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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一章 凉州事毕

第二百零一章 凉州事毕 (第2/2页)

不过这探子却是恢复到,“将军,某家回来之前,张既大人说,酒泉的黄华乃是朝廷亲封的酒泉将军,不可轻动,让某家原话告诉您!”
  
  探子说完这句话,曹真就沉默了,他不是一个什么不经历沙场的世家公子哥,他明白很多事情,他也知道张既想要干什么,和为什么他要这么干,张既觉得黄华不能动。
  
  同时曹真也在预估这么做到底合不合适,黄华在酒泉郡根深蒂固,若是放任不管,那么他早晚也是要出问题的,而且若是放任黄华在酒泉不管的话,恐怕日子久了他还会生出什么不安分的心思来!
  
  但张既想的也没错,他麾下将校和士卒都不够将武威到张掖这四个郡的诸多县所都保护起来,一定会有各种漏洞,流出一个黄华安抚诸多羌胡的心思,同时留下一个酒泉分散大军的注意力,这样他们防守张掖和西平也容易一些。
  
  同样的,就算曹真日后真就进入西凉了,大军也不可能全数都聚集在哪里,西凉西凉,西北苦寒之地的名头可不是白叫的,若是一个不小心大军可就断粮了,所以还是谨慎一些好。
  
  曹真最开始的打算也是,大军不进入西凉,而是在张既将事情平定之后,留下毌丘兴和夏侯儒两个人防备西凉诸郡,同时自己带着大军就在金城一线,掌控整个雍凉之地。
  
  到时候大军在自己手中,里面还有毌丘兴和夏侯儒两个人,金城的苏则和郝昭也回去之后,就算那个叫做邹岐的野狗想要闹出什么幺蛾子他也就不怕了,大不了让他和羌氐胡人自己狗咬狗去,大家看着都开心。
  
  曹真现在一想到未来的美好生活那就是真的无比的开心啊,然后直接将那个探子给拎起来,直接高呼着,“此次大军出征,可有什么大将之才么,这雍凉之地还真是豪杰辈出啊!”
  
  那探子听完之后笑了一下,十分兴奋的说道,“夏侯儒将军乃是勇猛无畏之将,兵围张掖的时候,一个人打的所有张掖将校没有出头之地,张进也是号称勇武,结果被夏侯儒将军打的门都不敢出!”
  
  曹真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夏侯儒乃是伯仁的堂弟,算得上是夏侯家的一个不错的子弟,同时这个家伙还曾是鄢陵候的骁骑司马,算得上是曹彰那小子的麾下猛将,是个猛将!”
  
  那探子也连连点头,同时说道,“还有郝昭将军,郝昭将军乃是苏则太守麾下的众将,一个人凭着三千疲惫之军,生生拦住了数万羌氐胡人的进攻,最后还和夏侯儒将军合力将他们给一举拿下了!”
  
  这次曹真沉默了一下,倒不是对郝昭有什么意见,而是对郝昭一点也不熟悉,曹真沉默了半晌之后,冲着帐外大吼了一声,“来人,将所有有关郝昭的消息都拿过来!”
  
  很快麾下的亲卫便将郝昭的一切送到了曹真的面前。
  
  曹真看着郝昭的传闻,郝昭的战绩,还有郝昭在雍州的那小小的威名!
  
  “铁壁将军,镇守金城郡,抵挡氐人大军,数百大军抵抗万余大军,呵呵!”曹真越看越满意,他现在是都督雍凉诸军事的征西将军,挖掘雍凉之地的众多猛将良将也是他的职责之一,“看来我曹氏也是有着重将的,这就是我曹氏的霍峻霍仲邈啊!”
  
  霍峻就是当初被刘备称之为汉室铁壁的人才,一个人凭着数百士卒,镇守阳平关足足一年,着这一年他被汉中张鲁打了足足的一年。
  
  现在曹真惊奇的发现,他们居然也有这么一个人物,虽然可能比不上霍峻这个家伙,但是不得不说这也真是一个意外之喜。
  
  当然说郝昭比不上霍峻,主要是因为霍峻霍仲邈是已经死了,毕竟死者为大,这是无可避免的事情,若是那天郝昭也死了,估计他俩谁更强那就真的说不准了。
  
  不过一想到郝昭死了如何如何,曹真就在心里啐了好几口。
  
  “郝昭,郝伯道!”曹真长出了一口气,“这真是一个不错的人啊,是一员良将,回头告诉苏则那厮,郝昭郝伯道,本将要了,这个人以后就是我曹真的人了,哈哈哈哈!”
  
