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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七十一、俟河清

五百七十一、俟河清 (第2/2页)

“何故?”刘赫佛然不悦,“这快马加鞭本就不为争分夺秒,只为分分三路、避人耳目之用。不论早到一日、晚到两日皆是要待大军汇合,你不顾生死要争此朝夕,是为何故?”
  
  “我......”本当再无忌惮的盛馥理应直言不讳,然她还是不由自主地要去斟酌,而今可是能与他说了实心实情.......“我站不住了,先扶我坐下。”一时难决之下,盛馥便行拖沓之道,刘赫又焉能不察?
  
  一息之间,两人冰解冻释之境又成惶惶。刘赫松开臂膀,也不曾再起“抱她过去”之意,果然就仅是“扶着”。
  
  盛馥骤然失傍,失骨之感又沉沉来袭。她看看那只有两步之遥的床榻,诧异适才自己是何来之勇、何来之能自那处跨到了这处,而今再要回去却太是不易。她用眼梢瞟一瞟刘赫,想他不该是会抱着自己过去?缘何不动?再见他而今只伸出一臂供自己“扶着”,稍一作想就气从心来:“这一派事不关己之态,不过就是为了我不肯听他的罢了,可他以为我会张口相邀,也是罢了吧!”
  
  盛馥咬牙撤回了手,深吸了一口气、自认遮蔽了五感六觉,就可挪出一步......却是“哎呀”一声,眼看就要面颊着地。
  
  “朕不过是要让你知晓,而今你纵然有心,也是无能为力!”早就有备的刘赫拦腰抄住了盛馥,一带一抱之间,转瞬就已将她“撂”在榻上。
  
  “纵然将我绑在马背之上,也是今日必走!”盛馥一为气恼,二为心焦,是以寸土不让,“我自有我的缘故,为何定要道与你知?你又为何定要来问?”
  
  刘赫冷笑一声,伸出一手在盛馥的膝上叩了叩:“朕不问缘故,只问你能与不能!绑于马背之上?你敢下令也未必有人敢从!”
  
  “自是不需你的王师去从!你要待几日都是随意,不过勿来管我!”盛馥说着就要去掸开刘赫的手,却被刘赫牢牢抓住不放:“若然你要为齐恪弃了性命不顾,朕宁可他死、宁可你恨,也不会让你如愿!”
  
  “你!”盛馥霎时满面寒霜,一对眸子却像要喷出火来,“他若不活,我必随他而去。你且来试!”
  
  “呵呵!”刘赫难分自己这是讪笑还是苦笑,“你待齐恪可会如此蛮横?若是朕有不测需你相救,你可会一般用心?”
  
  “想来不会!”刘赫看着盛馥,两眼蓦然一涩,“唉!”他重重地太息一声,“想朕那时虽然癫狂颓靡,却仍持尊你‘再择’之心,并不曾哀告用强......齐恪为你挡箭,朕亦为你挡箭,齐恪万事以你为先,朕又何曾不是?朕于你的用心实则齐恪是无力相较,然你却熟视无睹!既然熟视无睹,便自然不会!”
  
  “盛馥,你可知朕至今未曾歇过一刻,只为要寻得一法--既可保你无恙,又不至耽搁你救夫之急切之心......朕为你甘赴下流,你却连一日之信都不肯予朕。”
  
  “俟河之清,人寿几何--你终究是要朕自悟,朕是无望之人所以不需、不配有望么?既如此,你又何必口是心非有那一番说辞?”
  
  “我已说了自有我的缘故!你不也是不信?”盛馥明明已为刘赫之言心软意动,然她还是不觉而今已是到了倾囊相告之时,“我只要不死,有什么是日后不能调理回来的?你岂会不知我盛家......”
  
  “万一不巧,你偏就死了呢?”盛为喝着大踏步而入,瞧他神色纠葛忐忑,显然已是在外“恭听”了许久。他走到榻前,先蔑然地瞧了刘赫一眼,摇了摇头,面上全是失望之意,“早知如此,还不如二郎自己来劝!”。
  
  “疯婆你今日必不能走!”盛为看见了盛馥为她“奸回不轨”而生出的局促,却只作未见,“二郎纵然绑了你在榻上,也不会让你行了一厘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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