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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位面争霸 第二百三十七章 一怒入魔枉死城的意义

第二卷 位面争霸 第二百三十七章 一怒入魔枉死城的意义 (第1/2页)

老和尚看得心如刀绞,却又无可奈何,悔恨不已,若非为护佛宝,又怎会遭此杀戮,若非执意留在佛前,又怎会让僧众丧命,老和尚修行了六十余年,波澜不惊的心中竟然涌起阵阵恨意,他恨自己,恨这群恶魔,也恨佛。
  
  鲜血在地上恣意的流淌,犹如在老和尚心中不断蔓延的嗔恨,平日里念过千百遍的佛经,此时却一句也记不起,他的眼神渐渐变得迷离,地上的鲜血中,倒映出一尊佛像,面色狰狞,颜色鲜红,红的可怕。
  
  此时佛殿中,僧众与孩童已被屠尽,“为护佛宝,让这么多人惨死,值得吗?你保护佛宝,佛可曾保护你们?”
  
  薛人屠从怀中掏出一尊金佛,戏虐说道:“我在来此寺途中,见到了几名行色匆匆的僧人,杀了之后,竟得意外之喜,不知这个,可否就是你等舍命相护的佛宝?”
  
  原来金佛,只是杀戮的一个借口,他早已拿到了金佛,却还不肯善罢甘休,要将忤逆自己之人屠戮殆尽。
  
  老和尚缓缓抬起了头,他看着自己以及众僧侣虔诚跪拜多年的佛像,佛像还是以前的佛像,然老和尚却已不再是以前的老和尚了,他迷离的眼神渐渐变得清晰,却是双目血红,满是恨意!
  
  他恨诸佛不公,恨菩萨不佑,恨恶人肆虐,恨众生皆苦,恨佛法三千,无一可救人,也恨佛法三千,无一可杀人。
  
  他心中猛然想起藏经阁的角落里那册叫的禁书,他知道,此咒一念,便堕入修罗道中,无论生死,再也与佛无缘。
  
  但他却丝毫没有犹豫,双手结印,手势不断的变换,口中诵出了夺命梵音,供台上,佛像陡然裂开,平地里刮起了一阵邪风,地上尸山血海,被风一吹,整个佛殿里充斥着血腥的气味。
  
  薛人屠见此大惊失色,“杀了他,快杀了他。”兵丁上前,手持刀剑向老和尚砍去,欲将其碎尸万段,然老和尚身上涌出数道黑气,凡是触碰到的兵丁皆化为一团血雾,无人再敢上前。
  
  “走……赶快走,快点离开这里。”薛人屠惊恐喊道。然却为时已晚,老和尚口中诵出最后一个音符,声音戛然而止,佛殿中腥风大作,天色忽明忽暗,最后变得血红,一切都笼罩在血红色的光晕中,幽暗可怖,每个人都感到了彻骨寒意。
  
  薛人屠带领兵丁逃出佛殿,来到寺院,空中电闪雷鸣,有红色的血雨滴落下来,空中弥漫着血腥的味道,血雨腥风中,地上忽然涌出了无数骷髅、恶鬼,向着薛人屠以及兵丁扑去,
  
  鬼影森森,避无可避,顷刻间哀嚎声,惨叫声,鬼哭狼嚎声不绝于耳,整个寺庙犹如一个人间炼狱,这便是修罗场。
  
  老和尚双目血红,手持禅杖,耸立于佛殿门前,注视着外面的惨象,毫不悲悯,善恶有报,恶人当诛,若佛不为,那自己便摒弃佛心,若修罗有道,那自己便为修罗,行修罗之法,惩恶扬善,救济世人。
  
  片刻之后,恶鬼退散。整座寺庙除了老和尚再无一活人!老和尚将寺中的尸体安葬,而后走出了自己修行六十余年的寺庙。他要用这修罗之身,行佛陀之事.....
  
  谢必安道:这老和尚由于救人心切,使用了佛门的禁忌!到后来虽然再不能够修得佛门正果,但也算是功德无量。
  
  杨卓超问道:算作是佛门的禁书,那老和尚一念此咒便堕入修罗道中!佛门的包容性又在哪里呢?但我觉得佛教理应当大开方便之门,度化这些有缘之人归化西方世界。而不是把这些划得很清楚!
  