  看着哈哈大笑,轻描淡写的就将苏则麾下的这员大将这么简简单单的给收到自己麾下了,众人看的也是一脸的无奈,不过他们看来,若是郝昭能够知道,想来也是很惊喜的。
  
  曹真,新任的征西将军,曹丕最喜欢的哥哥,虽然是干哥哥,但是现在只要是个人就知道,曹真是下一个曹氏的大将军了,就凭着曹丕对他的信任,曹真的未来,曹真的前途,不可限量!
  
  若是郝昭知道了曹真亲口决定将他招为部将的话,郝昭一定会很开心的,因为他的希望也终于出现了。
  
  “还有何人?”曹真心情大好,大有一种要将这雍凉之地的良辰猛将都收入麾下的意思,“苏则苏太守乃是良臣,毌丘兴也是一不错的官吏太守,还有什么将领,在这次大战之中表现不错的!”
  
  那探子想了半天,最后猛地点了点头,“对对对,还有一人,还有一人,韩龙大人,韩龙大人带着校事府的兄弟帮助了大军不少,韩龙大人在西平更是直接策反了....”
  
  “够了!”曹真直接怒骂了一声,然后一脸阴沉的让探子离开了,“这件事就莫要再说了,明白么?”
  
  探子不知道自己说韩龙是怎么惹到了这位将军,甚至可以说让他已经处于暴怒的边缘了,不过他此时已经顾不上这个了,看着暴怒的曹真,这个探子二话不说就跑了出去。
  
  等到大帐之中无人之后,他慢慢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从一堆书简之中拿出来了一个极为不起眼的竹简,打开之后看着竹简上的内容,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那是一份告密书,是一份很让人无法接受的告密书,至少看曹真的脸色,应该是一件不小的事情。
  
  过了许久之后,曹真将那卷书简再次藏了起来,就当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告诉大军,今晚过后,就开拔前去金城,然后告诉下面的人,该给那群人放开道路就放开吧,既然张既大人已经将事情都做的差不多了,那么剩下的事情也就好办了,这条野狗,就让他去和那边的羌氐胡人狗咬狗去吧!”
  
  曹真直接下了命令,然后在这里度过了最后的一个夜晚,至于邹岐他还不知道这个会不会让他们开心或者不开心的事情,当然了,就算知道了也不怎么重要,因为已经骂累了的他现在只剩下对西凉之地的各种规划了。
  
  与此同时,远在张掖的韩龙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一群人,脸色已经不能算是多么的阴沉了,甚至可以说很是精彩了。
  
  “某家是要去上庸,你们这一群人跟着干什么,不好好在西平带着,实在不行,去西域散散心也好啊!”
  
  韩龙看着这一个个的家伙,实在是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尤其是艳姬夫人,在他来之前他已经和刘燊说的很明白了,他不知道这个女人怎么就又出现了!
  
  “我等去哪里,与你有何干系,我等想跟着你去上庸不行么?”敢这么和韩龙说话的,这西凉之中也就只有一个艳姬夫人刘燊了,“你说那么多的废话干什么,要是没有我等,就凭你一个人还想去上庸,你走到上庸了,黄花菜都凉了!”
  
  韩龙看着一副泼妇模样的艳姬夫人刘燊,实在是不知道这个女人抽的什么风,最后无奈之下,一把将一直冷眼憋笑看戏的费齐给拎了出去。
  
  “某家不是让你在西平郡保护刘燊么?你来这里干什么?”韩龙看着一脸正经的费齐,满脸都是尴尬和愤怒,“你还嫌弃某家这里是不够乱腾的么?”
  
  “这个...哈哈!”费齐看着这个身子不灵便,岁数也很小的公子,不由的尴尬的笑了笑,“夫人要来这里,某家就保护她来这里了!”
  
  “保护她....保护她来这里?”韩龙被费齐的这个理由真的气笑了,“某家记得告诉过你,要将她送到西域之地的,某家记得某家说过这句话的吧!”
  
  韩龙对费齐生不起气来,但还是感觉很难受,他不想再让这个女人跟在自己身边了,上庸之地已经算是挨着汉中和益州了,既然刘燊决定了不想在参合这件事情,参和刘氏和曹氏之间的事情了,所以韩龙更希望这个女人去西域,去一个没有人认识他的地方,好好生活不好么。
  
  “这个....”费齐挠了挠头,一脸无奈的说道,“这个您还是自己问夫人吧,我等...我等也没有什么办法!”
  
