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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二十四、量斗筲

五百二十四、量斗筲 (第2/2页)

“大谬不然,且不自知!”盛为也去斟了盏茶来喝,不敬之词吐口得毫不介怀。
  
  “谬与不谬本是一体,谬既不谬、不谬也谬,无非是何人何时于何处去看何事罢了!你小小年纪不学些冲破桎梏之智,倒要学些古朽的腐理......不好!不随我!”
  
  “若按此理,宇文凌旋之想之言竟是不谬?”盛为轻哼一声,反唇相讥。
  
  “于她是为不谬啊!且不止是她,这世间定还有人与她同想,以为那是不谬!”东方举笑道,“且像二郎方才百般磨蹭、就为要赐她那无痛无觉的上路之药,于你舅父看来,这也是谬!”
  
  “何谬之有?她定需得去得悄然安静、不被人查才是能保全国之体统、李淑媛之体统,二郎何谬之有?”
  
  “一刀结果了也是干脆呐!也可不被人查呐!且还快!故以你不谬谁谬?”
  
  “二郎不喜见血!”
  
  “你不是不喜见血,你只是为成全了一己清雅,又以为是有一念仁慈,是以还是谬!”
  
  “此话怎讲?”
  
  “于一个必死之人,所有之仁慈皆属空妄。你以为让她满怀期待、欣喜而去便是结了善缘?非也非也,那是谬!是你一己之谬!”
  
  “二郎不与你这谬人相辩!”终于盛为败下阵来、不想再与他强争,“尊驾只说如今如何就好!”
  
  “喏,拿去!”东方举像行了幻术一般的,于盛为眼睁睁之下不知又从何处抓来两只瓷瓶,“此瓶中两人各服三颗,一次即可.....还有这个,用水化开涂抹于伤处既好,一次一粒!十二个时辰一换。盛馥乃是皮外小伤,本就不碍,刘赫倒是需得多耗费些时日,然总之是不会误了大事。”
  
  东方说得郑重仔细,以为盛为必当是会同声相应。然不料他久侯不到那只应来取瓶而去之手,诧异中一抬头,只见盛为神情间只有防备猜忌、未见半点振奋。
  
  “你小子倒是接过去呐!”东方举“怒目圆睁”,拉出一手就将一记“头塌”敲落在盛为脑门,“当你舅父我是千里送毒而来的么?”
  
  “尊驾都不曾校验过伤势,又怎知此药堪用?”盛为咬牙忍下了这“奇耻大辱”,只问要紧之处。
  
  “你道我为何能成‘仙人’?这就是仙人的妙处了!”东方举顾左右而言他,只将瓷瓶往案上一掷,“你小子若不安心的,可先拿刘赫试药再与你姐姐去用,是毒非毒的,岂不是就一目了然?”
  
  可盛为听罢愈发肃颜窘色,他眼望一青一白那两个瓷瓶良久,就是不肯动手去取。
  
  “我若要弄死哪个还不是轻而易举,何必要劳心劳力劳神来与你这小子聒噪?”东方举当真气愤,“无非你小子也知晓了刘赫若亡、盛馥亦然不存之箴,因而怕是毒死了刘赫也是不好--然我为何又要毒死刘赫?他又不是祸首真凶......”
  
  “尊驾知晓真凶是为何人?”盛为被猛然警醒,“尊驾又是何从知晓刘赫亡、盛馥死这等诳语--简直无稽!”
  
  “啧啧啧!”东方举举手作势又要打去,“人家是贼喊追贼,二郎这厢是自认为贼。至于那真凶--都是自家人,说与不说都是一般,舅父我还是先按下不表,待等刘赫伤愈再作打算罢了!”
  
  东方举左一句“自家人”,右一句“待刘赫伤愈打算”,听得盛为惴惴难安。他之前于这突如其来、只得一面之缘的怪诞舅父几乎一无所知,而今也且才知他竟与刘赫有瓜葛万千......然他正要疑他的是非好歹,却听见他道是“助人助己”,甚至还知母亲千叮万嘱不可告于旁人的“秘辛”?!
  
  “你小子莫忘了,你母亲与你舅父本就是同氏同姓、同宗同族,而你舅父我可是被他们称作‘仙人’......难道你自小就不曾疑过外祖家为何不见一人,你母亲又何来这一身辩百草、制百药的本事?”。
  
  东方举这下问得盛为直起恍惚!他从来就以为外祖家不见一人乃是本当如此,而母亲为何会有“异术”那也是天经地义......“原来其中也有秘辛?!”联想起这舅父乃是刘赫“亲近谋士”,联想起母亲可以将外祖家瞒藏多年,盛为蓦地有些汗不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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