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

字:
关灯 护眼
零点看书 > 画斜红 > 二百二十九、应从容

二百二十九、应从容

二百二十九、应从容 (第1/2页)

娘子喊出自家女郎名字之时并无有大惊大诧,若是有些不一样的情绪,也是些许怨嗟:“除了盛馥倒还能有谁?除了盛馥倒还有谁招惹上了北地之人?”
  
  “那刘赫,必然就是当年那刘延了!”娘子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要求得佐证似得看向郎主----果然,郎主不曾迟疑半分,肯定地点了点头!
  
  “你果然是早就知道,并不是同我一样糊涂着不曾想及!既是知道,当初为何不告诉了我?!”娘子声音不高,却是有真怒充斥其间。
  
  东方见郎主早就知晓刘赫实为刘延,眼中微微闪过一丝顾忌:想郎主那时并并不曾掌家,且都是不到如今拂之的年纪,纵然是听说了那事、知晓了刘赫来历倒也罢了。可为何他看起来对刘赫是一派戒备之态?难道其中还有什么我反而不知之事?可若着急着问,显然不宜!今日既是有求而来,那便是急不得也躁不得,且听了看了再作打算才是上策!
  
  郎主看了看实则一般焦灼、却是两番神情的姐弟俩,先是给了东方一个其味无穷的眼神,再是拍了拍娘子的手,温言道:“那时正值多事之秋,告诉你,也无非是徒增了你的烦扰!我既已安排妥当了,便是不说也罢!”
  
  娘子一听郎主这又是“欺瞒”又是“自作主张”的开脱之言,更是来了气性,
  
  “安排妥当?怎生安排妥当了?若是安排妥当了,齐尔永去之前为何不就阻了刘赫?倒还许了你那好女郎与他一起胡作非为?什么北地通商之权!什么家学馆!我们本就不稀罕那些!只有你纵着她只当是做下了什么大事!”
  
  “馥儿的脾性!”郎主对着娘子笑得揶揄,“本就是十足十地随了你!若有何事受了阻扰的,她便更要拿出了十分力气与之抗衡。因此阻着她不如顺着她,待她自己过了兴头也便淡了!”
  
  “再者,我也想看看齐尔永当时会作何想、何事。虽论起来末杨之事是你有意要给他们的一个教训,然他彼时变心,惹得馥儿伤心也是真实。若他只是为了皇兄之命而去找了馥儿回来,那。。。。。。”
  
  娘子一听此言就跳将起来:“你是说若是齐尔永不是真心悔过的,便是要许了馥儿与那刘赫?”
  
  “许与不许,能许与不能许,你当是先问问三弟!”郎主端起茶盏,坦然地看着东方,“此中渊源,三弟当是比我清晰了许多!”
  
  “而我那时与陛下议定,但凡是刘赫要携了馥儿北去或是要想娶了馥儿的,那他便要将命留在这里!”
  
  东方的心震了一震:盛家之人果然还是如此,寻常不露锋芒,一旦张弓拔剑,是定不会给人留了半分生路!故所以刘赫那时自觉是挫败而回,实则是大幸大运!
  
  “不是!我是被你闹糊涂了!”娘子有些想不清其中弯绕,“你既说若是尔永不是真意悔过便是不饶过他,又说刘赫若是要娶馥儿便是定诛不饶,如此,自家女郎的余生之幸倒是一点都不要紧了?”
  
  “尔永与盛馥,幸与不幸,好与不好,总是要成婚。但若尔永不是真心悔过,那成婚便不是如今这成婚了!”
  
  “至于馥儿雨声之幸!天下好男儿比比皆是,她又何必只能在这二人中择一?时日罢了!”
  
  此刻的盛家郎主目光炯炯、威势赫赫,哪里还有晚膳时的“惧内”之形?哪里还有方才揽着娘子焚香时的款款柔情?盛家的百年积淀,渗透在他的一眼一动一笑一言,堪堪会压得人只觉“珠玉在侧,觉我形秽”。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热门推荐
大魏读书人 诡诚杀 万界之从巨蟒开始 伊本毒物见你封喉 从傀儡皇子到黑夜君王 不科学御兽 晚唐浮生 成为圣人是一种什么体验? 谍战之巅 我在手术室打怪那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