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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六十九、千钧裘

四百六十九、千钧裘 (第2/2页)

“可惜!我不能亲自前去,不然我这熟门熟路的,倒是可替梅素省了好些手脚!”
  
  “淑媛娘娘不必为此伤神。娘娘读的那些兵书我也不曾拉下过一本未读的,倒也不惧!”
  
  “若不然你先去,待我生产完了再撵去?”
  
  “悖言乱辞!”听见那两人言来语去愈发“疯癫”、且李卉繁竟有“再亲征”之念,齐允便按捺不住、焦躁大作,“可是嫌刘赫掳去了尔永不够,更要送上淑媛娘娘、恪王妃一齐,好让他更多些要挟朕的本钱?”
  
  “臣妾不去,刘赫便能放得齐尔永回来,也不会掳走梅素了?”李卉繁失笑,“此理可是不存不住!”
  
  “陛下既不能出兵,那便只能由着我们胡闹!子曰‘为小人与夫人难养诶’,因此我们也算占理!陛下便由着我们去罢!””李卉繁说着就向盛馥丢去了一个得意的眼色,“臣妾都替陛下想好了,陛下只说是恪王妃与臣妾‘私相授受’、违了国法御令......终归臣妾于此道并非初犯,恪王妃又是个极其霸道之人,别人不能不信。届时救得了恪王殿下回来,陛下该降爵降爵、该罚俸罚俸,只做得让朝堂上的那些婆婆妈妈们再寻不出陛下的不是来既是最好!”
  
  “终究可惜而今我还是不能去!”李卉繁忽垂头看了高高隆起的肚腹一眼,又叹道,“太是可惜!”
  
  齐允头昏目眩!他万想不及让他“落败”的最后一子竟会由李卉繁所落!在而今这应也不是、拒也不能的境况之下,他是当怨自己不曾与她说清内里纠葛、不曾阴示她不能介入;还是当恨盛馥实在可恶、穷尽心机“激”了李卉繁这员“大将”出来让他进退两难;或是只当一切皆是天意,他该顺而为之以求为他的皇儿积福纳德......
  
  “若是皇儿此刻已然出生,尔永的生死是否便不再紧要?”齐允瞥去李卉繁那裹着绣满孔雀翎羽的围裳的大肚之上,一个“骇人听闻”之想随即浮现脑海......
  
  “惭愧!”他旋即被自己骇了一跳,为自己竟能生出这般龌蹉的念头汗颜不已,“父皇母后曾道,予我江山、予他钱财,为的就是兄弟亲和,各有所依!而今尔永生不出觊觎皇位之心,朕倒添了莫名的防妒之意、可当昏聩二字......”
  
  “盛为!你去找索珠拿了北边的堪舆图来,再听我吩咐!”正在“兴头上”的李卉繁可瞧不见齐允这会的“缠绵悱恻”,一心只在“出战”之上。
  
  “你竟还绘了堪舆图?”盛馥、盛为均是吃惊连连,“这本就有的东西,何必再去劳动心神?”
  
  “我这里的可是不同!”李卉繁说罢便“撇”下齐允,挪动到盛馥身边坐下,“我这里原绘了两份!一份是北边儿皇宫的,另一份则是刘赫起事前的老巢,托林山的!头一份定是准的,第二份却是将听人说的记下了再绘的、不能保了对不对!”
  
  “老巢?托林山?”盛馥诧异横生、心里升起了一抹神奇的失落之感,“刘赫早就有个巢穴,为备他起事之用的?”
  
  “当初在北边耽误了这么些时候,大约也就得了这些好处了罢!”李卉繁先是略有得意,忽然又是气愤不已,“枉我还信了那混账!早知道......”
  
  “早知道什么?”自觉有些浑噩的盛馥听见李卉繁停滞、情不自禁就要追问,“又是何事?”
  
  “早知道我就不将玉玺还他!自己在北地称皇算了!”李卉繁还是不想将刘赫与郑凌瑶的那些“污秽”之事告诉了盛馥,因此只寻了个众所皆知的籍口,轻易就将盛馥搪塞了过去。
  
  “这托林山原是我无心听说的。然既听说了便是生了心,于是这处听一些、那处听一点,这才凑了張图出来。”
  
  “我想着刘赫不能大张旗鼓,因此定不会将齐尔永下在狱中。要论隐秘,托林山可是比皇宫不知强出几许,于是我心一横,管那图有几分精准,都是先绘出了再说!”
  
  “据说那托林山外看并无异常,只是内里遍布石道阡陌,宽的可容几驾车驾并驱而行。更奇的是其中还有有院落楼阁,虽是石室,却造得巧夺天工......”。
  
  “卉繁你等等!你说得什么?石室?托林山中皆是石室?”盛馥忽然抓住了李卉繁的手,整个人颤栗不已,“定是尔永与我心有灵犀,怪不得我那梦.......!怪不得我能见着梦中那人.......那人原真是刘赫送来害我们夫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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