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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传:寡人有疾 第四十三章、新里之战

前传:寡人有疾 第四十三章、新里之战 (第1/2页)

綦国司马郝萌自刎枳江,綦王思齐请武不古出山,再领司马。
  
  黎赫王二十五年,小满,卿伯与武不古巴阳相会,两国重归盟好。
  
  木尔对綦国背叛盟约一事耿耿于怀,于是请求出使宋国。熊冉同意,木尔出使宋国,请宋出军。
  
  黎赫王二十四年五国伐宋,楚国解围,宋楚之间本就是坚定盟友,宋骁答应出兵,拜韩泽为主将,缪斯为左军统帅,龙蠡为右军主帅,领十万兵,过剑陵关,借道焦国,直袭綦国巫城。
  
  武不古出山,再领司马,与枳国交好,调兵五万镇守巫城。
  
  巫城是綦国东北部重镇,一旦巫城失守,綦都以北再无屏障。
  
  先前巫城大夫郑秀为郝萌所杀,司徒郑爽之子郑弘继任巫城大夫。除了郑弘,苗括、伯郎、仲郎三位大将也镇守巫城。
  
  枳国一方,樊荼镇守黔中,奈何黔中饱受战火,已是废城,不到三日便被攻破,樊荼只得退守涪陵。
  
  楚将滕云一路势如破竹,直取黔中,又兵临涪陵。涪陵守军共计不足四万,楚军经黔中之战,尚余八万,涪陵告急。
  
  巴阳之围已经解除,相思与兰戈又奔赴涪陵,然而江州军不足五千,相思五千轻骑只剩三千,总计不足万人,不过是杯水车薪。
  
  枳国实在无力再战了,举国之力,西境有八万人马,南境两万,涪陵不足五万,除此之外,再无一兵一卒。
  
  好在胡塞再度南侵,蜀国面对强敌,无力两线作战,仓皇从川东撤军,奔赴北境,西境暂时无虞。
  
  形式依旧严峻,熊冉再派大将黄阑领兵十二万驰援涪陵,大有覆灭枳国的企图。
  
  枳王只得从西境调遣七万人驰援涪陵,涪陵战事再起。
  
  枳国已倾举国之力守备涪陵,太保樊荼、少傅相思、执圭巴闯、巴南大夫巴桑、少卜巴棹、南郡大夫樊笑之,江州军部将凌寒、巴阳大夫兰戈,不论治军还是治民,悉数参战。
  
  举国兵士,南境只留一万防范南蛮,西境巴南一万防范蜀国,总计十三万人马,尽数调遣到涪陵。
  
  这是保国之战,此战若败,涪陵必失,枳国必亡。
  
  楚国一方,雄兵二十万,大将十余人,滕云为主将,黄阑为副,这一战,势在必得。
  
  涪陵城外就是乌江,乌江在涪陵汇入枳江,两江交汇,冲刷出肥沃的两江平原。
  
  时值仲夏,天斗南指,禾苗生根疯长,青翠模样预兆了今年是个丰年。可惜两江平原的禾苗注定捱不过这个仲夏了。
  
  战鼓一擂,短兵相接,刀剑争锋;战鼓再擂,万马齐嘶,矛戈相向;战鼓三擂,残垣断木,流血漂橹。
  
  这场枳楚乌江之战,一连打了三天,青禾染血,乌江透红。
  
  枳军十三万,死伤大半,巴南大夫巴桑、少卜巴棹以身殉国,樊荼领着败军退回枳都。
  
  楚军尚余十五万,一路连下七城。再进,便是枳都了。
  
  枳都人心惶惶,枳都外是开阔地带,又无江河天险,太师卿伯请枳王避难江城。
  
  灭国在即,相奚不再犹豫,避难江城。
  
  枳江与綦水(嘉陵江)交汇之处,便是江城,巴国在此建都。
  
  枳綦分巴过后,枳国定都枳都,綦国定都綦都,江望舒领军攻占江城,被封为枳江侯。
  
  江城两面环水,一面环山,从枳都来,只有浮图关这一道关隘,易守难攻。
  
  枳都五大王族退到江城,樊荼亲自率领六万将士镇守浮图关。
  
  国祚将亡,西境、南境兵马悉数奔赴江城,一路与楚军交锋,赶到江城时,不到五千之数。
  
  枳国数十城,如今只剩下江城、巴阳两城;枳国数十万兵马,如今不足七万。
  
  楚将滕云攻占枳都,枳都已是空城。国都已取,枳国将亡,这等不世功勋,足够滕云封圣了。
  
