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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宋骁世家

第七章、宋骁世家 (第1/2页)

昔年文王分封三子叔礼于西乔,西乔再生宋。宋以姚为姓,以宋为氏。
  
  宋在礼乐时代是小国,在霸主时代崛起过,还是算不上大国,最后在动荡时代险些湮灭,直到宋王宋骁继位。
  
  宋骁继位的时候宋还是小国,只有十城之地,周遭大国林立。
  
  宋骁半生戎马,从十城之地扩地到数十城,更是占据了豫州八分。
  
  豫州仅剩一个乔国,此时的黎朝早已迁都到兖州。
  
  宋骁之妹姚蔻天生丽质,最终入了天子后宫,因为避讳同姓,所以称为宋蔻。
  
  宋蔻替黎天子诞子名赫,母凭子贵也得到国母称呼。
  
  黎天子病逝后年轻的赫天子登基,宋蔻又晋升为太后。
  
  宋骁有四位夫人,这四位夫人给他诞下了十子二女。十子子子无能,二女皆是国色。
  
  宋骁长子嘉朔,是缪夫人所生,生性最为懦弱,又极好美色,常常流连花间不知归途。宋骁怒其不争,奈何嘉朔是长,还是立他为嫡。嘉朔诞子不久,又物色到武邑一位丽人,对她宠幸不已,与她同乘游玩。一向温顺的骏马大概是不习惯武邑丽人的气息,撒蹄狂奔。这是一匹骏马,马力远胜侍卫的凡马,一骑绝尘跑到郊外去了。
  
  嘉朔六艺除了御还凑合,其余皆是下品,加上常年沉迷酒肉女色,早被掏空了身体,哪里掌控得住这失控疯马。等卫队好不容易追上时,嘉朔已经坠马身亡。这位虽然无能但仗着是长子身份最有希望继承大宋基业,享受天下美女的嫡长子最先出局,再也无福消受这份恩泽。
  
  宋骁次子名嘉栾,常夫人所生,生性傲慢,目空一切。嘉朔死后,嘉栾被立为嫡,这位本就傲慢的嘉栾更是变本加厉,恨不得昭告天下。
  
  既然是嫡,便要学会执掌宋国这乘战车。乔公子淮纠集五国结盟伐宋,宋骁命嘉栾前去剑陵关议和。乔公子淮化名秦淮实在是意气风发,与先前的低眉顺眼阶下囚全然不同。他身挂五国相印领焦孟两国联军兵临剑陵关,打着尊天子而攘诸侯的名号要打虎。嘉栾并不把这位亡国灭种放在眼里,他自告奋勇请命去与秦淮谈判,忘记了自己的立场与宋骁的交代,还是我行我素摆出一副颐指气使的模样。愤怒的秦淮怒不可遏抽剑而去,这位大宋未来的君主命丧剑陵关。
  
  宋骁三子是嘉德,缪夫人所生。两位兄长的接连丧命并没有让他得到教训,甚至他觉得自己有德,才配得上嫡子称呼。
  
  宋骁在经历了二字嘉栾之死后深感自己十子与秦淮的差距,于是在立嘉德为嫡不久便将他赶去阳关历练。宋骁希望军中磨砺能让嘉德有所长进若是嘉德还是不思进取死了便死了。
  
  宋与胡塞在阳关大战,篡位的胡塞王卫秀率领胡塞铁骑二十万兵临阳关,想要马踏中原。
  
  阳关是一座巨大关隘,胡塞缺少攻城辎重被阻绝在关外始终不能破城。胡塞铁骑在一马平川的草原所向披靡,若是攻城破关恐怕还不如步卒好使。
  
  嘉德在洛邑学宫习六艺,最擅长御,遗憾的是武邑和洛邑都太小,没有广袤无垠的跑马场,总不能尽兴。他本来对父亲宋骁把自己敢来边关耿耿于怀,见到阳关外胡塞之地后忽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若是能在胡塞纵马奔驰,岂不是美事一桩?
  
  年轻的嘉德不懂战事,他只知晓胡塞是被人鄙夷的刁民,宋国是天下一等一强国。长久的傲慢让他从来不会只有想法,而是付诸行动。他想去胡塞纵马,可不单单是想想,于是鼓动阳关守将卫尚出战。
  
