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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二十一、采虚誉

四百二十一、采虚誉 (第2/2页)

“四人?”太后滞了滞,“何谓四人?”
  
  “李淑媛是为南朝李阀阅嫡长女,其为一,另有谢阀阅家嫡长女,宇文阀阅家嫡长女,就是、就是余昭仪,”李先生说到此地终于敢抬眸去略略瞥了太后一眼,却只看见她云鬓中那一盏金镶珠、瑙丹凤冠闪烁耀眼,晃得他几乎就要忘记自己“大胆”去偷窥太后神情,无非是要断一断之后那话是当不当说.......
  
  “本宫明白了!另一位就当是彼时的盛家女郎,而今南朝的恪王妃了罢!如此说她们四人是闺阁情深之流,并不止于李淑媛与余昭仪之间.......”不想太后并不忌讳,自己道出了李先生踌躇之言,继而又问“先生说李淑媛豪迈不羁,倒是怎生的豪迈不羁?那其余几人的性子呢?”
  
  “这个豪迈不羁......”李先生想着可能将李淑媛平日里那“娘老子”之言宣之于口......
  
  “李淑媛她好酒!且有男儿酒后之风!”李先生决意太后还是不宜去听那些个“污言秽语”,故以只拿她好酒说事!
  
  “好酒!”不成想太后听得了眼眸一亮,差些就要拍案而起,“可惜本宫并未早知,不然那日她来定是要请她尝尝北地的春醪.....想本宫华年之时也是爱酒。唉!错过了、错过了!”
  
  “啊!啊?”李先生听得了讶异得非比寻常--这本是贬义之事,怎的到了太后那里却成了志同道合之举--可是自己不曾说得通透倒让太后回错了意!
  
  “太后明察!李淑媛那好酒切不止于浅尝轻酌,她是不醉不归之流!”
  
  “真性情之人才能如此!好!大好!”太后终于向案上拍了一掌,“她倒是像我们北地女儿,只可惜啊,终归还是让南地得了便宜!”
  
  李先生哭笑不得!这样的人物,得了还能是便宜?再转念一想,或是太后有个同李淑媛差不离的身世,因此爱屋及乌,看她什么都是顺眼、耐瞧。
  
  “本宫得瞧瞧可能在她南回前再见一回!”太后兀自盘算起来、掩不住欢喜难禁,“若她这回能来,定要以酒代茶......”
  
  “太后终归也是女子心性罢了!在意的无非也就是些家长里短之事!”李先生嗟叹生起,不查那错落盘旋着的不安之感正在渐渐离散而去。
  
  “李淑媛此等知懂因地制宜之人可是难得!本宫倒是愈发喜欢了!”太后自己乐罢了又问起了李先生,“另外三人呢?又是何等样心性?”
  
  “若说心性,臣以为,那四人中,心性最好的倒还是宇文、不余昭仪、不,还是宇文女郎!”李先生是真不知而今该怎生称呼宇文凌旋为好,反复了几次,再窘得老脸通红!
  
  “称她什么都不拘!先生不用犯难!只是为何说她最好?陛下可是嫌恶她非常!”太后示意宫婢再给李先生去添些茶,“先生且喝口茶再说。”
  
  “谢太后!”李先生果真只喝了一口,放下茶盏又道,“昔日的宇文女郎样貌确是在那四人中排末,然性子是最为温顺无争的!只是后来思想陛下心切,倒做出了些僭越之事,故以陛下才于她心生鄙烦!”
  
  “也是个苦命的!”太后倒不问她是做了什么僭越之事、也似不想在于她之事耽搁纠缠,只是叹了一声,“亏得是有李淑媛这般的闺阁旧友对她不忘,不然她迟早也是要做了北地的孤魂野鬼!”
  
  “太后此说确实!”李先生垂着的头又点了点,下巴几乎要磕着了胸口,“李淑媛此举确是仗义有情!”
  
  “那谢家女郎呢?”太后又问起了谢郦心。
  
  “谢家女郎在其中最小。平日里看似天真娇美,然一旦与人起了争执......”李先生不断得摇着头,像是能摇去脑海中那过于热闹的黄鹂叽喳之音,“李淑媛再是豪迈不拘,与她相争至多也是个旗鼓相当之流。且往往谢家女郎这眼眸一转,定是有常人不能想及的刁钻主意随之而出!”
  
  “倒也是个有趣的!”太后又是由衷而赞,“可能配了人家了?与陛下又可曾交恶?”
  
  “呀!”李先生忽然想及了彼时自己那“而今谢家女郎才是良配佳选”之说,有醍醐灌顶之感--原来太后今日召自己来是为给陛下寻个皇后之选--且这皇后势必要能保得寒朝安宁稳固、又能让陛下有了塞阻不能再对恪王府有心!而李淑媛无非是作籍口而已,她这般迂回辗转,无非是女子的细碎心思作祟.......然无论如何,太后为陛下、为江山之心不假,既如此,自己便亦要全力以赴!!
  
  李先生想罢,不由得挺了挺胸膛,欲以要挑起这千钧重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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