  谢必安叹了一口气说道:上仙有所不知,六道相对非常之严格!那修罗道本身来说也偏向于魔道,与佛门的宗旨是背道而驰的。所以,既然已经沾惹了魔道,也就无法回头了.....
  
  杨卓超又道:其实无常大人有没有发觉,我们今日所说之事,又回到了以前的那句佛门之语:是否是“放下屠刀便可立地成佛”!
  
  谢必安再叹了一口气道:关于这个问题,我们就不要再作探讨了吧.....!魔道魔族也有它们自己的生存之道,就像眼前这厮杀的场面。不过上仙可知道,成魔似乎也不是特别容易之事!
  
  而还有比成魔更加艰难的事情,并且形成的条件也比较苛刻!
  
  杨卓超流露出了一丝比较感兴趣的神色!因为他深知,越多了解一点今后对手的讯息,越能够在以后的对立中占取到一个有利的位置!
  
  谢必安看到他感兴趣,便接着说道:这种东西叫作“魇”,据说人死之时处于极大的愤怒、仇恨和恐惧之中,死后怨恨不散,有些怨力强的能生成厉鬼,而有的则可化为“恶魇”。
  
  自古就有九魔一魇的说法,意思是世上能生成九个魔,也不一定形成一个魇!而九个魔的凶厉,也比不上一个魇。
  
  魇之所以难成形,主要因其生成需要苛刻的外界条件,首先必须是人员大规模的惨死,才能保证足够的怨念凝聚不散,
  
  而且死者尸体必须原样保存,不能有腐烂和风干,也没经过其他处理,凶灵才能附到自己的身体上形成魇。
  
  过去,只有遭到大屠杀或者瘟疫的地方,且荒芜多年,才有可能形成恶魇。还有一种说法是,魇为人死之后,不记得自己已经死了的灵魂,阴气重的人可以看见,而在光的照射下没有影子。
  
  古时有一人名叫李敬宗,逢灾年,地里颗粒无收,家中无米下炊,便带着妻子投奔一远房叔父,想要在其手下寻一份差事养家糊口。
  
  其叔父李翰是京城有名的员外,家财万贯,很是富有,见侄儿投奔自己,也不吝啬,设宴款待,而后想要将他们安顿在府中,便问管家可有空闲屋舍,管家面露为难神色,说府中最近招来不少家丁,已经腾不出屋舍,唯有西院房子无人居住。
  
  李翰沉思片刻,点了点头,要管家将李敬宗夫妇带到西院住下,李敬宗夫妻两人跟随管家来到西院,见院中杂草丛生,无处落脚,好似很久都没有人来过了,打开屋门,屋中满是灰尘,墙上布满了蛛网。
  
  稍做清理后,管家告辞而去,此时天色已晚,李敬宗夫妇远道而来,舟车劳顿,疲倦不堪,便早早睡下。
  
  时至深夜,李敬宗睡梦中迷迷糊糊听到一阵声响,睁眼一看,见妻子起身向门外走去,月光下,妻子双目紧闭,神情呆怔,行动僵直,走路的姿势显得很是怪异,李敬宗见妻子行为举止很不正常,便尾随其后,想看看妻子怎么了。
  
  妻子出了门,径直来到院东一口井旁,忽的往井中跳去,李敬宗见此,匆忙上前想要拉住妻子,却只拽住了妻子的一只手,妻子悬于井中,李敬宗用尽全力想要将妻子拉上来,却只觉得妻子越来越重,越来越重,反倒要将李敬宗拉入井中。
  
  危急之时,忽听身后有人喊了一声“敬宗”,李敬宗如梦初醒,这时再看自己手中拉着的哪里是妻子,而是一根井绳,往身后一看,竟看到妻子满脸惊恐的望着自己。
  
  “我……我怎么了?”李敬宗一头雾水,望着手中的井绳疑惑不解,明明看到的是妻子,怎得一眨眼变成绳子了!妻子反而出现在身后。
  
  “敬宗,我……我见你深夜起身出门,举止怪异,怕你出事,便跟随着你,却见你来到井旁,伏在井岩上拼命拉扯井绳,如魔怔了一般,我怕你坠井,便开口叫你。你莫不是在梦游?”
  
  李敬宗听后,顿时觉得惊悚不已,原来先前所见的妻子竟是自己在梦中的臆想,自己在梦游,亏得妻子察觉,不然岂不是要坠入井中,命丧黄泉,想到此处,李敬宗不禁阵阵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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