  卫尚太稳重了,他在大宋百将(旧)排行第一,嘉德说干了口水,嘴巴磨破了屁,还是说不动卫尚出战。
  
  嘉德没能说服稳重的卫尚,于是再去说服田恬。田恬在大宋百将(旧)排行第三,他是一个莽夫。经不住嘉德的游说,加上拒收阳关实在无趣,他这个莽夫偷偷出城迎战。
  
  等卫尚发现时田恬已经策马出关了,嘉德站在阳关上尽情幻想在胡塞策马。
  
  “公子,胡塞卫秀可是武圣。”卫尚忧心忡忡地说。
  
  “穷乡僻壤出一个二品武夫就敢称武圣了,我大宋百将随便一个便足以碾压卫秀,何况是前三甲的田将军?”嘉德不懂军事,他想得太简单了。
  
  不过田恬不愧是在大宋百将排行前三甲的猛将,他与胡塞卫秀交手竟然不落下风,让还准备劝说的卫尚哑口无言。
  
  田恬武力有余而谋略不足,这是施慧对田恬的评价。胡塞王卫秀竟然落荒而逃,田恬策马追去,便是愚蠢如嘉德也知晓糟糕。
  
  田恬犯了大将不以身涉险。
  
  卫尚担忧田恬安危,只好领军出战。卫尚也犯了错,施慧有言:“大将不以身涉险,大军不入险境。”
  
  田恬犯了第一条,卫尚犯了第二条。
  
  施慧是兵家圣人,他总结的《战经》被无数将士奉为圭臬,卫尚如何不懂?卫尚懂又如何?
  
  胡塞铁骑在阳关面前束手无策,但在阳关之下却是所向披靡。
  
  阳关兵败如山倒,大宋百将(旧)排行第三的田恬身死,大宋百将(旧)排行第一的卫尚身死,大宋百将(旧)排行第二的韩泽在下卻被下卻守将蒙毅所擒,蒙毅叛宋逃到胡塞。
  
  转眼之间,大宋百将(旧)前三尽数折损。宋骁悲痛欲绝,亲自带着司徒邹固、司马施慧奔赴阳关。
  
  “嘉德啊,”宋骁悲悯说道,“你想纵马胡塞,孤很欣慰。”
  
  “可你千不该万不该鼓动田恬、卫尚,一百个你也抵不上一个田恬、卫尚。”宋骁叹息一声,剑起剑落,嘉德人头落地。
  
  宋骁是一个有王天下之相的君主,所以邹固、施慧两位圣人才会死心塌地地跟随他。
  
  宋骁的一席言语实在是让阳关将士感恩戴德,能遇上一位明君,他们卖命也值得。
  
  宋骁可不单单有这些手段,他用锦盒装乘嘉德首级,让人送去胡塞请求换回韩泽。
  
  大宋百将(旧)前三都是天下一等一的大将,宋骁已经失去了第一的卫尚和第三的田恬,他只想挽回第二的韩泽。
  
  韩泽回来了,他是宋骁用嘉德的头颅换回来了。以子易将,一时间传位天下美谈。
  
  宋骁的驭人之术最为上乘,他可以准确无误地拿捏别人的心态,然后像一个最精明的商贾一样权衡轻重,再像一个最高明的医者一样对症下药。
  
  宋骁四子是嘉靖,常夫人所生。按照宋骁一向规矩,该立嘉靖为嫡了。施慧也进言余下七子里嘉德最长,最为持重,可以为嫡。持不持重宋骁不知晓,宋骁只知晓他亲自生的这些个娇生惯养的痴货肚子里装的到底是治国理政还是美酒佳人。余下七子,个个骄奢无比,嘉靖尤甚。
  
  嘉靖贪恋美色,前些日子还豪掷千金只为纳吴地歌姬。那吴地歌姬温柔婉约,典型的江南美人。平心而论若是再年轻二十年宋骁也喜欢。不到半月这名歌姬卧病在床,嘉靖心疼不已,连忙请医官前来诊治。医官把脉后说是喜脉,已有一月。医官知晓嘉靖出手阔绰,还盘算着能讨到多少喜钱。可他失算了,嘉靖脸色铁青,医官有些察言观色的本事没有纠集喜钱匆忙告退。这名吴地婉约歌姬死了,被乱棍打死的,再被抛尸荒野任凭野兽啃食。
  
  宋骁不敢轻易立嫡,他慎重万分,若是让嘉靖执掌大宋战车,恐怕他戎马半生挣下的一份家业迟早要被挥霍一空。
  
  宋骁五子是嘉庆,缪夫人所生。嘉庆算是十子里勉强可以入得眼的,虽说也骄奢成性,却也修习兵法。宋骁心里计较过后觉得嘉庆勉强出彩些,但还是没有立嘉庆为嫡。
  
  嘉庆最喜好的是弓马骑射,常以奴仆俘军为靶练习骑射,最为残暴。不过奴仆俘虏都是地位低贱的人,宋骁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是宋骁耿耿于怀的是嘉庆射杀前司空长子之事。
  
