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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柒零 黄纸信

壹柒零 黄纸信 (第1/2页)

放过了花妖,姬宓重新进入了她们的幻境中,想必起夭夭的故事,这其他女人的故事便也显得苍白了。
  
  她们的幻境因为属实无趣而被姬宓宣判了死刑,以肮脏手段魅惑国君的,是要被酷刑折磨的,姬宓心还算软的,只叫手下将她们送到了裁决所,并嘱咐斩首就可以了,不用折磨她们。
  
  她并不关心这些妖怪因为什么原因来的,也不想知道她们背后的主谋是谁。她现在的生活很有意思,不想为过多的事情分过多的精力出去,只要再稍微努力一点,她就能突破了,眼下月华无双元气大伤应该不会有什么小动作了,也能消停一段时间过平静的日子了。
  
  “她怎么样?还好吗?”
  
  天宝的地牢结构复杂,里面潮湿阴冷,姬宓担心这妖怪别再待不下去死这里面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她还等着接下来的故事呢。
  
  天玄微微叹气,随即摇头道:“情况不容乐观,要不要……给她吃点药吊着?”
  
  怎么会这样呢……这里不过是个普通的地牢啊,而且这些天天玄和天月轮流看守,不会出什么问题,她是修炼了百年的花妖,应该不会这么脆弱的吧……
  
  偌大的囚笼中只有她,身上的裙子已经残破,夭夭虚弱的趴在囚笼之中,食指在地上不停的画着些什么。
  
  “我知道你的故事,告诉我,为什么要那么做。”姬宓抚裙蹲下,笼中的女子眼下的朱砂痣总能抓住她的眼睛。
  
  就好像有魔力,凡是看见的人,都会被吸引。
  
  女子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洁白如雪的细长手指还在地上画着,姬宓注意了一下,这个比划和形状……好像是两个字啊,这么长的时间过去了,还是忘不掉那么男人吗?
  
  之与。她已经找到了所有有关这个人的还存在的文字记载,知道了他的遭遇,也难怪夭夭要做出现在这些事了。
  
  但她还是想要一个确切的答案。
  
  见她还是不愿开口,姬宓主动坐在囚笼旁,看着眼前还在滴水的石柱,声音充满了同情,“之与,这个名字真好听。我能理解你想为他报仇的心理,但我并不认同你这样的行为。”
  
  听见之与二字,女子果然提起了精神,双手强撑着自己羸弱的身体,仰头看着姬宓,希望她再继续说下去。
  
  姬宓看见了,之与二字刚脱口而出时,她的眼睛里便闪过了一道名为爱的光,“天宝国高祖皇帝的亲兄弟,落得那般下场,确实凄惨。”
  
  在她所知的文字记载中,并没有记录他因何而死,只轻描淡写的一句因病薨逝。史料里记载他是一位手段高明的亲王,城府深却不害人,一生平定了无数的叛乱。
  
  按理说这样传奇的一位亲王,史料中不应该只有寥寥几笔,这其中必定关乎天宝皇室密辛,她不想知道太多,却对他们二人的故事很着迷,想知道更多。
  
  “他是见我的,最温柔的人。人们都说我那间小破屋子是不祥之地,只有他,即使见到了我的真面目,从未退缩过。”她人看上去虽十分憔悴不堪,但说到孙之与时,眼里是光亮,是希望,连带的说话的声音也充满了中气。
  
  姬宓命人打开了关着她的囚笼,独自走了进去随意找个地方坐下后便望着重新趴回地上的女子问:“他遭遇了什么?”
  