  说完之后费齐也不等着韩龙说话,二话不说就直接离开了,韩龙还想再说什么,就看到了身后一脸冷笑的艳姬夫人刘燊。
  
  “怎么,有什么话就不能和奴家说么?非要为难那么一个汉子!”艳姬夫人满脸都是冷笑,这个模样的刘燊倒是真的别有一帆风情,“是奴家想要来这里,去上庸的,怎么,你有什么意见不成么?”
  
  韩龙看着艳姬夫人,看着她眼角的那种笑意,韩龙动没动心他自己都不清楚,但是他知道自己心疼了。
  
  “这种机会难得,现在曹真没有出现在西凉,也顾不上西凉,我等现在需要做的事情和他没有关系,就算你从今往后都消失不见了,我也很好操作,可是这次你不走,就算我等明年回来了,你或许也没有机会了!”
  
  艳姬夫人知道韩龙说的是什么意思,现在的西凉之地没有人能够管他们,也没有人能够管得住他们,只要韩龙愿意,他完全可以让艳姬夫人这个名字从西凉之地,从整个大汉都消失,然后刘燊就可以在西域从新生活,从新开始新的生活,这,何乐而不为呢。
  
  可是现在,很明显,刘燊拒绝了这件事,明明在西平郡的时候,刘燊已经答应了,在合适的时候,他就会离开这里,去一个没人找得到他的地方,然后就这么退隐下去。
  
  艳姬夫人嗤笑一声,看了看韩龙,用手指点着韩龙的胸口,轻声说道,“奴家不想去西域了,至少现在不想去,这兵荒马乱的,张掖郡还有一群乱七八糟的羌氐胡人,这一群群的家伙,甚是该死,你就这么放心...”
  
  艳姬夫人话都还没有说完,就被韩龙直接打断了,“我让费齐去保护你了,你在怕什么!”
  
  “....你承认费齐去西域,是为了保护我?”艳姬夫人突然变了脸色,满脸的冷笑,“那你又在怕什么?老娘是吃了你家的粮食,还是欠了你家的钱,用得着躲那么远么?上庸是我自己要去的,要么,你也将我的腿打断,我也就不去了!”
  
  说完之后,艳姬夫人直接扭头就走,一点情面都不给韩龙留下,等到艳姬夫人离开之后,韩龙也想要立卡ID时候,他再次看到了一个他不想看到的人。
  
  “郭姑娘,你就不要再添乱了,可好?”韩龙看着面前言笑晏晏的郭彿,脸色很是无奈,“要不商量商量,你就....”
  
  “你是想说,让奴家退一步,留在这里么?”郭彿轻笑一声,“当初你答应奴家的两件事,现在可是一件都没有办到,先不说您这么做真的合不合适,最起码的,您这么做有些过分了吧,毕竟您可是刚刚坑害了我们郭家!”
  
  郭彿说道这里的时候,脸上带着微笑,一点都不像是被算计了的样子。
  
  “就知道瞒不过你啊,你的那位伯父,还是满心的欢喜吧!”韩龙冷哼一声,“他私底下干的那些事情,说实话,某家已经算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不过还是要转告他,若是在如此,接下来他要面对的就不仅仅是去洛阳的事情了!”
  
  郭彿听着韩龙的话,脸色越来越难看,或者说脸色越来越精彩,“韩龙大人,还真是手眼通天啊,这么快就在西平郡埋下了钉子,不知道大人是什么时候盯上我们的?”
  
  “麹光那个家伙改名叫做郭光的时候,某家就知道了!”韩龙声音很淡然,不过也很决绝,“不可否认,麹光是一个人才,作为麹家旁系的他在麹家过得和一个奴仆也差不多,你们见才欣喜也是在所难免的,不过莫要做的太过了!”
  
  郭彿听完这些才知道韩龙没有炸自己,是真的知道了什么,同时也暗暗咬牙,为自己的那两个长辈的愚蠢感到生气。
  
  麹光乃是麹家的旁系,麹家这种老家族,最看重血脉,想麹光这种关系很远的旁系,日子过的的确是很差,但是他却不是一个什么不学无术的家伙,而是真的有些真才实学。
  
  甚至一度还给麹演出过不少的主意,只不过他很不幸生在了麹家,生在了西平郡的麹家,他的功劳最后都被一些直系子弟默默的领取了,然后连汤都没有给他留下哪怕一口。
  
  最后无奈之下,心灰意冷的麹光就这么在麹家沉默了下去,也没有人会在乎,也没有人感到可惜。
  
  不过麹家不在乎的东西,郭家在乎啊,郭家只有大猫小猫两三只,唯一的一个拿的上台面的还是一个女人,郭芝这个家主算得上是为了郭家肝脑涂地,耗尽了心血啊。
  
  所以在屠杀麹家的时候,郭芝留了一个心眼,将已经沉寂了两年的麹光给生擒活捉了,而且不是交给苏则或者韩龙,而是偷偷的带回了家,最后成功改头换面,在郭家正是出现了。
  
  麹光算不得什么重要的人物,就算是一个什么有野心的家伙,韩龙也不怕他,现在别说汉军已经在这里了,就算汉军不在这里,只要汉军想要收回这里,一切都不是问题,就看代价是多少了,至少,现在是这个样子的。
  
