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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姜米妮

第九章、姜米妮 (第1/2页)

立冬之后巴山天气骤冷,好在珏学会了做鹿皮裙,桃花农留下的存粮也够两人捱过这个冬天。
  
  珏每天的生活丰富到极致,练刀,练拳,参悟阿二的智慧,煮饭煮茶,编草鞋,学隐匿之术,探寻巴山……
  
  害怕再次迷路,珏每到一地便用刀刻下记号,就算迷途也可以顺着记号找回来。
  
  阿五的日子则单调到极致,他像一棵树扎了根,长在巴山。
  
  珏追逐一只肥硕的鹿子一直追到中坝,那是属于巴山狼的地界。听见狼嚎,他本能地后退,不想惊扰到这位邻居。
  
  “救命呀……”
  
  桃花农带走日覃之虎后巴山三害少了首害,珏和阿五又势单力薄没有继续行打家劫舍之事,于是巴山三害只余下巴山狼,周遭的旅人游商也多了。
  
  珏侧耳认真听,的确有人呼救,他有些犹豫。尽管来巴山有一些时日,但他与巴山狼从未正面交锋过,甚至阿大在时都不敢打狼皮的主意,以至于尽管阿三知道了狼皮靴的秘密也并未付诸行动。
  
  珏并不记得在塞上莽原与云歌驱狼驭虎的事情,他的记忆中并未有过关于这种与狗相似的动物的记载。
  
  也许是善良,也许是好奇,在犹豫片刻过后他提刀便循声而去。
  
  一老一小两匹凶狼追逐着一老一小两人。老一些的是个老翁,步子颤颤巍巍;小一些的则是个束发丫头。
  
  珏望见两匹爆发出原始兽性的凶狼,一时间挪不动脚步。不知何时出现的阿五提刀出现,他助跑几步一刀劈下,落了个空,但好歹吸引了两匹凶狼的注意力,一老一小一直跑到珏身边才停下。
  
  “阿五。”珏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口水,提刀上前,与阿五背对而立。
  
  “公子,”阿五故意大声嚷嚷,“这狼最怕金铁鸣音,你把刀给我。”
  
  珏不明白阿五叫“公子”的深意,还是把刀递给他。
  
  阿五双手各持一刀敲击,两匹凶狼龇牙咧嘴;阿五继续用力敲击,老狼呜咽着退去,那匹年轻而俊郎的狼一跃而起,朝阿五扑来。
  
  阿五推开珏,提刀挥向狼,有落了空。恶狼避开阿五的刀,扑到阿五身上乱咬。
  
  珏捡起阿五扔掉的短刀,一刀扎进凶狼后退,那匹凶狼呜咽如婴儿哭,松开阿五,三条腿跳着跑远了。
  
  “阿五。”珏掀开阿五披着的鹿皮袄子,血淋淋的模样惨不忍睹。
  
  “公子,不碍事。”阿五摇着头,露出一口因为长期喝清粥清茶而雪白的牙齿。尽管嘴上说着不碍事,但因颤抖而打架的牙齿出卖了阿五。他隐忍像一棵树,珏第一次认真地打量阿五,他的脸像是六张脸叠在一起,有阿大阿二的,有阿三阿四的,也有阿五阿六的。
  
  “谢过公子。”那老翁匍匐行礼,小丫头也依着老翁匍匐行礼。
  
  珏有些脸红,他哪里是什么公子,去把二人拉起来,拱手施礼问:“老人家要往哪里去?”
  
  “老朽是綦国人,前往兰埔寻亲。”老翁说道。
  
  “这巴山有狼,为何不结伴而行?”珏问道。
  
  “本来是结伴而行的,只是老朽身子弱,落后了,”老翁面带希冀之色问,“公子是要往哪里去?”
  
  珏有些为难,这个时候他应该去抓鹿子,然后煮肉,然后编草鞋,他还有许多事要忙。
  
  刚要拒绝被阿五抢了先,阿五扶着老翁说道:“老人家,我家公子游学此地,正好顺路要去兰埔。”
  
  “如此,多谢公子。”老翁正想作揖被阿五推回去。
  
  “爷爷,我们快些走吧,前头还有匪呢。”那丫头拉着老翁便走,她挑衅似地望着珏和阿五,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
  
  珏故意落后十来步,与阿五并肩而行,焦急说道:“阿五,你今儿又是叫我公子又是要送这两人回兰埔,意欲何为?”
  
  阿五低头望了望粗鄙草鞋露出的脚指头,脚底与地面亲密接触感受大地的冰凉,嘿嘿地笑。
  
  “公子,”阿五挤眉弄眼说道,“公子束发了,长大了,阿五有狼皮靴穿咯。”
  
  “别叫公子,叫我小七好听。”珏有些飘飘然,公子这个称呼太过于缥缈,他一个匪人如何能配得上公子二字?
  
  “阿五只认公子。”阿五认真地扬起脸,他的脸变幻莫测,一下是阿大,一下是阿二……
  
  “敢问公子高姓?”老翁作揖说道,“老朽是綦国高浦人氏,丰叔年,这是我孙女姜米。”
  
  珏拉过阿五小声问询:“为何这丰老翁与这丫头不一样姓?”
  
  阿五小声解释道:“姓别婚姻,氏别贵贱。男子称氏,女子称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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