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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 布局上庸

第二百零五章 布局上庸 (第2/2页)

虽然现在大家都很紧张,刘复带来的消息,一个不小心就会让他们满盘皆输,但是这种有意思的事情,还是让他们很喜欢的。
  
  蒯蒙没有让众人满意的意思,直接看了姜萍儿一眼,冷声说道,“某家如何,某家想要如何,不需要给姑娘多说,若是无事的话,某家便告辞离去了,至于刘封那里,某家自然会有办法解决的。”
  
  说完之后蒯蒙就直接拱手说道,“告辞!”
  
  不过蒯蒙告辞了,姜萍儿却是没有放过他,在他后面没有阻拦,却是淡淡的说了一句,“该如何做才是最好的,你已经知道了,就算你不做其他人也会做的!”
  
  说完之后,姜萍儿也转过身,朝着众人摇摇行了一礼,然后轻声说道,“奴家告辞,若是有什么需要,张先生您便让人通知奴家便是了。”
  
  看着一口气走了三个人,剩下的几个人都是做不了住的,在张世平的安抚下,也都各自安顿下来,刘燊收拾收拾也要去上庸转转,至少他需要在韩龙回来之前,在上庸立足。
  
  毌丘俭乃是武威太守毌丘兴的儿子,算得上是根正苗红的官二代,本来刘燊想着将他借走的,只不过郭彿突然放了话,让毌丘俭跟着她,她想出去转转,有毌丘俭跟着,也算是一种保护。
  
  对于这个要求,刘燊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总之就是答应了下来。
  
  费齐被张世平强令留下了,这是韩龙和蒯蒙临走前都交代过无数次的,现在费齐知道了曹仁要去南阳,务必要保证一件事,那就是别让费齐去犯傻,谁知道他一冲动会干出什么事情来。
  
  一下子,张世平这个隐蔽的府邸,似乎再次变得平静了下来。
  
  而另一个方向,韩龙和蒯蒙已经做好了离开的准备,该收拾的他们都收拾好了,他们需要先去找到夏侯尚,这个局面若是这的交给曹仁让他自由发挥的话,恐怕今年曹仁都未必能够打得下来。
  
  等到了那个时候,曹丕杀人的心估计都有了,所以干脆一些直接去找夏侯尚,都给双方一个机会,也给他曹仁曹子孝一个机会。
  
  现在能够在这个地方,左右曹仁想法的,只有夏侯尚一个人了,虽然他年纪轻,资历浅,但是他是正经八百的征南将军,同时也是徐晃名义上的主将,有他在,至少能够遏制住徐晃。
  
  不过现在两个人的话语却是有些意思的。
  
  “玉灏,若某家是你,现在便直接回去!”韩龙轻笑着,“人这一生有一个对自己很重要的人,很不容易,别这么轻易的放弃,这样你未来老了的时候,会后悔的。”
  
  蒯蒙看了韩龙一眼,却是摇了摇头,“我和她不能有接触的,就这么算了吧,谁都不认识谁,不是挺好的么?”
  
  “那你为什么要故意装作不认识呢?”韩龙一声轻喝将战马停下,同时也将蒯蒙的战马拉住,“你要知道,若是你蒯玉灏真的不在乎的话,恐怕现在就已经一番淡然自我的样子了!”
  
  蒯蒙闭上了嘴,他知道韩龙说的是对的,若是他真的能够放开,能够忘记,恐怕现在也就不说这幅样子了。
  
  “某家....”
  
  “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去吧!”蒯蒙的话都没有说话,就被韩龙给打断了,“莫要给自己后悔的机会,这种事情,机会难得,你应该知道。”
  
  “可是....”平素里一向杀伐果断的蒯蒙现在却是很迷茫了,“可是某家现在...”
  
  “我去找夏侯尚,你去南阳,咱们兵分两路,这样也能够抓紧时间!”韩龙就没有给他机会,直接再次打断了他,“南阳哪里事情比较繁杂不说,而且需要和曹仁以及田豫将军共同商讨,这种事情,你更合适!”
  
