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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百十八、啮挽裂

六百十八、啮挽裂 (第2/2页)

郑凌瑶听罢也不细问。只让人附耳过来说了几句便再无下文。此后众人经久不见田氏“俏立四野”不免好奇,挂完抹角地问了皇后,才知那田氏原是告了假、说是要将自己的女儿送回故里去。
  
  郑凌瑶便一直这般帮田氏瞒藏着,可许是田氏这瘟病太过缠绵,乃至到她临盆产子、晋封贵嫔,她都不曾再露一面。待到七皇子百岁那天,郑凌瑶斯斯艾艾地倒向皇后告罪,只说自己早不听劝、纵容了恶奴,以致那“定然做下了见不得人的事”的田氏偷拿了好些宫里的东西一去不返!
  
  其实皇后不削因这“早在意料之中”的小事而责怪降罪!然碍于威仪,还是“训戒”了一番“你日后可莫要再轻纵了奴才,失财事小、失德事大!念你方诞下七皇子、此错不计”云云,又着长侍去传令命各地官府“缉拿此人,死活不论”。自此便忘尽了田氏此人。
  
  转眼元辰。宫里按例行了“依拜贺饮椒酒吞鸡子著桃板”之礼以贺,大抵是因为拓文帝高兴太过,便拖着郑贵嫔多喝了几盏、又要她陪着他与皇后几出几进同受朝臣贺拜,自回寝殿她便是呕吐不止、连胆汁都快吐尽。
  
  见爱妃如此,拓文帝自然心急火燎地急召太医署来瞧。几位太医瞧来瞧去却只道是“室内骤热、室外骤凉,酒热风冷,是以娘娘表里不和,无有大碍,只需保得暖和又不可太热、吃得清淡却不可寡然......静养几日即可。”
  
  郑凌瑶就这般错过了入宫之后的第一个元辰。诸宫嫔妃都伴驾欢娱之时,她只得闭门谢客,因是陛下有旨“不可扰”!
  
  入夜星黯,空庭月小。回复了些气力的郑凌瑶似是再听不得冰风如针、耐不住寒夜凄冷,便起身更衣梳头、描眉点唇。她妆扮好了就扶着宫婢、随了长侍、一踱两踱地,踱到了丹房之地。
  
  “呵!”她站定在丹房某处,望着紧悬在门上的那镢锁,冷冽地笑了一声。
  
  “开门罢!记得掌灯!必得亮的!”她侧过了头,拨开了宫婢遮来的帕子,饶有趣味地眯起了眼,不想错过一点“风光”!
  
  “启禀娘娘,奴婢请还是遮挡了口鼻。奴婢怕污秽之气冲撞了娘娘!”一长侍打开了锁、却还不敢推开门。
  
  “不会碍了什么!”郑凌瑶自宫婢手中取过两粒丸药塞入了鼻中,“娘娘我,只闻得到牡丹香气。”
  
  娘娘既有“仙丹”护体,奴婢们便也无需再多踌躇。只见那长侍轻轻一推,众人便迫不及待地捂住了口鼻进去点灯,霎那间,遍室通明。
  
  “你们不曾饿死她吧?她若死了,娘娘我可要冶你们的罪!你们便没什么意思了!”郑凌瑶依旧是踱着步、含着笑,一张脸被烛火耀得愈加美轮美奂,宛如仙子出釉。
  
  “哟!他们可曾亏待了你了!嗯。想来是不曾亏待的,竟连这屋子都是暖的。”看见对过那个一张脸干净地犹如新扫泥地、身子却脏得如坑洼沼泽之人,郑凌瑶还是嫌恶到忍不得将帕子拿起捂住了口鼻。
  
  “尽是些蠢才!她那头发乱得跟野草一般,你们既然偷懒不梳,还不知道铰了去?”
  
  宫婢们听得娘娘有令,几息间就“变”出了一把诺大的交刀,扑上去就是一阵乱铰。
  
  “哎呀!当真是可惜了!我知道你这贱婢最是疼惜头发,毕竟你浑身上下,也就这点可看......可如今往日的油亮乌黑都是不见了,还留着又有什么意思?”郑凌巧笑倩兮,一双可倾天下的秋水灵眸直掷那人而去,定定地看着那人不甘愿的眼中泛出欲要拼命的神情来。
  
  “碎发段段而落,迷了谁的眼?刺了谁的眸?又是谁让断发化作了铁针,根根刺进心房?!”。
  
  “田开颜,你的心,此刻可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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