  “告诉你伯父郭芝!”韩龙最后看向了郭彿,脸色变得正常了起来,“也告诉麹光,老实一些,莫要想着做一些不切实际的事情,小心某家回到西平郡的时候,就是清算你们的时候!”
  
  看着已经变得十分凶狠的韩龙,郭彿脸色也是变得有些苍白,他只是一个小姑娘,就算他才智不错,那也不过就是一个小姑娘罢了,一个还没有出阁家人的女子,被韩龙这种杀人如麻的角色恐吓,难免会感到害怕!
  
  “大人,奴家记住了,请大人放心,郭家绝不会打扰到大人的!”郭彿做出了自己的保证,也是郭家的保证,同时弱弱的问着,“那奴家还能跟着大人前往上庸,去开阔一下眼界么?”
  
  韩龙看着恢复原装的郭彿,脸色也是一下子变得阴沉和无奈了起来,“随便吧,随便吧!”
  
  最后满身无奈的韩龙选择了眼不见为净,将所有人都扔了回去,自己一个人在院子中待着,安安静静的待着。
  
  现在郭脩被他留在了西平郡,协助夏侯儒处理一些事情,文钦也同样被夏侯儒叫了过去,毕竟夏侯儒现在的确是需要一个激灵的家伙做自己的亲将,文钦就是一个符合的人选。
  
  不过韩龙身边也不是没有了合适的人手,另一个小家伙就很合适,武威郡太守毌丘兴的儿子,毌丘俭就留在了韩龙的身边,说是想和他一起去上庸看一看,继续开阔开阔眼界。
  
  一行人在张掖停留的时间不会太长,韩龙已经将张掖郡的校事府从新捡起来了,虽然很多人或失踪或死亡,但是还是有着不少监督之人,有着他们,校事府虽然不能做成多大的事情,但是也算是能够正常运转,监管着张掖郡的里里外外。
  
  当做完这些的时候,韩龙知道自己在西凉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了,他还会回来,这里或许在未来数年之内都会成为他的地盘,他当然要好生的经营一番了,不过在此之前,他还需要去一趟上庸,那里有一件同样十分重要的事情需要他做。
  
  “走吧,去上庸!”在某一天的清晨,感受着慢慢温暖起来的天气,韩龙招呼着他身边的队伍,一起走上了另一个旅途,上庸有一个和他渊源很深的死胖子,有一个和他关系很好的智者,还有他要面对的,刘封,孟达!
  
  与此同时,建安二十五年,黄初元年的春天也已经快要结束了,而洛阳城中的那一场审讯,也终于就要结束了。
  
  一身黑衣黑袍,面色也都是无比阴沉的年轻人,就这么堂而皇之的从刑具房之中走了出来,他后面的还有一个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样子的家伙被抬了出来。
  
  最神奇的是,这个被抬出来的家伙,虽然看不出他的模样,但是看他的衣着,似乎还是一个官位不低的大臣。
  
  “大人!”一名校事府的探子跑到了年轻人的面前,拱手行礼说道,“这已经是第七天了,他还是什么都不招!”
  
  “招供?”那一身黑袍的李昊冷哼一声,“某家何时说过让他招供了?某家需要他招供么?他有资格招供么?”
  
  “什么?”那探子愣住了,不知道李昊这是什么意思,“大人您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我等如此鞭打他,不是让他说出曹植世子的..那些鬼魅之事么?”
  
  “需要么?听闻曹植世子做了两篇文章,反响也是极为不错的,那叫做什么来着?”
  
  “回大人,曹植世子做的是《上庆文帝受禅表》、《魏德论》两篇文章,里面....呵呵!”那探子脸上全是冷笑之意,很明显对曹植也好,对这两篇文章也好,那是赤裸裸的不满意。
  
  不过这也难怪,《上庆文帝受禅表》、《魏德论》这两篇文章说白了就是在劝曹丕自立称帝,但问题是,《上庆文帝受禅表》这一篇还只是内部流传,另一个《魏德论》已经是臭名昭著了,因为曹植一直自诩为汉臣!
  
