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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百五十六、空义故

六百五十六、空义故 (第2/2页)

“气死我了!难得出来一回,担惊受怕不算,还整日里受着烟熏火燎,憋气得很!”那美妇骂罢了,一把扯下面上蒙纱,将它充了个汗巾子四处拭汗。
  
  此时刘赫猛醒!此刻他顿悟众人已是死里逃生,转危为安.......“东方举的娘子。”不知为何他竟放下了盛馥之手,而探向了齐恪、抓住他的衣襟就晃,““终归、终于......”
  
  “终归、终于是来了?还是终归、终于保住了性命?这也值得无语轮次?”那美妇一脸转过,却是看呆了刘赫、齐恪。
  
  若说盛远是天人之姿、郑凌琼乃仙家之容,那么这位被东方举称作“乡村野妇”的娘子,便是人间极致,一身烟火气息非但不曾让她俗艳,反倒比那两人更是动人。
  
  “手如柔夷,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便是如此了吧?!不然!不够!想来姜庄的样貌亦是不及芜宁......
  
  “怎么?你们是呆傻还是聋哑?”看见两人愣怔,芜宁立目而视,可比盛馥不知多了几倍威厉,也比盛家娘子多了不知几许泼悍,是以那“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想来倒是与她无缘了!
  
  “不敢!岂敢!”被喝到脸红的齐恪局促之余,更觉尤不可失礼。他作势要礼,却忘了一边拥着盛馥,一边又被刘赫拖拽着未放,于是都不曾立起一个踉跄拖着盛馥一齐栽倒。
  
  “还有什么体统!”芜宁终于放过了东方举,翻手过来就拖开了刘赫,“也算位陛下,也算是一朝至尊,怎的就要强行些欺男霸女之事?且还不够,且还偏要扮出个苦情的姿态来自哀自怜,当真有脸!”
  
  “你这个女郎呐,可是被采央阿姊夫妻宠溺得过多了!”扯开了刘赫,她就先来扶起盛馥,刚要指摘几句,却几不可见地蹙了蹙眉,只管让她坐好就罢。
  
  “殿下也是个没用的,一路就由着你娘子混闹,可知道残局是不好收拾呢?”她又拎起了齐恪。也不管那几个都在诧异,为何一个纤弱女子的每动每举都能似行云流水般轻巧欢畅,丝毫无有滞纳晦涩。
  
  “收拾”完了这三个,芜宁转身又到了她郎君那厢,骇得东方举只抱着双耳往后仰去,一脸惊悚之色。
  
  芜宁瞟了自己郎君一眼,七分恼怒、三分心疼。幸而她并不曾再去拧了东方举的耳朵,而是大刺刺地往东方阿尚跟前一坐,坐下就叹!
  
  “爹!这样闹法,可无有什么趣味。你可知道你儿为了替父掩罪,几乎就要将南北两地的疆域蹿了个遍?你却要连他带自个儿一齐烧死在这里?为的什么?”
  
  “哼!勿来诓骗!他是为刘赫奔忙,绝非是为了为父!”东方阿尚虽是嘴硬,然神情中却透着纠葛之意,看似对这个儿媳颇有忌惮。
  
  “他为刘赫确是不假,可爹也不能一句话就扼杀了他对你之心呐!他为遮族人耳目,欺上瞒下,招摇撞骗,什么混招都使尽了,纵连儿媳我也用上了。”
  
  “本来我们打算着,将爹劝得收心也就罢了,不想爹就爱惹是生非,诈尸不算,还要去掳了采央阿姊的女婿来。你当那两夫妻是好混弄的?这不就寻到了族里,如今爹还要怎么藏?”
  
  “既然不死,当然要藏!不仅要藏,更有来日可期。”东方阿尚一派崛强,“芜宁,勿要以为你是族中奇才,便可......”
  
  “便可什么?我便可尽天下所有,爹又能奈我何......”
  
  芜宁挑起了眉、支起了脖,又是一串喋喋不休。她不止将两瓣红唇不停地翻飞舞动,更是时不时还要指天画人、拍地拍腿,实在是活络矫健得叫人生畏。
  
  只是她或不知自己云髻上的八宝凤凰步摇亦因此晃晃颤颤,那几缕坠珠几次险些要纠缠在一处,倒叫人凭白要为她忧心。这番既彪悍又混赖出天际之气,叫人看得实在心惊胆战......刘赫瞥一眼东方举,心想大约就“凶悍”此点,他还算如实以告。
  
  忽然的,郑凌琼竟也拍起了地,她仰起了头,一脸的焦黑、一派的既急又臊。
  
  “那个,夫人,冒犯、冒犯,那个,都在这里,说、说话,火火火,怎么办?”她支吾道。
  
  “这娘子!怎么这般没有见识?”芜宁瞟过郑凌琼一眼,却又去瞪住刘赫,“难道我是来陪你们送死的不成?我既坐得定,还怕什么火烧?”
  
  “可、可这四下无、无水,又不曾听得、听得有旁人忙碌,可要怎么、怎么灭火?且、实在、实在是熏、熏得慌!”
  
  “谁说与你听的。灭火就定要靠水?”芜宁冷哼两声,“你不曾听得有人声,也就是无人了?才蔽识浅,当真愧对这副皮囊。”
  
  蓦地东方阿尚色变。“芜宁,你是与谁同来?”
  
  “同来的人多了,不知爹问的是哪一方?”。
  
  “呵呵。”东方阿尚阴恻恻地笑了两声,“不管哪方,为父均可叫他们有去无回,芜宁信是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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