  韩龙说完之后,直接快马加鞭,就朝着城门冲了出去,此时他还是有着进出文牒的,快马加鞭这种事情,干的也很是突然,然蒯蒙直接愣在了那里,久久没有动作。
  
  “你这个家伙啊!”蒯蒙突然嗤笑了一声,然后摇了摇头,也不再犹豫了,直接调转马头,找到孟达府邸的方向,然后他朝着那个方向大吼一声,“驾!”
  
  两个人在这里再次分道扬镳,再次各奔东西。
  
  “聿~”蒯蒙看到了那高大的院墙,他知道那个就是孟达给姜萍儿建的后院,他也知道,里面有一个女人在等待着他的呼唤。
  
  蒯蒙将战马随手绑在树干上,然后从怀中掏出来一个小小的哨子,就这么吹了起来,声音抑扬顿挫,声音算不得多么好听,只不过旋律非常奇怪,不像是现在流行的什么曲目。
  
  此时正在凉亭中跳舞的姜萍儿听到了这段哨子声,突然就留下了眼泪,突然就开始哭了起来,别人不知道这旋律是什么,但是她知道,这是她教给蒯蒙的,这是她的旋律。
  
  这个时候,姜萍儿也将眼泪抹掉,然后快步跑到了院墙边,听着那古怪的旋律,然后唱出了一段诗歌。
  
  活色生香美人幽,下游三秋惹尘羞。
  
  去年妙针阁中留,等赐余生鸳鸯绣。
  
  我自暗闺盼君候,来往红尘共白头。
  
  救凤求凰几时休,你却独坐月上愁。”(PS:感谢山寨小萌主剧组的诗歌,借鉴一番。)
  
  这是蒯蒙当初送给她的,和她的哨子一起作为交换之物,就像蒯蒙知道她能听到一样,姜萍儿她也知道蒯蒙一定会陪着她。
  
  “今夜,我带你走!”这是姜萍儿听到的一句话,然后外面变没了声息。
  
  听到这句话,听到蒯蒙的声音说出这句话,她突然就哭了起来,不是当初和刘封在一起的时候,那种伪装,这是真的很伤心的哭泣,哭的很小声很小声,仿佛是生怕别人听到,那种压制的颤抖,仿佛是害怕别人看到。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还活着,我就知道,你还活着!”
  
  哭泣了许久,最后终于还是压制住了自己的伤心,将眼泪抹去,将心情平复,最后姜萍儿还是走了回去,这次她还是回到了凉亭,回到了她刚刚跳舞的地方,再次跳起了舞。
  
  这次她跳的很是轻灵,没有丝毫的矫揉造作,十分的自然,若是孟达看到了,恐怕一定会很惊喜,因为这是这么长时间以来,姜萍儿跳的最好的一次了。
  
  “姜萍儿,为何这辈子还要再让某家见到你,为何啊!”外面的蒯蒙并没有离去,而是就在外面呆愣楞的看着那高高大大的院墙。
  
  呆立了许久,他才轻轻的叹息了一声,将战马的缰绳解开,然后离开了这里,他没有去找张世平,他既然来到了这里,他既然来到了上庸郡那就不会没有丝毫的准备。
  
  一座宅院之中,一对老夫妇正在烧火做饭,他们的一对孙子孙女也正在玩笑打闹,里面很是破旧,但是里面却很温馨,而蒯蒙现在就成了里面的不速之客。
  
  “阁下乃是何人,来老朽儿这里,是有何事啊!”正在院子里劈柴的老人家看到了蒯蒙这推门而进,实在是吓了一跳,不过在蒯蒙的眼中,这个老爷子的惊吓,真的是有些造作了。
  
  “不要这么无情,何苦装作不认识呢!”蒯蒙直接走了过去,一副自来熟的样子,先是去房中和正在做饭的老妇人打了一个招呼,然后直接自顾自的给自己盛了一碗粥,端着碗筷就蹲在了老人的身边。
  
  “这么多年了,老婶子做的粥还是这么香!”蒯蒙一口口吸溜着粥,十分的痛快,“庞老爷子躲藏了这么多年,今天这是在上庸,是不是天都在帮助某家呢?”
  
