拿话来哄骗自己,说什么等到了明日震武大会上我们再来比试武艺一决高下,现下已过了大半年了,这一场比武仍是没有进行,思之不觉有趣。
  
  她是第一好武之人,见擂台上那两人回身击拳手法甚是迅猛,显是身负上成武艺,不禁技痒难耐,向身旁一个中年汉子问道:“大叔,这是什么比武,有什么规矩吗?”那中年汉子看比武正看的起劲,也不向王雪瞧上一眼,随口答道:“柏平拳馆的四位馆主在相互讨教,闹着玩呢!”见擂台上那高个之人一腿将对手踢开,大声叫了一声好,也不再理会王雪。王雪又去问左首边那白发老者。那老者笑道:“年轻人,你是今年才来这里的外乡人吧?”王雪嘿嘿一笑,说道:“我是今日才到此的,算不算是外乡人倒不好说。”那老者道:“柏平拳馆有四位馆主,每个人身上都是武林高手。他们每年春秋二季便搭台展现一下功夫,一来是同门相互切磋,二来为了借此招收弟子。若是有哪一个瞧热闹的羡慕他们这身武艺,稍后便可去交钱拜师学艺。”王雪笑道:“原来如此。台上那两位大哥便是柏平拳馆中的其中两位武师了。”那老者说道:“没错。当此盛世,武学大兴,小姑娘若有兴趣,不妨去交钱拜师,跟着台上两位师傅学上几手,日后难保不遇不测,届时也好有个防身之法。”王雪嘻嘻一笑,说道:“正是正是,该当如此。”
  
  这时擂台上那两个男子已停手罢斗,抱拳行礼之后走下擂台,在擂台一旁事先放置好的两张木椅上歇息。围观的群众纷纷拍手叫好。一个二十余岁的女子走上擂台,朗声说道:“承蒙各位友邻不弃,我们柏平拳馆开张至今生意兴旺。哪位如是爱武之人,现下可随意上台赐教,我们四位师兄妹必当奉陪。咱们还是老规矩,不论是哪一位武友,只要能胜过我们任何其中一人,赏银十贯。”
  
  原来柏平拳馆每次搭台献艺之后便使银两做为奖赏来以武会友,以便招揽生意。习武之人大都心高气傲目中无人,谁都想要上台挑战;便是不会武功的街坊相邻,体力稍壮的也想上台胡乱玩闹一番。但柏平四位武师均有上成功夫,寻常武人自是轻易拿不到赏银,如此一来拳馆更可以耀武扬威。
  
  王雪一听,哈哈哈哈大笑起来,她一来好武二来缺钱,现下有武可比有钱可挣,一举两得,那当真是天上掉下馅饼的大好事。
  
  台下一人打趣道:“若是我将你们四人统统赢下,那又如何呢?”那女子一呆,说道:“那样你来做我们柏平拳馆的总教头好了!倘若你能将我们兄妹四人统统赢下,我们还开什么拳馆?”台下众人乱哄哄的大笑起来。王雪也轻轻嬉笑,心想:“这小姐姐可真有趣。”
  
  一个粗壮的大汉走上擂台,抱拳说道:“筱扉姑娘,去年我败了你一招,老实说,我心中可不大服气。这半年来我苦练硬掌功夫,为的便是扳回一局。”那女子便是叫做筱扉,当下笑道:“王师傅在乎的只怕不只是一招成败,那十贯赏钱可也令人心痒啊!”那姓王的汉子哈哈大笑,说道:“我进招啦!”话音一落,身子陡然向筱扉欺近,右掌忽地拍出,直取她面门。筱扉头脑向旁一歪,避了开去。台下围观的众百姓见那汉子说打便打,而且掌力凶狠之极,打出时带着呼呼风响,但筱扉竟能轻轻巧巧地避过,功力之深可见一斑。那姓王的汉子一招不中,第二掌立时跟上,向筱扉肩头拍去。筱扉身形疾晃,向旁避了开去。那姓王的汉子踏上一步,一掌一掌地向前打去。筱扉身形灵动,在对手双掌间来回穿梭,身子始终未被掌力带到分毫。
  
  那汉子又打了两掌,向后跳开,说道:“你如此东躲西藏的算什么大丈夫行径,这般斗将下去便是斗到天黑也斗不完,快快使出内力来与我对掌!”王雪心道:“你掌力强硬,是你的长处,那个筱扉身形灵动,是她的长处。你自己掌法不灵,打不到她,那是你自己功夫不济,凭什么要人家来与你对掌?”只听筱扉笑道:“我本就不是什么大丈夫,东躲西藏那又怎样?你堂堂一个大男人,要我一个柔弱的小女子与你硬拼对掌,这又算是什么大丈夫行径?”台下众人纷纷笑出声来。有几人却是大声为筱扉叫好。
  
  原来围观众人之中有不少是柏平拳馆门下的学徒,众徒拥护师父,自然为筱扉叫喊助威。那姓王的汉子哈哈大笑,说道:“你的晓夕功已习得炉火纯青,梨宣古镇谁人不知,快快来与我对掌。”
  
  王雪听到“晓夕功”三字,心头一震。晓夕功是一门以高深内功作为根基的上成武功。王雪曾听母亲言道,昔年梨宣古镇出过两位响当当的内功高手,二人一个练拳一个练掌,这练拳之人便是其父王梓胜,那练掌之人母亲却也不知姓甚名谁,只知他的晓夕功甚是了得,眼下既知这叫筱扉的女子是晓夕功好手,那她多半便是当年那位练掌的内功名家之后。
  
  只听筱扉笑道:“你知道斗不过我便好。”那王姓汉子说道:“若论真实武功,我确实不是你的敌手。我虽半生习武,但资质平庸难以成器,也只有掌上这点微末内力能拿得出手。小女孩,你敢不敢与我拼一拼掌力?”他当着台下众人之面如此一问,筱扉若是不答应可着实下不了台,他这一问与强迫无异。筱扉尚未答话,台下几个性子火爆的弟子先叫了起来:“你知道武功不好便赶快认输,多啰嗦什么?”“我们筱师父才不屑于与你对掌呢,你别痴心妄想了!”筱扉微微一笑,说道:“好,我与你比拼掌力便是,免得你输了不服。”双手运出晓夕功的劲力,缓缓向前推出。那王姓汉子笑道:“这才像样嘛。”双臂向外画了个圈,猛地击出,与筱扉双掌相抵。这样比拼内功的法门凶险之际,却又丝毫取巧不得,倘若稍有不慎,经脉立时受损。台下众百姓大都是不会武艺之人,见那王姓汉子和筱扉二人掌心对着掌心僵持不动,不禁意兴索然。其中一人忍不住大声叫道:“你们在装神弄鬼吗?”他这一起哄,身旁二人便跟着大叫道:“两人谈情说爱也不挑一挑好地方吗?”“你们柏平拳馆只会这些个拍手击掌的花架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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