  曹植,作为先魏王曹操的儿子,亲生儿子,最受重用的儿子,但是他一直说自己是汉臣,是大汉朝廷的臣子,侯爷,只不过他这个说法在朝廷之中被沦为笑话,曹氏看他是个笑话,大汉看他也是一个笑话!
  
  因为曹植干的那几件事,没一件是觉得他是一名汉臣,最出名的那件事,趁醉夜闯白马门,这件事机会是将他老爹曹操和汉天子刘协两个人的老脸都扔到了地上,还使劲儿踩了踩,最后还啐了一口那种。
  
  现在这又直接写出了《上庆文帝受禅表》、《魏德论》两篇文章,简直就是献媚了,但是偏偏还自诩自己乃是大汉忠臣,甚至还让人准备了香烛纸钱,大有一种,若是大汉没了,他就给大汉拜祭的意思,这简直就是,不要脸!
  
  当李昊从校事府拿到了那两篇文章的抄写之后,差点没笑喷出来,声名赫赫的曹植,才高八斗的曹植,在这两篇文章中,那是一丁点的脸面都不要了。
  
  “曹植世子的事情不用你们管,也不是咱们这种人管的起的,记住了,这个家伙就是第一个,他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在死之前,尽可能多的折磨他,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李昊冷哼着给那个被抬出来的家伙下了定义,同时还再三告诫诸人,对他,决不能留手。
  
  不过这也真是难怪,因为这实在是太过于过分了些,刚刚被抬出来的那个家伙姓丁,叫做丁廙,和他兄弟丁仪,都是曹植的至交和所倚重的谋士!
  
  这还不是曹丕最痛恨他们的地方,丁廙的兄长丁仪干的那事情就不说了,一桩桩一件件,差点没有给曹氏断了根,将多少忠臣良将都给陷害到死了。
  
  和哥哥相比,丁廙也是丝毫不逊色,仗着自己父亲丁冲,在当初先王曹操胁天子已令诸侯的时候,做出的巨大贡献,一直在曹植那里作威作福祸害众人。
  
  这两兄弟,在曹丕那里恨得咬牙切齿,就连平素里最豪放的那个家伙曹彰,对这两兄弟都没有任何的好感,不止一次的怒骂这两个家伙。
  
  现在丁廙落到了校事府的手中,李昊这还能轻饶了他?一个懂自己身份的并且合格的校事府首领,不将丁廙千刀万剐已经是十分的客气了,哪里哈能放过他。
  
  “大人!”就在李昊想着明天怎么继续折腾丁廙的时候,一名探子再次出现在了这里,“外面有人请见大人,他说他是丁廙的兄长丁仪!”
  
  “丁仪?”李昊冷哼了一声,“他丁仪是个什么东西,这是校事府,某家乃是校事府的人,他想要见那便能够见的么?日后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就不要再打扰某家了,可好?”
  
  李昊的话说完了,却是没有听到有人回答,一声轻哼之后,李昊转过身子却是看到了一张满是阴沉的老脸。
  
  “你是...”李昊看着这个没有见过的老头,实在是不知道他是谁,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
  
  “某家丁冲,正是你口中的那个没有无关紧要之人的父亲!”丁冲冷哼一声,满脸都是冷漠,“你也莫要问某家,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某家的儿子被你们带走了,来这里很是应该,至于其他,先王有令,这大汉之地,老夫无处不可去!”
  
  李昊看着丁冲,看着这么冷漠的家伙,看了看还没有走远的那群人,李昊敢发誓,刚刚这个老家伙绝对看到了那个被打的血肉模糊,一副随时可能断气模样的儿子了,不过看他现在,没有丝毫的着急模样,不得不说,这就是老人物啊。
  
  “丁大人,来这里是为了找您家的孩子?”李昊轻笑一声,“我校事府收到密保,说丁廙大人和当初崔琰大人被诬陷之事相关,所以这才将丁廙大人给清了过来,毕竟当初崔琰大人之死,到现在也没有一个定性!”
  
  “哈哈哈哈哈!”丁冲忍不住带笑了起来,“崔琰是被先王定了案的人,怎么,这新王刚刚继位,就要清算先王旧事了不成?”
  
  “我等收到了秘奏,自然好好生探查,这是我等必须要做的事情!”李昊却是丝毫不在意丁冲给自己挖坑,甚至直接就承认了下来,“校事府探查天下,有这种事,自然不能不管!”
  
  “既然如此,老夫今日开始,还真就在这里住下来了,亲眼看着你们到底是如何探查的!”丁冲也是个人物,知道正常走肯定不能将自己的儿子救出去了,干脆就往地上一坐,大有一种要和校事府死扛到底的意思。
  
  “来人,给丁大人准备被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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