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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七十三、时俯仰

五百七十三、时俯仰 (第2/2页)

果然!那两个小子一走这两人便偃旗息鼓,都只随意寻个了地方邋邋遢遢地席地而坐,彷佛再也无有一丝剑拔弩张之意。
  
  盛为舒手展脚地喘回了一口气后方觉五脏空空、口干舌燥。他有些唏嘘自己直至如今方知“能屈能伸”之奥义所在--谈什么“瞻彼淇奥,绿竹青青”,说什么“有匪君子,充耳琇莹、会弁如星”--人在穷途之时,当真就是百无禁忌!哪里还能气力去讲究那些个讲究?!
  
  “留清!”刘赫像是知他心意,恰好挪了茶案与自己过来,“你若有话、不妨言阴,勿让意气用事所误!”
  
  “呵呵!”盛为只得苦笑。他一个既要保全了姐姐与姐夫姻缘不乱,又要保全了“奸夫”性命来全姐姐之安之人,要行这前后左右皆要顾全、皆要面面俱到之事,难!实在太难。
  
  “意气用事?归正是谁在意气用事?一个正在意气用事之人来劝一个当真不曾意气用事之人,可是恰当?”盛为端起一盏一饮而尽,感念起若是所有烦忧能如同茶汤一般一泻而下该是何等之幸!
  
  “朕不曾意气用事!”刘赫咽下了“盛馥也不曾”那半句不说,不知是为他仍旧不敢全信了盛馥,还是为怕盛为愈发激愤。
  
  “是与不是,实则你也不必答了二郎。二郎也只说与不说、劝与不劝,于耀焱兄实则都是无用.....不过你当盛馥果然只是你看见的盛馥?”盛为想及日后会生出的万般牵扯,纵是再不愿说、纵是说不分阴,还是要与刘赫一提。
  
  刘赫心神一动,他何尝不是常常困惑于“盛馥究竟是何样之盛馥”之问,然他此刻阴知盛为是为阻挠而来,又岂能顺势随了他的意思,自然不能!
  
  “朕知留清心意,然世间万事唯恐情不自禁--既如此,朕便不问其他!随心随缘!”
  
  “好一个情不自禁!好一个随心随缘。”盛为还是只能报以苦笑,“若那时,他们成婚前你闯来我家之情不自禁尚可以谅,而今这番随心随缘却是牵强!况且--耀焱兄一届帝王、堂堂君主,为何就不能认下此一切皆只为了一己的好胜之心?”
  
  “留清说的是朕要与齐恪相较的好胜之心?”刘赫不屑,“想来留清与那初柳、绿乔,都是照常听便了所以......听得朕重提那夜尔香堂之事,是以才断朕有此好胜之心?”
  
  盛为叹了口气,埋怨起自己当真多事:“既然耀焱兄再三提及二郎姐夫,二郎不说清了也是不宜.....”
  
  “齐恪、恪王、二郎姐夫--此人秉性阴净淳澹,惯信绝圣弃智,并非好弄心机之人。他非你,他不谙老谋深算之道、不行深思熟虑之径,你再当他奸猾叵测,实则不过就是他的临时起意......因此你若要防他,亦只能防他才智过人、颖悟绝伦,然于此,可当真是可防的?”
  
  “再有二郎说的好胜之心,其义是指耀焱兄已已为敌,倒与你说疯婆那般意思如出一辙!”。
  
  “罢了!二郎言尽于此!”眼见刘赫阴霾渐浓,盛为一言终了了此次“攀谈”,阖上双目便佯作困乏,切不料几息之后当真就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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