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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捌零 苦命鸳鸯

壹捌零 苦命鸳鸯 (第1/2页)

血扇楼的日子并不轻松,燕尘在这里享受不到在西域一般的待遇,大家虽然会看在姬宓的面子上收敛一点,可这始终是个看实力的世界,甚至要比五灵更看重人的实力,燕尘本就是个外来者,有的人看不惯他也是正常的。
  
  “在这里生活得怎么样?”姬宓提着一壶酒给燕尘,褪去鞋袜后将脚放在了水里,悠闲的问燕尘。
  
  男人大口喝了一口葫芦里的酒,放下酒葫芦后,颇有些无奈的与姬宓道:“从未受到过白眼,如今却习惯了。”
  
  “习惯就好了,他们都是人中龙凤,难免傲气了些,你很有根骨,加紧修炼,是能超越他们的。”
  
  燕尘知道姬宓这话是在安慰他,但却听得他心里暖暖的,这个女子,真是有种能够抓住人心的魔力啊。
  
  赏着美景,两人坐在一起说了很多,但大多时候都是燕尘在回忆着自己与如画的过往,姬宓在一旁安静的听着,偶尔与他说一点自己和子珣之间发生的好玩的事,两人就这样度过了一个短暂又充满回忆的下午。
  
  夜里,姬宓与千代沐说了他们今天下午的事,千代沐听了,脸色有些难看不说,一直闷声不吭,他觉得,事情似乎并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简单,但现在,他暂时还没有把柄。姬宓见他实在反常,以为子珣是吃醋了,调笑着钻进了他的怀里,撒娇的道:“夫君吃醋啦?我就随便和他聊了几句……”
  
  见姬宓双目泛红,千代沐赶紧安慰,“没有不悦,只是刚才为夫在想事情,有些入迷了,宓儿别哭……乖……”
  
  “在想什么?”姬宓抹了一下自己满满溢出的眼泪,嗡声问千代沐在想什么事。
  
  千代沐告诉她,他在想燕尘,已经想了一整天了,他觉得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真的太让感到疑惑了,且不说他是怎么知道三公主被前西域王害死的,就说他这几天的表现……轻浮,完全不像一个痴情、为情所困的男人。
  
  这么一说,姬宓回想了下他这几天的表现,的确太轻松了,与他刚到北月时那悲痛的模样相差甚远,可没道理啊……他当时的悲伤并不像是装出来的,但他如果真的爱惨了公主,又怎么可能这么快释怀呢。
  
  “再看看吧……好了宓儿快睡吧。”千代沐为姬宓盖好被子,正要收回手时被姬宓抱住了,“夫君哄我睡~”
  
  男人宠溺的笑着揉了揉她额前的碎发,柔声答应,“好~睡吧。”
  
  不多时,姬宓呼吸声变得平稳,千代沐知道她睡沉了,只披上一件单衣,走到了门外,一跃而上屋顶,站在屋脊上面色阴冷的对着空气呵了一声:“出来。”
  
  他早就发现了悄悄跳上他们屋顶的人,只是不确定是谁,但闻到这空气中的异香后他确定了,不出他所料,燕尘就是有问题,想必他也已经偷听到了刚才他和宓儿所说的那些话。
  
  眼见黑暗中走出黑衣蒙面的燕尘,知道千代沐早已识破了他,燕尘也不再遮掩,将蒙面的黑布随意一扯,露出俊俏瘦削的脸,眼前这个男人完全变了,没了和姬宓谈心时的忧郁,眼中闪着得意。
  
  “不愧是神使大人,真是异于常人的敏锐啊。”他声音有些轻佻,微微上翘的唇角带着一些不屑。
  
  燕尘低估了千代沐,他始终都是五灵的人,并不了解千代沐于五神的过往经历,至于想尽办法来到五神,也不过是为了能够加快自己修炼的速度而已,顺便看看到时能不能顺走一些有价值的东西。
  
