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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百五十七、贯颐备

六百五十七、贯颐备 (第2/2页)

“盛家行事惯来霸道。我怎知何为是顺,何时是逆呀!他们自伤不了我,然要给我添些梗阻也不是不能。”
  
  “我思来想去的,而今仅凭我与几个小子,可缠斗不了这两方势众之人。爹做下的那事我们即便瞒藏也是有限,于是就想着借力打力,索性在族中露了脸,说好了斤两。”
  
  “可毕竟还是耽搁了!”芜宁“啧”了一声,“待我追上时,不想盛馥已去,盛为却被自己爹遣来的人团团围住,即刻就要带着北边儿的人一齐拼命了!”
  
  齐恪神情骤紧。虽然他知道盛为此刻定是无恙,不然也不能“携人前来”,可听见“拼命”两字,还是情不自禁地焦灼万分。
  
  芜宁却是不削。非但不削且还十分不耐。“他如何?他不如何!他可是个能将人烦得上天入地的旷世奇才。殿下应问他拿人如何了才对!”
  
  “二郎却为何要跟自己父亲的私军拼命?”东方举也自好奇。而刘赫虽也想知晓盛为缘何要与他的扈从“沆瀣一气”,却是不想开口询问,因他不愿“自取其辱”。
  
  “说起来此事呢,也确是缠绕。”芜宁又灌了一口不知是什么滋味的茶汤,放下了银壶,这才掰着手指分说起来。
  
  “这首处呢,你也是知道的。”她只对东方举道,“盛家想用孙儿来行个苦肉计,好让他们大郎回头是岸。可偏萧将军跑去自投罗网,他们便怕萧家霸住第人不放,就又将孙儿接了回去。”
  
  “这第二处呢,萧家确是想霸着人不放。”
  
  “这第三处呢,盛家便要兵见。”
  
  “这第四处呢,两面一齐集到那庄中,盛家二郞便领着北兵.......”
  
  “等等等等,你且等等!”东方举与众人一般,越听越绕,越听越觉云山雾罩。
  
  “莫念而今是在何处?”齐恪去问盛馥,无奈盛馥尚在神游,充耳不闻。他瞥一眼盛远,盛远依旧是埋脸于臂,叫人丝毫看不见他的神情颜色。
  
  “他与方娘子同回的建康。”刘赫却来答了齐恪,“而萧将军则是与我部同行,朕走时,他们还尚未到达。”
  
  “既如此,萧家怎么霸人?难道还敢去建康抢人不成?”东方举不禁笑出了声来,“娘子,你百般皆好,唯独不骂人时,说话往往就要缠绕不清,远不如骂人时言辞清阴。”
  
  “呸!”东方举又挨了一口啐,“你待我将话说完了么?不待我说完却还要混赖?好生听着,不许插嘴!”
  
  “这第五处呢。”芜宁掰起了拇指,“因是那小小子的主意太大,竟自行混入了北军与萧将军一处,并不曾回了建康去。待到了,人家逼问了,又为不牵累人,就自行走了出来,还拿了把刀架上了自己脖颈,以命要挟。”
  
  此言一出,刘赫惊诧不已。那一个粉砌玉雕般的美玉儿郎,竟是能自行混入军中、且不为人察?还有这提刀自戕的架势,不像盛馥却又像谁?他不禁看向齐恪,眼中尽是“你二人是如何教导?”之问,而齐恪此时却已过了初时的讶异,一派理所当然。
  
  “这小小子有这等本事?!不亏我当日赠他族徽。”东方举却正呵呵而笑,甚是得意。
  
  “贯颐备戟、金石可镂,这确是莫念处事之风,且是天性如此!”齐恪应和了几句,双眸又往盛远处瞟去,出乎意料的,这回竟是看见了盛远的双手正自颤动不已。
  
  “也不对啊!若是这样,便是萧将军霸住了人,那二郎当是要同萧将军兵见呀,怎么却不是?”郑凌琼也学着芜宁在掰着手指,然掰来掰去还是不得清阴。
  
  “你闭嘴!”芜宁对郑凌琼还是凶横无比,“一个两个都不愿将缘由听清了就要自己来断,那我还说什么?”
  
  “孤或者知晓缘由。”偏却齐恪又不识趣,想要捂嘴已是不及。
  
  “那殿下来说!”芜宁提起银壶又恶狠狠地掷在地上,声响之大恰同她此刻的火气一般。
  
  齐恪难免尴尬,脸就此微微一红。然他却不退怯,向芜宁道了句“失礼”之后,便冲着盛远说道:“留清应是一己之虑,是以既不愿让莫念随了父亲默军而去,更不愿让莫念为萧家所霸。两害相权取其轻之理在此或不亦不适用,是以他索性依傍了与莫念无牵无扯的北地之军。”
  
  “嗯,还算说得有些道理,我便不生气了。”芜宁言出必行,果然再无怒色。
  
  “那小子终究是与谁一处,终究又是打起来了没有?”东方举又问。
  
  “打是打过,可还不曾大打出手,我便是到了!”芜宁又拧了下东方举的耳朵,看者生疼,“那默军可是有我想不着的狠辣,亏得我是到了,行了个沙石阵将他们困住。凭他们的本事,要脱阵而去、再追上,怎么也得耗费二十个时辰。”
  
  “那小小子么,自然是跟二郎一处,哦,还有二郎没过门的那个彪悍娘子,长得娇俏滴滴的,耍起刀也是狠戾。”
  
  “谢郦心?!”齐恪与刘赫异口同声。
  
  “像是这么个名儿。终归他们不时就到了,你们自己认认是或不是。不过这两人的性子像是生颠倒了,一个催着要走,一个却不停生事,一会儿要喊了这个,一会又要待了那个同行,盛家的人都是烦人得紧。”
  
  “一齐到了?莫念也在?”齐恪难掩兴奋之意,竟哈哈而笑起来,“拂之,梅素,莫念要来。”。
  
  蓦地!“砰”一声响,盛远兀自掀翻了覆于身上的门板,逃窜似的奔进了内室......又再“砰”的一声,他紧紧地合上了内室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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