  那所谓的“庞老爷子”看着一点没有不好意思的蒯蒙,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我这个老东西都躲躲藏藏了这么多年,还是躲不开这尘世之中的种种啊!”
  
  庞老爷子直接叹息了一声,然后将手中的柴木往旁边一扔,就不再劈柴了,然后劈手将蒯蒙手中的粥抢了过来,开始喝了起来。
  
  蒯蒙被抢了食物,却也是没有什么感觉,而是轻笑了一声,朝着庞老爷子拱了拱手,“吃完饭,那便出山吧,看着咱们两家的交情份儿上,看在咱们爷俩也认识了这么多年的份儿上,麻烦庞老爷子了。”
  
  “你要我这个糟老头子干什么!”庞老爷子喝着粥,同时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认识你这个东西,实在是老夫这辈子最大的错误。”
  
  “我想将她救出来!”蒯蒙淡淡的说道,“您知道她是谁吧,当年您可是我们两个人的大媒人呢,我们拜堂的时候,还是您看着呢。”
  
  赈灾吸溜着喝粥的庞老爷子突然停顿了一下,“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记得?”
  
  “这么多年?”蒯蒙嗤笑了一声,“某家一直觉得那就是昨天!”
  
  “她现在是个什么身份你知道吧,若是动了她,恐怕你们两个最后的结局,只坏不好,你这又是何必呢!”庞老爷子似乎是什么都知道一样,“不管你想要干什么,你终归还是不应该如此,无论你想要干什么,你都不应该做那最后的一个人。”
  
  “这是我们的事情,就算我蒯蒙这辈子都没有机会了,那我也不会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走。”蒯蒙现在想明白了,做事恢复了那一如既往的决绝。
  
  然后,庞老爷子火了。
  
  “砰!”已经没了粥的空碗就这么拍在了蒯蒙的脸色,然后在他的脸色留下了一个深红的印记,“那个臭小子,你在这里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说完了,老夫呢?你说话,办事儿的可是老夫,可是老夫,你想没想过,你俩跑了,老夫会如何?”
  
  “咱俩忘年之交...”
  
  “放你的屁!”庞老爷子一口喷在了蒯蒙的脸上,然后直接给了他后脑勺一巴掌,“老夫虽然辈分小,但是在小那也是你爷爷辈的,再说了你家忘年交就是用来坑的么?”
  
  “坑?你这个老头说的哪里话,相比较于王威,你这才哪儿到哪儿啊!”蒯蒙哈哈一笑,直接呛了他一句,“不过,你也放心吧,我只是想要见见她,不会带她离开上庸城的!”
  
  这句话让庞老爷子愣住了,然后看着面前的蒯蒙,不由的低语了一声,“你这是要作孽啊!”
  
  “是不是作孽,某家这个小子自然有打算,你这个老家伙不能不帮我啊!”蒯蒙说完之后就站了起来,压根就没有给庞老爷子还嘴的机会。
  
  看着大摇大摆,晃晃悠悠离开的蒯蒙,那个老人不由的叹息了一声,“都是作孽啊,都是作孽啊!”
  
  夜色降临,一堆人马来到了孟达的府邸,最近孟家事务繁忙,这送菜的都改成了晚上,每天晚上都有大批的新鲜菜蔬和瓜果送到孟达府邸,为了这次迎娶姜萍儿,孟达也真是费劲了心思,也真是不容易啊。
  
  不过这次他们出来的时候,却是颇为有意思,领头的从驼背的送菜老张头,变成了一脸谄笑的庞老爷子,回来的时候,无数的新鲜菜蔬和瓜果换成了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
  
  等到子时时分,装着姜萍儿的大车就已经被送到了一个宽阔的宅院之中了,然后等待着她的那个他。
  
  “萍儿!”姜萍儿迷迷糊糊的再次睁开眼,看到的就是蒯蒙的那种脸,还有那一抹怎么也藏不住的喜色,“快出来!”
  