  堂堂武圣夫错,竟然兵败涪陵,落得个下落不明、生死不知的下场。滕云一路侵占枳国数十城,不过半月,比起夫错,不知强上多少。
  
  滕云领军在枳都休整了三日,季夏,挥兵浮图关,直取江城。
  
  此时的江城,国难当头,人心惶惶。
  
  枳王相奚满目哀伤,梁州三国里,枳国庙堂有三公辅助,四境有执圭镇守,让他有些飘飘然。眼下仅仅半月,国土尽数沦丧,国祚就像将熄红烛,都不用风吹,哈一口气就灭了。
  
  庙堂三公,太保祁子归隐武陵,太傅日覃伯贤还沉浸在悲痛中,他能倚仗的,只有卿伯了。
  
  四境执圭,相思不堪重用,巴闯空有武力却没头脑,江侯又昏迷不醒,只有已经官进太保的樊荼可堪大任。
  
  枳国国祚危急,綦国更是不堪。巫城两日失守,楚军七日破綦都,生擒綦王思齐。
  
  国都被破,国君被擒,綦军军心涣散,司马武不古退军活泉关,依据天险死守强敌。
  
  綦国国土尽数被楚军铁蹄践踏,只有活泉关以南柴邑、高浦、新里三座小城。
  
  綦国王族是巴国五姓中的郑氏,綦王思齐被擒,司徒郑爽、司马武不古拥立巴北大夫公子若虚为王。
  
  公子若虚与綦王思齐本是同胞兄弟,若虚为兄,思齐为弟。大黎王朝向来是立长为嫡,只是老綦王更偏袒思齐,若虚失势。
  
  思齐被俘,又无血脉,于是一向被打压的公子若虚上台,成为綦王。
  
  如今綦王若虚与一众庙堂都暂且安置在柴邑小城。柴邑与活泉关相距二十里,每隔一个时辰,便有快马来报,一连三日,无一捷报。
  
  “报。”快马还在百步开外,就引得綦王若虚一阵反感。
  
  国君,是责任,更是累赘。公子思齐为王,起初若虚还心存芥蒂,后来便习惯了。
  
  国难当头,他领军驰援,最后避难柴邑,被推上王座,实非他所愿。
  
  “报,”信使滚落下马,来不及喘气,跪地说道,“活泉关即将失守,司马请君上移驾高浦。”
  
  若虚摆摆手,信使翻身上马而去。綦王若虚心好累,忽然好想回巴北当大夫,只治一个城,闲时去江畔遛马观花,战时披甲上阵杀敌。没有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不用肩负重任,当个苦楚君王。
  
  綦国王族女眷,庙堂卿大夫、士大夫又退到高浦,司马武不古放弃活泉关,退军柴邑。
  
  三日之后,柴邑再破,綦王若虚退到新里,武不古退守高浦。
  
  一而再,再而三,如今退已无路。綦王若虚遣信使前去高浦,请司马武不古退到新里,背水一战。
  
  武不古听令,弃城退到新里,共计七万人马坚守綦国最后一座城池。
  
  “王,新里若破,请避难江城,保留綦国血脉,东山再起,可徐徐图之。”武不古抱拳说道。
  
  綦王若虚向北远眺,苍夷满目,只有破碎山河,遥遥可见楚军旌旗飘摇。
  
  綦王若虚轻摇头,没有叹息,没有哀怨,他本性轻浮,在巴北磨砺这几年早已看淡了生死。
  
  “亡国逃君?大綦只有战死的将士,没有亡国的君王,”綦王若虚神情肃穆,拔剑高声喝道,“孤宁死,不偷生。”
  
  “报,”信使来报,“枳国太师相卿求见。”
  
  卿伯来使,如今两国都在亡国边缘,枳国只有江城、巴阳两城;綦国更惨,只有新里小邑。
  
  “卿伯为何而来?”綦王若虚嘴上问,心里已有答案。
  
  “长话短说,”卿伯省去了礼节,拱手说道,“请綦王与綦军赴江城,两国齐心抵御强敌。”
  
  綦王若虚摇头说道:“卿伯好意,寡人心领了,但寡人一日为君,国土一日不让。司徒,送客。”
  
  司徒郑爽无奈,只好送客。卿伯不多言,眼下枳国也国难当头,没必要浪费口舌,于是渡江离去。
  
  新里綦军总计六万,除却王族稚子女眷,便是司徒、司空,也披甲上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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