  以至于受到那样的刑法……
  
  她的问题,也是夭夭的疑问,她从未离开过小黑屋,除了行刑那一天,就算是坐在一起聊天,他也从未细说过自己的事,他不愿说,她便不问,人与妖之间,竟是因为一间破旧的屋子产生了超越世俗的纯美爱情。
  
  “这么些年我一直在调查这件事,他刚离开不久,我在民间听到传闻说他是因为谋夺皇位失败而被处死的。呵……天大的笑话,身为皇帝,行这不义不悌之事,自然是需要一个合理的理由的。与他做了那么久的朋友,他的话语间充满了对这个世间俗事的厌倦,怎么可能觊觎一个会剥脱了他自由的皇位。”夭夭说得有些来劲了,竟从地上起来坐到了姬宓的身旁。
  
  耳边是她幽幽的叹气声,满含悲痛与思念。
  
  “与他初遇时,他还是一副俊俏的小生模样,后来边关吃紧,魔族频扰天宝疆土,原该在学堂里念书的他竟披上了暗金铠甲上阵与魔族厮杀,回来时,那个俊俏的美男子不见了,长了胡须,有了血性,但还是与从前一样温柔,会专心的看我踏着月光而舞,会在初春,送我一枝刚折的梨花。含苞待放的花能保存很久,等花苞绽开时,小破屋里满是清香,我总告诉他我喜欢的是雪滴花,但他也总是一遍遍的,不厌其烦的与我道,那纯白的梨花象征了我们的爱情……”
  
  她的声音几度哽咽,渐红的眼眶为这女子平添了几分超尘之美。
  
  最终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泪水打湿了她的衣襟,连带着姬宓都被感染,心中一度难过不已。
  
  之与还在的时候,从未与她说过什么甜蜜动听的话,但他用实际行动表情自己的心意,夭夭看在眼里,甜在心里。
  
  可心有多甜,命便有多苦。她是一只妖,何况,还是一只已经离开了人世,只靠着一点怨念存在的妖,之与和她在一起,不仅仅是折损阳寿这么简单,她曾一度以为,他被判绞刑,是自己带来的厄运。
  
  时间于她来说已是可有可无,她不过是一缕残缺的魂魄拖着破败的身体游荡在这凡世间,没有了孙之与的日子,变得难熬,他死后,自己也再不想舞了。
  
  半晌姬宓都没个动静,夭夭以为她觉得无趣,没想到姬宓竟然是听入迷了,她都结束了自己还在回味。
  
  难得遇见一个投缘的,好不容易找到这么一个愿意听她诉说的,夭夭自然是要抓住这个大好的机会了,伸手在姬宓的面前晃了晃,入迷的人才回过神来。
  
  见她已经回神了,夭夭才捏着婉转的声音继续道:“之与他……很喜欢我手脚上的银铃,所以我总是戴着它们为他跳舞,他离开后,我跟着送灵的队伍到了他的坟前,将两对银铃串藏在了一个十分隐蔽的小地方,只有他和我找得到……不久之后,我折了他最爱的梨花带到墓前,耳边传来了我的银铃声,转眼发现竟然是一只小狐狸将银铃串叼了出来,但从那只狐狸的眼里……我看见了他的影子。狐狸本不是亲人之物,可那只狐狸,竟然陪我待了一整天,那晚,我戴上银铃,为他跳了最后一舞,狐狸跑远了……再没见过了。”
  
  姬宓不是个铁石心肠的人,怎么说也是女孩子,总归会有一点浪漫情节的,听了夭夭的话,心中对她愈发的有好感了,但,还是不能表现出来。
  
  最后女子的表情变得有些扭曲阴厉,“是他们害死了我的爱人,我要让他们付出代价,只要我在这世上一天,天宝的皇室就别想安宁,如果你是来劝我放下的,那大可不必。”
  
  嗯……这妖精还有点道行啊,自己在想什么她都知道,这可是遇上对手了,姬宓思量了一番,最后还是决定将那封虽保存完好,却已经泛黄的信交给她。
  
  这封信,只有一句话,却让姬宓很感动。
  
  你是凛冬夜里落在我肩头的一颗星,长明我路,照耀我心。
  
  在这封信的背后,写了许多个夭夭,随着时间的流逝,墨迹已经淡去,可笔墨间的爱意,却永远存在了这一页薄薄的纸上。
  
  “这是……他的?”女子不可置信的接过了姬宓手里的信,颤抖着的悲泣声填满了空洞了地牢,滚烫的泪水沾湿了纸页,姬宓叫所有人都离开了地牢,只剩她们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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