  蒯蒙伸出手,想要将姜萍儿拉出来,结果姜萍儿在出来的第一时间就是扑进了蒯蒙的怀里,然后死死的抱着不松开。
  
  “你为什么不早出现,你为什么不早出现在奴家的面前,若是奴家知道是你,奴家说什么也不会答应那个人去做这件事的!”姜萍儿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让蒯蒙颇有些手足无措的感觉。
  
  “好了,莫要哭了,今天我这不是来了么?”蒯蒙安抚了姜萍儿一番,然后就开始和姜萍儿的叙旧。
  
  姜萍儿想知道蒯蒙当初回家之后为什么就了无音讯了,而蒯蒙也想知道姜萍儿这些年过得好不好。
  
  两个人在这个没有人能够打扰的地方好生叙旧,而另一个方向,韩龙也找到了风风火火的夏侯尚。
  
  其实现在夏侯尚知道的和韩龙一样多了,不过很明显他也是刚刚知道的,当韩龙靠着校事府的招牌直接出现在汉水之南,曹军大营夏侯尚的帐篷之中的时候,夏侯尚刚刚将自己面前的桌案踩得粉碎。
  
  “夏侯将军!”韩龙没有见过夏侯尚,所以不知道他居然还这么情绪化,“看这样子您大概是知道了一些事情!”
  
  夏侯尚转过头来,盯着韩龙看了半晌,然后挥挥手就让那领路的士卒退了出去,“你是校事府的人?韩龙?”
  
  夏侯尚既然来负责上庸之事,那么就一定会知道他是和谁合作的,现在这个时候从上庸来的,然后出现在这里的,也就只有那位负责上庸校事府诸多事宜的韩龙了,
  
  “韩龙大人不愧是校事府的高人,这么快就就能得到消息,厉害厉害啊!”夏侯尚的心情看得出来,相当的不好,无论对谁都是一副冷嘲热讽的样子,颇为难看。
  
  “将军何必如此呢,咱们现在都是进退两难,若是失去了这次机会,便是魏王不怪罪,你我二人也会抱憾终身的,何不共同想出办法,来应付这次的事情。”韩龙现在已经成熟了很多,没有如果之前一样,一点火就暴怒,一副我为你好的模样,颇为有趣。
  
  “你这个小子说话倒是轻松,你可知现在是什么情况,你可知我等面对的是什么?”夏侯尚没有韩龙的那份悠闲,一副已经失望了的表情,“若是一个不甚,你我二人这辈子都结束了!”
  
  “夏侯将军在害怕?”韩龙轻笑一声,“不过怕也正常,毕竟车骑将军非但是魏王亲自下令的都督益州,扬州,荆州三州军事,更是陈候,无论是爵位还是地位,哪怕资历都不是您能比的,但是,这有用么?”
  
  韩龙前面说的话让夏侯尚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但是最后的那句话却是让他的所有话都塞了回去,然后紧紧的闭上了。
  
  “真是....直白啊!”夏侯尚冷笑一声,“不过那又如何,曹仁乃是某家的叔父,更是曹氏的老臣名宿,安能被你这几句话就调拨了我等家人的关系!”
  
  “某家这是不是挑拨,您自己知道就好!”韩龙却是没有多说话,而且没有任何的辩驳,“若是将军想好了,那便叫某,某家还有办法能够遏制住曹仁将军!”
  
  “遏制?怎么遏制?”夏侯尚嗤笑了一声,“曹仁叔父现在摆明了要和江东决一死战,哪里能够管的上其他!”
  
  “某家挡不住这一场大战,但是某家却是知道,若是只让某家将曹仁将军挡住,那就够了!”
  
  “你想如何挡住?”
  
