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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二十一、百事非

二百二十一、百事非 (第1/2页)

绿乔傻了眼!好不易盘旋出一个解了女郎额上事端的法子,偏生殿下要让从头里说起!如要说,就定是要编些谎话出来!倒也不是慌话不好编!但这编起来的话,不仅是要搪塞得了眼前,还需得要能保得日后太平!万一哪里不周密了,殿下或者这会看似被糊弄了过去,但他过后仔细想了,定然是要纠出事儿来!
  
  谁让殿下就是长了这般的心性,每每次次都是看着都当他是不会起疑了,但哪次事后不是总能挑出些旁人都是不能理会得的端倪出来?!
  
  “绿乔!?”齐恪已是在催促,“为何还是不说?”
  
  “这傲霜之事!殿下还是让二郎来说罢!毕竟是二郎跟女郎夺来抢去的,奴要回得不好,一会儿女郎、二郎都要怪奴婢偏帮了谁,那奴婢也是冤枉的!“
  
  “因此奴婢只回那凶器之事!“绿乔不得不把这着实犯难之事推给二郎,好歹二郎的脑筋总是比自己更好些,且这混赖的劲儿是谁都比不上的!自己先说那凶器之事,好歹也给二郎留了些时刻好编像些浑话。。。。。。
  
  绿乔自是不想等齐恪道好或是不好,就此急忙忙地转过头凶霸霸地对着盛为道,“二郎且放开了奴,奴要去拿这才收起来的凶物给殿下瞧呢!”
  
  “你让二郎放,二郎便是要放么?偏生不放!”岂料盛为一抬下巴颏,已是泼皮上身。初柳在旁看得急:怎么二郎像是看不明白绿乔心思似的,这到底想要做了什么?”
  
  “齐尔永既说要从头说起,那自是要重头说起!你休想挑在二郎前头挑那好听的都说完了,名为替二郎开脱,实则更要挑唆些!那便不行!”
  
  盛为说完才是“神气活现”地放开了绿乔,冲着齐恪便是一顿搓火:“齐尔永你见色忘义!任是什么都是惯着你家疯婆!原就是她抢我的东西,我抢回来又有何错?”
  
  齐恪这里方让盛馥坐下,看着她脸色十分不好本就是忧心,这里听见盛为说盛馥抢他东西,便是气得哑然失笑:“留清,自小至今,你姐姐可是对你吝啬过半分?但凡是你喜爱之物,或者她说是不愿,然最终哪样不是给你?今日纵是她看上了什么傲霜,你送她也是应当!居然还要夺回去?!”
  
  盛为听了齐恪这番护短到极致的话,更是“义愤填膺”:“非也非也!绝非如此是也!”
  
  “齐尔永我来问你,若是你寻了什么世上只得一件之物要赠于你家疯婆的,你那什么皇姐、皇妹的来要,你给是不给?”
  
  “自然是不给!孤要赠与梅素之物,又岂能落于他人之手!任她是谁,也是不能!”
  
  “那若你是那皇姐皇妹硬是抢去了呢?你可是肯?”
  
  “自然是不肯!”
  
  “那可是要夺回来?!”
  
  “。。。。。。”齐恪顿时明白了什么,不再搭理盛为,而是俯下身低声去问盛馥,“那可是他要赠与谢郦心的?”
  
  盛馥点了点头!趁着此刻佯装生气更是狠狠喘息了几个来回:盛为也当得是世间最好的弟弟了罢!
  
  “既是他要赠与谢郦心的,你为何要夺?”齐恪觉得有些难堪:以己度人!自己若是盛为也是万万不肯的,可不就要撕扯起来,“倒是怎样不寻常的物件,值得你这样?若是喜欢,再是去寻来制来也就是了!”
  
  “我就是喜欢!我就是想要!再寻再制便是赝品!我只要这世间独存的!”盛馥一派任性蛮横模样,话是对着齐恪说,眼睛却直直地盯着盛为:谢了你帮我解围!然一桩是一桩,那傲霜你终将还是要还我!
  
  盛为难得一眼瞪了回去:莫以为我与刘赫“旧情难却”你便可以为所欲为!我与他再“深情”都是无事,盛馥你个疯婆再要牵扯却是不行!
  
  盛为瞪完盛馥又是“哼”了一声,竟是与郎主娘子一般无二!
  
  “齐尔永!如今真相已揭!你可还怪二郎要与你家疯婆抢夺自己之物?”
  
  “孤好似。。。。。确是不能怪你!”齐恪踌躇着,再是怎样,也不能“纵妻行凶”,甚至是偏帮着她抢霸了自己亲弟的东西。。。。。。。
  
  不对!齐恪突然怒意又起:“纵然是你姐姐欲与你抢夺不对,留清也是不能伤了她!且还伤得这般古怪!”
  
  方松懈些的盛馥听得齐恪说“古怪”,又是一阵心虚催得心律狂窜!绿乔究竟是寻着了什么才是能应了这“古怪”!
  
  “殿下且等等!”绿乔适时而动,走去外屋,几息后转回,手中多了个木盘,里面许多金线银丝正闪闪而光,更有一个编到一半露了许多线头出来的荷包端正躺着。
  
  “奴是怕二郎再拿了乱砸才是放去外边的!”绿乔端着盘子走近齐恪,“奴近来跟李姥学了些手艺,这编织就是其中一项!李姥说寻常的线编出来的软塌塌也是不好看,得用金丝银丝辨就的才是挺括饱满,夏日里戴着也不会被汗污浊了,才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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