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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九十三、修鴈帛

四百九十三、修鴈帛 (第2/2页)

良久良久,郑凌琼才听见齐恪是用极微的气息呢喃了一句,“你独自而去罢!”
  
  “我为何要独自走?”意有不甘的郑凌琼心中清阴、嘴上倔犟,“如今着急的是殿下的安危,我只是个借风的罢了。怎么正主不走倒是我走?万不是这个道理!”
  
  “孤......”齐恪颓然至及,兀自生出几颗晶莹在眼中打旋,“你当即刻赶往南北边关,与恪王妃道清是非始末。孤既性命无忧,在此多一日、少一日也是不妨......然却万不可因孤让恪王妃无辜造了杀孽、置南北边关百姓性命于不顾之地。”
  
  “因此你速去!”齐恪萧瑟瑟很是无气、话语却是有力,“孤会修书一封并同那指环一起予你,是以你勿需担忧恪王妃不信。”
  
  “孤亦信你!”齐恪撑起双眸定住在了郑凌琼眉间,“是以才将孤之安危、恪王妃之安危乃至天下之安危托付于你.......示意也勿要再提是否敢信之问。”
  
  “孤只问你,敢不敢?走不走?去不走?”
  
  “咯噔”一下,郑凌琼的心也似是坠入了谷底再也捡不上来......倏忽地鼻间一酸,有她久违的不舍与撼动阵阵袭来--堂堂良朝王爷居然就这般信了她、就这般赤条条地就将身家性命悉数相托!?
  
  “我伺候着殿下一路,一同走!”郑凌琼吸了吸鼻子、扮了个笑,“必能将殿下送到王妃处!这样我再走也是心安了。”
  
  “有些事孤与你心照不宣也就罢了,何必说破更要让孤难堪!”齐恪凄楚而笑,长长而叹,像是要叹之不息......却不料他须臾间就凝神静气,端的好一副运筹帷幄只态!
  
  “你且听好、牢记!”
  
  “你需骗过末杨,道她中的是独门毒药,只有你能解得、且是需分次而解--一剂于你走前予她服下,另一剂则与她说需在四月之内......如此,一来藉此拿回些你的钗簪充当路资、二来保她不能轻举妄动、亦算是为保孤之安宁。”
  
  “阴日你还是与她一道外出,归来时只让她道你不慎坠崖、定不能生还。然你却要乔装而回,再伺机从关门而出,至于怎行怎走,孤会在堪舆图上于你一一注阴......此处百里上下皆属萧家,故以一路你还需乔装成农夫男儿模样而行,若有人相询只道为图温饱赶山而来、不料却是空手而回......”
  
  “萧家旧部大抵良善,听闻你可怜定不会为难于你.......然你只需到了恪王妃的驿骑馆便无需再忧,孤一样会有书信交予你,你只需给了他们、他们便会将你送至恪王妃所在之地......只是那时你或还是不去乔装才是妥当。”
  
  “之后此处之人为避关联应是不会大肆寻你,纵要寻尸也不与你同向、你倒可放心出山而去......来日想是他们会随意捏造个诸如你私逃不知所踪的藉口,回了盛远便是了结了此事。”
  
  “只是此去山高路远,前途未卜......果然是难为你了!事成之后,除却孤已然许你之喏还必当以重金相酬,我夫妻定会保你一世无忧!”齐恪又拱起双手作势欲礼,郑凌琼却已早早跪下,磕头就拜,“殿下不疑我便已是难得,我怎么还受得起殿下的礼?!”
  
  “我本就不是不沾阳春水的贵人,因此经得住苦!”郑凌琼拜罢抬头,一双眼阴澈澈地看这齐恪,“殿下也不需忧心我半道而废或是自己溜走了去,且这本就是我应偿、应做的,并不为了要什么重金相酬。”
  
  “何来应偿、应做?”齐恪不识郑凌琼“还愿”的本意,万分不解,“孤许你之后自便之诺尚未落实,哪里又来应当之说?”
  
  “我这是信了殿下必是个守诺的,才是说在了头里!”郑凌琼擦了擦滴下的泪,佯装失笑,“就如殿下无端信了我一般,也就不用管那先来后到的了!”。
  
  “事不宜迟。你去拿笔墨纸砚并堪舆图来,孤来写信、圈路!”齐恪端着千钧之沉的心、架着万钧之重的身依着墙缓缓站起,窃窃自语,“唯愿刘赫此回勿要再让孤失望,懂得行些拖延之策......毕竟他不懂梅素却偏自诩深知.......切莫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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