  “让曹仁将军见好就收,这样上庸那里某家也能挡得住,等到战事结束,立刻携着大胜之势冲击上庸,便可一战而下!”韩龙直接说出了他的打算,“大战已经必不可免,我等能够做的那就是让这场大战尽最快的素的结束,只有这样,魏王的是事情才能不耽误!”
  
  “将大战控制住?”夏侯尚嗤笑了一声,伸出手指着韩龙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你这家伙,你这家伙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知不知道自己刚刚说了什么?曹仁将军那是什么人?那是发起火来,敢冲着许褚拔刀的人,你,就凭你?”
  
  “凭某家自然是不行。”韩龙也没有胡吹大气,而是轻笑着说道,“但是某家知道,有一个人可以,他能够将曹仁将军劝住,也能够让曹仁将军见好就收!”
  
  “哦?”夏侯尚冷笑一声音,“有这么一个人么?那还真是厉害了,只是不知道你说的这个人是何方神圣,能够这般厉害了,某家竟然不知道有这么一个人,还真是孤陋寡闻了。”
  
  “将军当然知道他,只不过一时间给忘记了罢了!”韩龙轻笑了一声,“将军不是刚刚和他分开没有多久么?算了算时间他也应该正好在汉水附近了,若是速度快,大战之前他应该能够出现。”
  
  听完了韩龙的话,夏侯尚的眼睛直接缩了起来,然后转身瞪着韩龙,手已经摸向了腰间的长剑,眼睛盯着韩龙散发着浓浓的杀意。
  
  “你知不知道你刚刚说了什么?”夏侯尚冷声说道,“先不说他不会帮忙,就算会,本将也不允许!”
  
  “夏侯将军,是担心他?还是在乎他?”韩龙还是那副轻笑的表情,“不过无论如何,除了这个,将军可还有其他的本事,可还有其他的办法能够解决这件事么?”
  
  “解决不了那就不解决!”夏侯尚冷哼一声,“大不了魏王日后有什么问题,有什么怪罪,本将一力承担便是,何苦将他再牵扯进来!”
  
  “将军这么说,是要替那位做决定么?”韩龙还是满脸的微笑,此时若是他的那位师兄看到,恐怕也会十分的欣慰,“不过您这么做,恐怕那位也不会领情的。”
  
  “他会不会领情那是他的事情!”夏侯尚已经将腰间佩剑抽了出来,“但是他好不容易才有了这次机会,若是就这般以为我等的无能被牵扯了进来,恐怕某家这辈子都会后悔!”
  
  “那是你的事情,不是他的决定!”韩龙也站起身来,满脸的淡然,“总之告诉你一件事,某家已经派人去寻找了,若是将军还是这般犹豫不决的,那么某家只能自己来了。”
  
  “你敢!”夏侯尚一副要择人而噬的样子,看着就要杀人了一般,“本将说了,不许去打扰他!”
  
  “那是你的选择,不是某家的,不是我的!”韩龙此时也有了怒气,“若是你夏侯尚有其他办法,那某家自然不会多说什么,但是你现在看看你能干什么,除了在这里和一个懦夫一样打砸自己的东西,还能干什么!”
  
  “本将想要干什么,轮不到你这个小小的校事府探子来管!”夏侯尚也是一副天王老子都管不住他的意思,“本将自然有本将的道理,本将自然有本将的意图,你还是老老实实做你的事情就是了。”
  
  “这也难怪,难怪颍川的杜袭那么看不起你,简直就是一个废物罢了!”说完之后韩龙直接扭头就走,外面的士卒想要阻拦,但是按着一脸狠色的韩龙,他们竟然不敢真的动手。
  
  当一瘸一拐的韩龙掏出怀中的校事府腰牌的时候,那群士卒更是不敢上前了。
  
  “还真是....兵将如一啊!”韩龙冷笑着说了一句,然后便直接从军营之中离开了,再之后他没有去南阳和蒯蒙会和,也没有去上庸再想其他的办法,而是直接跑向了赤壁的方向,他知道若是曹彰如校事府的消息中那般,恐怕现在他就应该在赤壁。
  
