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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十九、患无辞

三百十九、患无辞 (第2/2页)

如此之下,盛为除了气愤地叫嚣几句:二郎原来是来恪王府坐牢“之类,便再是无辙可想!咳!谁让他们串通好了做了这一出大戏都是为了二郎筹谋个将来呢?!自己又岂能辜负了父母、手足之良苦用心?!
  
  这日盛为又是“赶走”了王五郎一回,为解气闷就一路踱到了盛馥房里,看见那夫妻两人正耳语着吃吃而笑便是起了莫名的委屈!
  
  “你们二人你侬我侬地好不欢喜!可怜二郎过着不见天日的日子、说是身陷囹圄也不为过.......”
  
  “那你出去罢!”盛馥哼了他一声道,“只要你日后莫悔那便走罢!”
  
  “不就是少见几回浑玩的同党也能把你闷气成这样?早知道是这样的,父亲、母亲还有我们又何必为你操这份心?”
  
  “二郎何曾说过要出去?!”盛为愈加委屈,“当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二郎确是有些气闷你们何事都是要先瞒住我,只把二郎当是个只会浑玩的!然岂能不懂父亲、母亲乃至你们在这其中的用心良苦?”
  
  盛为挤到了盛馥、齐恪一处,挨着他们就一瘫而下,“你们可知二郎那日受了多少惊怕!却又不好与你们说!一旦说了,日后定是要无止无休地遭了耻笑.......”
  
  “你不惊怕怎能让旁人信了那是真的?”盛馥嫌恶地瞥了盛为一眼,“不记得我们的好倒只忧心被我们耻笑?二郎果然出息得很!”
  
  “梅素!罢了!留清年少,那日能那般镇定已然不易,而今有些后怕也是常事,你又何必再要激他?!”眼见姐弟二人眼睛都是越瞪越圆,齐恪连忙相劝,“此事本就是繁复,若说孤注一掷也不为过。若要功成,此刻最要紧的便是耐性,故以留清也切莫再要焦躁!”
  
  “哼!”盛为撇了撇嘴,收起了“争斗”的架势,“哪个又要与那疯婆吵!齐尔永还是一贯地只知道偏帮疯婆,并是愈演愈烈.......”
  
  盛馥听得了这“讥讽”之言,伸出手刚想往盛为的耳朵拧去,忽然又听他正色道,“疯婆!我们三个日日只在府里憋着,若是陛下之耐心远是好过我等所猜呢?今日可已是第七日了罢!”
  
  “确是第七日了!”盛馥蓦然也起了些担忧,“尔永这七日都不曾进过宫去,可陛下连问讯都不曾有过一声......”
  
  “皇兄必然是在揣度此事的真假轻重!”齐恪接言,“与父亲当日所说如出一辙,故以,先是不用忧心妄猜了罢!”
  
  “我有何忧虑的!至多便是此事不成一切照旧罢了!届时我们扮个可怜便也揭过了这一章,再无有什么赶出家门之说!”
  
  盛馥说着还是拧住了盛为的耳朵,“只是可惜了这个二五不着之人的前程!错过了这回,便定是不会再有下回了!”
  
  “疼疼疼!”盛为捂着耳朵嚎叫,“疯婆你且放手!你若不放,待你家小尔永出世了,二郎定是要加倍地拧回来!”
  
  “哈!”盛馥更用了些力,“就凭你这般样说的,我如今更是要多拧些才好!”
  
  姐弟俩正闹着,忽然绿乔像阵疾风般地刮了进来,“殿下殿下!娘娘娘娘!”
  
  “这里的地气可不就是会将人养得痴傻了的?”盛为摸着通红的耳朵、恨恨的,“好好的绿乔、伶牙俐齿的绿乔,怎的连话都要不会说了?!可怜二郎日后.......”
  
  “二郎!”绿乔听见了就不乐意、事也不回了,只先跟盛为斗嘴,“奴婢这里好端端的,二郎又咒什么?无非也就是拦了二郎几回,倒这般记仇!”
  
  “奴婢这般是有缘由的!原是太着急了而已!”
  
  “方才掌事来回宫里来了人传谕,道是陛下赐家宴,并即刻就要来府里......”。
  
  “初柳!初柳!”不不待绿乔说完、盛馥便已呼喊起来,“快些!快些将那药拿来!快些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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