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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六十三、莫能助

四百六十三、莫能助 (第2/2页)

“她这是要去、是.......”听见宝明口中的“阻拦不得”,娘子便拿定了“她要闯祸”之想,急急地去看郎主“她这是信了你之疑惑、故以要......!”
  
  “不然!馥儿而今看似是于谁都无信、只信一己”宝明阿尚语出铿锵,“实则果然她也是于谁都无信,却亦是为了她不愿为那欲为之事牵累任何一人、是以要独断独行!”
  
  “馥儿许以当嫁之由要赶了初柳、绿乔走,又道是她这已嫁之人原与盛家也无应再有过多之羁绊牵挂,故以要将二郎赶出恪王府、道是盛家二郎不当常住王府......更与甚者她逼着二郎应允将来或要将齐享过继于他......”
  
  “她这是抱了必死之心?”素来宠女如命的郎主听到此再坐不住、联想起盛馥昨日自刎之事就拍案而起--焦灼之色比之娘子只有过之而绝无不及,“我万不许她有这等糊涂昏乱之想!她或可不再是恪王妃、但却永是盛家女郎!我断不许她用命去博一个未知之数!”
  
  “只要尔永无事馥儿必也无事,她一是于尔永担忧过甚、二是听得了至尊于我们家有防、故意做了这撇清的样子!你且莫急!”同样惶惶的娘子说出这话不知是为了安慰自己还是郎主......但她知若是劝不住早已耐得辛苦的郎主、只怕他不仅要由着女儿胡来,更是会为了她之安危而不遗余力地参与其中......
  
  “直至今日京中还不曾有信回来!纵不论至尊是否当真是我所料那般于此事脱不了干系、唯就事论事而言也确是求人不如求己!”果然郎主由惊转忿、“同胞兄长这般薄清冷性,馥儿这般思想、这般作为也非全然无理!”
  
  “郎主此等才是糊涂昏乱之想!”宝明阿尚抬着自己的胖身子起来了又拉住了郎主归位坐好,“贫道曾再三言道殿下此事与至尊无关,而今还是要说至尊与此当真无关、一点无关.......郎主为何总是不信?”
  
  “那究竟与谁相干?”娘子一转头却又冲着宝明,“如此急如星火之时,阿尚还是要抱定了‘天意不可说’的道理,一星一点都不肯露、只让我们裹足不前么?”
  
  “娘子啊!”宝明阿尚叹了声娘子后就不再言语,只是不停地撸起了自己的光脑袋,一贯笑呵呵如同弥勒佛的脸上而今笑意全无,反而多的是郁结、无奈之色。
  
  “贫道尚在俗世之时与郎主堪比同胞兄弟、即使遁入空门之后于你们夫妻俩又何尝有过推诿之时?只要是能说、能做之事贫道皆是竭尽全力,只是此事尚有又玄机未定.......实则贫道与你们是一般的忧心、一般的惶急!”
  
  宝明阿尚像是终于定下了心神--于无人肯信之事还是要勉力一试,“娘子可知贫道为何要一力劝阻、只道静待不动?只因唯有“不动”,这点玄机才终而能成“无恙”之相,不致招来更大的祸殃,如此于殿下、于馥儿乃至于盛家才是福报,于贫道才是善举!”
  
  “如此大事当前,贫道并不惧所谓泄露天机必遭报应之说,贫道是唯恐所谓的说清道明只起揠苗助长之功,反而适得其反、不可逆、不可追!故以贫道恳请郎主、娘子且信贫道所言,莫要行些负薪救火之事、更是要阻了馥儿以免她抱恨终生.......来日天光大晓之时郎主、娘子便知贫道苦心!”。
  
  “我与采央且信了阿尚!”郎主不等宝明阿尚话音落地却已接上,“然馥儿所言亦然不错--她是已嫁之人、齐家之媳、宗室之妇。我盛家已不能耐她几何,故以她要何为何作皆不是为父、为母者可操可纵.......阿尚或可还去一劝,我们却是爱莫能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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