  与此同时,上庸郡某处宅院中,两个相拥很久的男女此时也相互分开了,看得出来女人脸上还有这不少的托红,应该是刚刚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不便言语的事情。
  
  “好了!”姜萍儿推开了还想凑过来的蒯蒙,“时间差不多了,在最后的时候,奴家还能和你这般相会,知道你还活着,知道你还惦记着奴家这便够了,带着奴家去找刘封吧,这样也算是能够给你们多腾出一些时间来。”
  
  “不去了!”蒯蒙这个时候脸色变得无比的纠结,无比的难看,“我们不去了,就这么离开,我身上有着出关的文书,孟达此时还不知道,只要我们动作快,那么便能逃出去,只要我等跑得快,我们去一个谁都找不到的地方。”
  
  “噗嗤!”姜萍儿突然笑了起来,“难不成你自己忘了,当初可是你告诉的奴家,那些什么告诉你,去一个没人的地方,那都是骗人的,哪里有什么世外桃源,有的都是荒无人烟。”
  
  “难不成,蒯蒙你也要骗奴家了不成么?”姜萍儿嗤笑了一声,然后伸手抚过了他的脸庞,“莫要在这般啰嗦了,赶紧将奴家送出去,然后你去忙你的事情吧,奴家不知道你来上庸是为什么,但是奴家知道,对你很重要!”
  
  蒯蒙还想要再多说些什么,但是话都还没有说出口,就被姜萍儿捂住了嘴巴,然后轻轻的摇着头。
  
  看着平静的摇着头的姜萍儿,蒯蒙突然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了,“你真的决定了么?只要你点点头,某家和你从此浪迹天涯,无论是谁都不能让我等分开,这样不好么?”
  
  “不好!”姜萍儿一脸轻笑着,很平淡的说着,“快走吧,若是再耽误了事情,恐怕会后悔终生的。”
  
  蒯蒙看着这般决绝的姜萍儿,突然觉得自己实在是有些,有些过分了,叹息了一下之后,将所有的心情压制下来,拉着姜萍儿就站了起来然后毫不犹豫的走了出去。
  
  一路上谁都没有松开手,谁也没有多说什么,就这么平平静静的走在已经没有人声的街道上,他们或许都希望,这条街道能够远一些,能够长一些。
  
  不过最终他们还是走到了终点,找到了那宽阔的大门,看着那硕大的将军府三个字。
  
  “罢了,已经到了!”蒯蒙恋恋不舍的将手松开,然后看着那大门,然后轻轻地对身边的女人说道,“你且在这里等我,我去呼门!”
  
  “嗯,奴家等你!”姜萍儿点了点头,然后将所有的心思,所有的表情都隐藏好,接下来,她不能露出任何的破绽。
  
  蒯蒙对于刘封的将军府不是什么稀客,听到蒯蒙前来,刘封二话不说就穿上衣服跑了出来,不过看到蒯蒙,以及他身后的那个女人之后,刘封整个人都呆愣了。
  
  “萍儿?”刘封脸皮不停的抽动,“你怎么来了?还有蒯蒙你怎么会和蒯蒙在一起?”
  
  “某家看到将军这几日茶不思饭不想的,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某家不知道这么一个女人是如何让您这般着迷的,不过总之还是不能就让您这么荒废下去,所以只能冒险,将她给您带来了!”
  
  说完之后朝着姜萍儿招了招手,同时对着刘封解释道,“这个女人的把柄就是那支鼓乐师,孟达将军将那些人扣在手里,让她不得不听令,今日见他的时候,正好是孟达想将她送给申家的申仪公子享用一晚,用来换取申家的支持...”
  
  “他孟达安敢如此!”蒯蒙的话都没说完,就被刘封的暴怒打断了,看到这幅样子的刘封,蒯蒙知道,这件事情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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