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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鸳鸯二字怎生书 【8】病

第一卷:鸳鸯二字怎生书 【8】病 (第1/2页)

楚长亭当晚和沈良辰回到客栈后,水土不服加上白日里受到的苏邈的惊吓,一下子就病倒了,半夜里凄楚着小脸躺在床上,眉头紧锁,两颊通红。
  
  寻儿焦急地去找沈良辰,沈良辰听到消息后匆忙披上衣服飞也似的跑到楚长亭的房中,将手轻轻在楚长亭额前一试,滚烫的温度吓得沈良辰心中一空,他急忙吩咐道:“寻儿,赶紧去给你家小姐敷上冷水浸的毛巾,我这就出门去寻医生。”
  
  就在寻儿忙里忙外想为楚长亭退热时,梅妆却独自一人去了客栈后院的杨树林里。夜风瑟瑟,树影斑驳零落,投射在梅妆瘦削的肩膀和冷清的面容上,便如鬼魅缠身般诡异难言。
  
  梅容静静站着,闭目凝神,有风从斜后方十仗处踏月而来。
  
  一眨眼的功夫,梅颜便如幽灵般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梅妆身后,微一躬身道:“参见二当家。”
  
  这样无悲无喜的梅家声音,梅妆似是有一生都没有听到过了。
  
  “免礼。”梅妆仍是背对着梅颜,从袖口中掏出一封信,向后扬了扬示意梅颜上前来拿,“我这有一封信,务必暗中转交给苏府二少爷。”
  
  梅颜没有做声,似是有几分犹豫。
  
  “不必担心,这是圣上自我南下便交代给我的。”梅妆解释道,“若是出了什么岔子,皆有我一人担着。”
  
  “属下并无怀疑二当家之意。”梅颜闻言便起身上前接过信,然后仔细收至袖口中。
  
  “下去吧。”梅妆淡声言语,始终都未回头看梅颜一眼。
  
  “是。”话音刚落,梅颜便又消失在了夜色中,只留梅妆一人站在清冷月色之下,肩膀有微不可查的颤抖。
  
  假传圣旨可是欺君之罪,可是眼下梅妆已然顾不得其他。
  
  梅家,昆仑山雪域亓国圣女一族的暗卫。后亓国被北天灼收复,前长公主亓玥荷远嫁凤昭,生一子易轮奂,一女易雪娴。后薨逝,圣女一族血脉永断,暗卫随亓玥荷遗愿归易轮奂掌管。
  
  她本该是无悲无喜梅家人,是梅家圣士一脉嫡传双生子的次女,自生至死都隶于易轮奂门下,任其差遣。
  
  怎奈两年前,沈良辰再立大功,她被赏给沈良辰做贴身侍从。就连一直不食人间烟火的她心里都清楚,名为侍从,实为监视。可这样一件似乎谁都能瞧出来的心照不宣的秘密,唯有沈良辰不懂。他将她当做最贴心的侍从,用心待她,给她信任,给她温暖,给她光亮,无论何时何事都毫不避讳她。
  
  她开始时还会猜测沈良辰只不过对她做做表面功夫,后来便慢慢沉溺在他真挚而炙热的目光之中。日复一日,她满手鲜血屠戮,杀遍所有挡在他面前的人;年复一年,她满心卑微的欢喜与期待,渴望着有一日能够冲破桎梏与他浪迹天涯。
  
  她有时也会想,或许他给她的信任,不过是因为她是他最信任的易轮奂所派来的侍从。但她更多时候想的、期待的、并将其认为是事实的,是他信任她,只是因为她是她,是梅妆,是他愿意将后背交给的那个人——她在她心目中是有地位有分量的。
  
  梅家人动情动心是大忌。可是她不在乎,就算粉身碎骨,她也想为他好好活一次。
  
  因为十年如一日的机械式的生活,是沈良辰如神祗般出现,照亮她惨淡乏味而近乎冷漠的人生。
  
  所以,当易轮奂赐婚给沈良辰的时候,她立刻就嗅出了危险的味道。
  
  曾经她和梅容跟随易轮奂左右,怎能不知道他早已心有所属。他既对楚长亭情有独钟,狠戾如他,又怎会将自己心爱之人如此白白拱手让人。沈楚二人令人称道的一纸婚约,风平浪静之下,她却能清晰地看到水面之下的暗流涌动,暗石浅礁纵横摆布,每一个尖利的都想要取了沈良辰的性命。
  
  只要沈良辰是幸福的,她不怕他有心上人,也不怕他娶妻生子。她怕的是他喜欢上了不该喜欢的人,招惹上了不该招惹的桃花债,从而白白将自己的性命搭了进去。
  
  如今她再次来到苏府,小丫鬟的一番话唤醒了她曾经跟随易轮奂南下的沉睡的记忆。她想起了易轮奂曾每每谈起楚明鸿便焦心忧虑,她想起了五年前易轮奂见到苏锦后那副复杂的表情,想起了圣女族的蛇毒百肤融,她终于察觉到了那呼之欲出的危险——两张一模一样的脸,能够做太多太多的事情。
  
  以为她不曾伤害楚长亭,是因为沈良辰真心喜爱楚长亭,那么她便甘愿为了他而守护楚长亭;而此时楚长亭已然威胁到沈良辰的性命,她则不能再袖手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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