  前司空长子与嘉庆有间隙,若是论及对错自然是嘉庆的不是,前司空长子倒是大度,又或许是碍于嘉庆身份敢怒不敢言。这位前司空长子不单单亲自带着美妾登门谢罪,还当街匍匐在嘉庆脚下,他丢了颜面,想以此换回嘉庆的谅解。
  
  嘉庆收了前司空长子的美妾,又当街踏着他的脑袋上车,可等这位前司空长子走出不到二十步,嘉庆弯弓搭箭松弦一气呵成一箭射中他心口。
  
  司空丧子,碍于宋骁威严敢怒不敢言,于是告老还乡。宋骁心里愧疚于是亲自派遣数千人马送这位司空还乡,可惜过河的时候木桥坍塌,这位司空连眷属带奴仆三十几人悉数溺水无一生还。
  
  每每想到这里宋骁就愧疚不已,若是当初竭力挽留恐怕那位跟随他大半辈子的老司空结局就不一样了。
  
  司空之位空了三年,宋骁一直没物色到好的人选。宁缺毋滥,宋骁空着司空之位,其实早有人选,只是那人在塞上莽原牧羊。
  
  空缺三年的司空之位终于迎来了主人,是在塞上莽原牧羊的原乔国司空欧尧。
  
  其实宋骁心中的理想人选是原乔国司徒夏侯仲卿,文武两全,离圣人也只有一步之遥。
  
  宋骁六子是嘉骞,常夫人所生。提到嘉骞,宋晓最是恼怒。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儿打地洞。他实在不接为何他是人中龙凤,膝下十子子子无能,嘉骞更次品。
  
  嘉骞素来喜爱女装,小的时候宋骁还未在意,只是嘉骞越是长大越变本加厉,不光身着女装,还口涂胭脂示人。
  
  曾经有冀州侠客游历到洛邑,不知底细的他被嘉骞的相貌和谈吐吸引。嘉骞也痴迷于这位年轻侠客的俊朗风流和卓绝剑术。
  
  一见钟情,两厢情愿,两人私定终身,更是整日在洛邑外游历。
  
  一日下雨,两人在牛栏避雨。大雨一日不歇,一直入夜也不肯消停。天时地利人和,三样具备,嘉骞和衣而睡,这侠客却佳人在畔夜不能寐。
  
  那侠客好歹也是纵横冀州的风流人物,觉得脸面无光连夜逃离宋国。嘉骞对这个侠客爱慕不已,哪里舍得他离去?于是带着数千人一路追逐到塞上莽原。
  
  冀州侠客在塞上莽原被追逐上,嘉骞只问他是要回洛邑还是埋尸莽原。
  
  那侠客倒也是个人物,自然不愿回洛邑,只身独斗数百宋军,最后埋尸莽原。
  
  宋骁七子叫嘉梁,与嘉骞一母同胞。与兄长嘉骞截然相反,嘉梁有断袖之癖,喜爱吟诗颂歌的风流名士。
  
  虽说洛邑学宫自从子丑身死道消后不复当年盛况,天下九州圣、贤、才依旧有三分汇聚于此,风流名士更是时常流连。
  
  嘉梁是唯一一个主动在洛邑学宫随邹固潜学的宋骁十子,他当然对君子之道和纵横之术不感兴趣,只是借着潜学之名或威逼或利诱风流倜傥的青年名士。
  
  但凡能来洛邑游学的青年才俊哪个不是显赫人物?但再显赫又如何?能比嘉梁更显赫?
  
  青年名士敢怒不敢言,一旦离开洛邑便大肆渲染,导致三年里洛邑学宫风评每日俱下,风流名士不敢再驻足,唯恐遭受无妄之灾。
  
  宋骁八子叫嘉熹,其母并无名分,地位最低。从小饱受洛邑贵胄白眼,又未曾享受过一日母爱让嘉熹内心憎恨的种子长成参天大树,可惜长歪了,有些畸形。嘉熹最不喜的便是旁人议论他的私生子身份,本来就见不得光,他不愿意把狰狞伤口敞在外面让人撒盐。
  
  几位公子嘲弄他可以忍受,毕竟他地位最低,公子身份都有些牵强。但除了这几位名义上的兄长和少数他得罪不起的大人物,凭借宋骁八子这个身份,他照样过得有滋有味。这位公子喜怒无常,下人唯唯诺诺,慎言微行,唯恐祸从嘴出招惹这位公子。
  
  毕竟有奴仆因为与人说起乡里趣事,只以为提了一声庶出便被嘉熹割舌。这奴仆年纪不小,但不懂事,她以前侍奉宋骁,也是不懂事。
  
  如今这个唤作哑奴的女仆每日依旧服侍嘉熹,甚至成了嘉熹最为亲近之人,连吃住都在一起。哑奴被割了舌头,不能言语,她和嘉熹之间交流全凭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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