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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情难了(2)

第67章 情难了(2) (第2/2页)

天君将自己关在御书房四日,歇朝四日,天君向自己一生最深的爱恋惜别。纵使已修行大成的他,也终究不能真正想的开、放的下,只是掩藏的更深罢了。
  
  天君依旧任性地没有放凌萱的家人,去见她最后一面,他以这种方式报复着深爱女子的背叛,这样做没有让他感到报复的快感,相反心中更痛,并生出愧疚和不安。
  
  四日后,天君神色沮丧地走出御书房,面对殿前跪了一地的各色人等,无奈道:“都起来吧”。
  
  天君瞬行到擎天面前,见他依旧闭眼直挺挺跪着。父子目光对望,都看见了对方的疲惫凄凉。
  
  天君怎会不理解?一个陷入情爱中不能自拔,但却爱而不得的悲伤?他长叹了一口气,沉声道:“身为太子,不想着为苍生尽瘁,却为小情忘大义……你,可知罪了?”。
  
  擎天知道父君罚他,主要是因他有要放弃太子之责的念想,父君说要褫夺他太子之位,也只是想刺激他的气愤之语。
  
  虽然擎天并不看重这个位置,但终究放不下该承担的责任。看着落寞悲戚的老父,擎天心有不忍,叩头请罪:“父君,儿臣知错了!”。
  
  沉默半晌,天君哑着嗓子,又开口:“嗯,起来吧,回宫……将积压的奏本处理完……不能决断的事,及时上禀”。
  
  ‘“是!父君,儿臣遵旨”
  
  天君对擎天的反省是满意的,爱子在情爱上一时犯了糊涂,但终究还是做到了迷途知返,他最终没有让自己失望。
  
  魔后凌萱的后事,在成烈的主持下,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伏冥嚣在很早时,就给自己和凌萱建好了恢宏雄伟的墓宫,他生死都想和爱人凌萱在一起。
  
  魔王伏冥嚣如傻掉一般,不吃不睡、不哭不言,他一直不离半步地陪在凌萱的尸身旁。
  
  到最后入葬,伏冥嚣坚决不许盖棺,僵持整整一日,时辰改了又改,伏冥嚣完全不顾成烈声泪聚下、已磕破头的哭劝,也不顾大臣黑压压跪了一地的逼迫,就是坚决不允,被逼急了,他就会咆哮着威胁:“我看……你们谁敢动王后!谁敢动,本王就杀了谁?”。
  
  成烈和祭渊等重臣都很担心,魔王的身体和精神明显都已撑不住,必须让这一切尽快结束,只能由成烈做出大不孝的犯上之举。
  
  皇陵墓宫内,身着凤冠霞帔的凌萱王后如睡着般躺在一口巨大石棺内,她美的晶莹剔透、栩栩如生!
  
  魔王伏冥嚣拉着凌萱已僵硬的手,一动不动地痴看着她,对身边跪求的成烈视而不见、充耳不闻。
  
  不能再等了,!成烈含泪起身,走到伏冥嚣身后,挥袖将已近崩溃的伏冥嚣击晕,他托抱起父王向地宫外走去,并厉声命令道:“盖棺……封墓!”。
  
  当悲痛欲绝的伏冥嚣清醒过来时,已经是一日后,见到自己躺在榻上,他发疯地往外冲,他要去地宫陪凌萱,绝不能留她一人在那里孤单寂寞。
  
  成烈满面痛苦,跪在伏冥嚣脚边,拉着他的袍角,哭道:“父王,已经封墓了……求父王,让母后安息吧”。
  
  伏冥嚣明白封墓意味着地宫已关,所有的机关在那一刻会全部开启,他活着时,就再也见不到凌萱的面了。伏冥嚣两眼喷出愤怒的火焰,指着成烈,暴跳如雷,“你……逆子!”。
  
  成烈跪着,双手托举着鞭子,哭道:“是儿臣命令的,父王责怪,儿臣愿领责罚”。
  
  伏冥嚣已失了理智,抓起鞭子狠狠抽向成烈,他恍惚觉得鞭下之人,就是生生拆散了他和爱人的罪人。
  
  凌萱临死都没见到家人,连眼都没闭上,伏冥嚣羞愧难当,他太恨天君太微了,是那个该死的让爱妻痛苦了一生,伏冥嚣神经错乱,大喊着,“太微!我要打了你”。
  
  带着发泄痛苦的每一鞭下去,成烈都被抽的是皮开肉绽、体无完肤,浑身颤抖着摇摇欲坠。
  
  祭渊及时出现,抓住鞭子,双指直指伏冥嚣灵台,发力了好一会,才让迷糊的伏冥嚣逐渐找回理智,祭渊从鞭下救下了成烈。
  
  “滚!本王不想再见到……你这个逆子,滚”,伏冥嚣骂完,失魂落魄地摊坐到地上,面如死灰。
  
  遍体鳞伤的成烈被侍卫抬走,祭渊忧郁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忧心忡忡。
  
  大璟阳宫的武德殿内,成烈昏睡在榻上。
  
  魔王伏冥嚣修为高深,癫狂之下鞭子都灌了神力,是鞭鞭入骨。
  
  成烈皮肉都被抽开了花,血不停地流淌,巫医一脸黑沉,正在给他止血疗伤。
  
  看着被打的惨不忍睹的惨状,侧妃浮香哭的是涕泗滂沱,侧妃弥蛮蛮也心疼的直掉眼泪,嘴里兀自低声抱怨,“打这么狠,还是不是亲爹啊?这,也太……不讲理了?”。
  
  “真可儿!”,成列在昏迷中在低声呼唤。
  
  “在,大王子,奴在”,真可儿正无声地流着泪,听到呼唤,忙跪到成烈身旁。
  
  成烈抓着真可儿的手,迷瞪道:“让人……都出去,不许再来!……你,你别走!”。
  
  虽然成烈的声音不大,但在场的每个人都听得清楚,弥蛮蛮愣怔了一下,冷“哼”了一声,甩袖气愤地离开。
  
  浮香泪眼婆娑,望着那两双握在一起的手,眼中恨意骤起。
  
  成烈闭着眼,没听见真可儿声音,就又气愤地补充道:“你敢……不听话?”。
  
  真可儿仰头,泪眼巴巴地望着浮香,她一个侍婢,怎敢撵一个王子妃?
  
  浮香见真可儿为难又怯生生的模样,又看了看正迷迷糊糊的成烈,犹豫了半晌,还是一脸不悦地离开。
  
  “疼!好疼啊!”
  
  成烈将真可儿的手,放在嘴里轻咬着,哼哼唧唧地喊疼,很像个耍赖撒娇的小孩。
  
  真可儿默默流着泪,带着浓重的鼻音,劝着,“奴知道!知道大王子疼……奴点了安神的香,一会,大王子就能睡着了……睡着,就不疼了,只一会就好了”。
  
  真可儿说的安神香,是巫医怕大王子成烈遭罪,给的迷魂香。成烈醒着,就会疼痛难忍,睡着会好过不少。
  
  “你……不许……走”,成烈已经迷瞪,他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
  
  “好!奴不走!就在这陪着大王子……放心睡吧!睡醒……就不疼了”
  
  真可儿一下一下有节奏地轻拍着成烈的手,因为他只有手上没有伤,真可儿像母亲哄孩子睡觉一样,哄着榻上受了委屈正疼痛的“大男孩”。
  
  空旷冷寂的武德殿,只有一个穿素衣的白净女子,进进出出照顾着榻上,大多时候都在沉睡的魔族大王子成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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