  “你还不够聪明,况且,你真以为血扇楼的人那么好对付?”千代沐手中已经拎上了自己的白月剑,随时准备将眼前这个利用宓儿善良的男人送进阎罗殿。
  
  他的话让燕尘不禁笑了出来,“好不好对付我都骗过你们所有人了。”
  
  是吗?千代沐眼睛闪了闪,颇有意味的看向燕尘的身后,燕尘不明白他的意思,只转头一同看去,只见以血羽为首的不少人都在后面看傻子似的看着他。
  
  燕尘冷汗直冒,这么多人,他可没把握能够打赢这所有的人啊。千代沐手中握着散着凛凛幽光的的白月剑,离他越来越近,燕尘步步后退,直至没有退路,他惊于千代沐眼中的杀伐之意,最后实在没有办法,噗通跪倒在了千代沐的面前,绝望的道:
  
  “神使大人……求求您……放过我吧……”
  
  千代沐往后稍微退了一步,冰冷的声音穿透了燕尘的全身,“你凭什么觉得我会放过一个利用本座妻子的人?”
  
  怎么想的,他利用宓儿的善良如愿以偿来到了五神,现在却要他放过他?呵,利用宓儿的人,不可原谅。
  
  燕尘现在四面楚歌,根本找不到能够逃跑的空隙,血镜蹲下来看着跪在屋顶上可怜兮兮,像一只狗样摇尾乞怜的燕尘,有些同情的看着他,“你说你惹谁不好,惹他?”
  
  这个男人啊,能容忍很多事,唯独和阿宓挂钩的,寸步不让。
  
  几人说着话,却见慢慢爬到千代沐脚边的一条白蛇,吐着暗红的信子眼中闪过凶光,“你是不是拿了我的东西?”
  
  这条白蛇通常不会随意的在外面行动,血镜有些为难的蹙着长眉看向燕尘,你这家伙胆子这么大?居然还敢惹血扇楼的保护神?
  
  跪着的男人现在真是死的心都有了,怎么谁都找上来了啊,明明他取这颗宝珠的时候这条蛇分明是在沉睡啊,燕尘颤巍巍的翻找自己的空间,好不容易找到那颗偷来的宝珠交给白蛇。
  
  白蛇确认了一眼重新扭着身躯离开了,在场又只剩下刚才的那一群人,本还想继续求千代沐放了自己,可根本没机会再开口,燕尘就被丢进了血扇楼的死牢。
  
  血扇楼死牢的结构与普通的牢房大不相同,圆筒形的死牢中燕尘被吊在了正中半空,下面是一群饿了许久没吃东西的凶狠老虎,而吊着燕尘的只有一根细细的麻绳,被吊得再不舒服他都不敢动,生怕一动绳子就断了,掉下去会被摔个半死不说,不出三刻便被分食而尽了。
  
  “昨天夜里是发生什么了吗?”姬宓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狼狈的燕尘,但,这个男人利用了她的同情,确实不值得自己可怜,被吊着就吊着吧,千代沐和她说了昨夜发生的事后,更觉得他活该了。
  
  被吊在死牢里,不能吃不能喝,就连排泄都得不到解决,只能拉在裤子里,所以很快的,他身边就围上了苍蝇,姬宓每天都会来看他,偶尔问看守几句,看样子,血镜他们是想就这样一直吊着他,直到他饿死、风干。
  
  想到画里的那个女孩,姬宓又有些心软了,怀揣着一堆的疑问来到了死牢里,看着奄奄一息的燕尘,她犹豫了,“你与我夫妻二人刚见面时,我相信你的悲伤是发自内心的,可你为什么变成了这个样子,三公主,到底是怎么死的?”
  
  男人已经没有许多力气说话了,只扯着沙哑的嗓子道:“她的死,我并不清楚,我爱她,但我更爱她死后能带给我的这一切,所以很快我便从她离开的悲伤中走出来了。”
  
  他的话打消了姬宓对他仅有的一点点怜悯,这男人,根本就是一个无情的人,竟然利用自己心爱之人的死来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看似有情却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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