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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是朵两生花

岁月是朵两生花 (第1/2页)

如果现在有个人问我,你要肉夹馍还是要爱情?我会毫不犹豫地告诉她,我要肉夹馍。
  
  有些人的存在,就是为了证明另一个人的重要。
  
  “路溪,你一定要原谅我,我没告诉你,就是不想让你担心,我可能已经没有时间陪你了,这些事情不应该让你替我承担,你还有很好很好的未来。别担心我,我不会想不开。我会很努力地活着。虽然我不知道要去哪里,但你要相信,我会回来然后用我的后半生陪你一直走下去。”
  
  王诗宜和我一样穷,我们的出生阶层都属最底层,每天都在为三餐一温暖苦苦挣扎着。
  
  我经常会坐在电脑旁收听罗大佑的一首歌曲《你的样子》。
  
  点燃一根烟,我没有抽一口,烟灰却全掉在了裤子上。
  
  伤心欲绝的我,没有哭一声,眼泪却全落在了衣服上。
  
  有人在说,奇怪,那人好像一条狗耶。
  
  狗什么狗,你见过狗吃手抓饼喝豆浆的吗?
  
  同类眼里的你就如同一条丧家犬,整天摇尾乞怜,吃屎喝尿在它们眼里这本该就是属于你的一日三餐。朋友,我希望人类能拿出对待萨摩耶一半的态度来对待你。说到底你还是一条癞皮狗,一副毫无底线地等待着被包养的囧样。
  
  种田浇粪,守着三分土地盖个小平房,每天吃喝拉撒闻着夜来香。
  
  时间过得一点儿都不慢,数着日子过的时候,觉得岁月漫长,可真要是回头看的时候,不是一晃许多年,就是弄丢许多人。
  
  如今可以通宵促膝长谈的人,依次减少,目前一屁股烂账。却还在不苟言笑地躲在角落里惬意地淬炼文风。我曾经常说,将来要如何如何,如今只能说,要是回到过去该有多好,与其缅怀过去,不如把握当下。将来,谁都不会想到自己会是什么样。
  
  高考完说我们来日再会的兄弟,曾经我们在一起有聊不完的话题,现在偶尔遇见几个曾经很好的朋友在同一座城市里生活,见了面也寥寥数语。有些人想起他。甚至路过他工作所在的城市,也只是翻翻手机,看到号码却没有打过去。事实证明碰了头,的确没有太多话要说。旧胶片哪怕能在脑海放映一遍,也缺篇少页,不知开章,不知尾声。
  
  有满腹话要说,可对面已经不是那个曾经的他。
  
  用以往的经验来说,现在无法碰触的部分,终将可以当作笑话来讲。我们能聚集在一起,就是因为大家都有一肚子笑话。
  
  我不记得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便不再年轻了。是刚上大学住校的第一个晚上还是大学毕业的前夜?
  
  准确的说,应该是大学毕业前期,论文都已上交完毕,等着毕业证书下来,然后驰骋于未来的喜悦,遐想着远方的幸福。
  
  2012年,空气里隐隐约约浮动着黏稠的夏日香气。
  
  上大学住校的第一个晚上。我有点儿睡不着。因为同一个寝室同学都不是很熟悉,所以我只能闷在床上,头顶的风扇送来微弱的风,狭小的寝室空间里非常闷热。
  
  我的枕头边上放着几封高中同学写来的信。回想当初分离的时候有多舍不得,我便带了很多同学的毕业留言录。现在想想,在一起的时候彼此没有那么多话,现在,彼此竟然也可以写那么多,甚至还会去快递公司兜一圈邮递当初的一些纪念品,也许是年轻的冲动和固执,单纯,多少让人觉得微微地青涩。
  
  用尽我所有的智慧都没法形容进入新校园一个多月的生活有多无聊,我日夜祈祷盼着放假,哪怕能休息一天对我来说也是上天的馈赠。
  
  在放假之前我也会装模作样做很多规划,比如要去看一场电影,结伴同行去一次跨世纪的旅行,要么去健身房去锻炼身体,要么约上三五好友他们晚上出去喝一杯。
  
  当然,大多数的计划我都没有实施过,尤其当一个人的生活彻底改变。
  
  校园里弥漫着一股不知名的忧伤,记得刚上大一,我抱着篮球意气风发从你身边跑过,那时候我们热情似火,激情澎湃。短短几年,我仿佛能听见骨头破碎的声音。
  
  吴建豪手里抱着一沓书停在宿舍门前,实在是腾不出手来敲门,只得抬起脚来踢门,直到门内传出急促的脚步声才停下。
  
  张俊豪开门,语气中略带有一丝轻蔑:“我真羡慕你啊,我可不敢跟你一样拿着稳定的收入过着闲云野鹤的生活。我总觉得人生吧,还是要大胆的去尝试。我打算找机会去外面的世界闯闯。毕竟自己还年轻,不去试试就没机会了。”
  
  “要什么机会。”
  
  在陪吴建豪取东西的路上,遇见李涵,她还是老样子,长发垂肩,目视前方。吴建豪看见李涵的时候,眼睛是发亮的,好像那个永远不服输的吴建豪又回来了,他不止一次跟我说,他最庆幸的是参加了那场辩论赛,也最后悔参加了那场辩论赛,如果没参加他不会爱上李涵,也不会让自己变成今天这样。他说李涵卷走了他所有的骄傲,甚至让他开始怀疑一切,可这一切归根结底还是他陷入了爱情的漩涡,这不是他的错,更不是李涵的错。
  
  吴建豪深知,爱情这事是勉强不来的,对不对得上眼,一开始就决定了。不是没有姑娘喜欢吴建豪,就是他不喜欢别人,任凭那姑娘如何哭闹,也不管那姑娘如何优秀,单凭一个不喜欢,就能把一个人全盘否定。
  
  就他而言,不管自己多么优秀,不管功课拿了多少学分,不论自己今天穿了一件多么好看的衣服,不论自己什么身份,在不喜欢你的人眼里,你别无两样,就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就像四条腿的青蛙。
  
  吴建豪后来说他不怪李涵,是自己太不要脸了,死皮赖脸地缠着人家,耽误人家三年的大好时光。这事弄得尽人皆知,都没人敢追求她,李涵觉得无所谓,反倒他心里总过意不去。
  
  毕业前夕,班里的同学一起吃散伙饭,几瓶啤酒下肚,三年的青春时光转瞬即逝,曾经的悲伤和喜悦,在这个夜晚显得弥足珍贵。班里从来不喝酒的姑娘们,都端起酒杯说起心里话来了,看着眼前这些人,感觉前所未有地亲切,也后悔未曾了解每个人。
  
  后来班长提议,每个人说一件大学期间最遗憾的事儿。有说遗憾自己成了单身狗的,有说遗憾从一出生开始谈恋爱根本没体验单身生活的。还有人遗憾在大学里没拍一套写真的。
  
  那天我喝得迷迷糊糊,抱着酒瓶子傻笑,吴建豪也的确喝多了,可又有谁没喝多呢?眼前的同学马上就要各奔东西,没人会记得今天的遗憾和不舍,我们都会前程似锦,我们都会幸福圆满,至少那时候我们相信会如此。
  
  我和吴建豪是最后走的,出了大厅我们坐在马路上,吴建豪点了根烟,抽着抽着就哭了起来。我没敢问,我知道他心里憋屈,他如此真心地爱着一个人,却得不到一丁点儿的回应。我们说了很多话,也骂了很多人,最后吴建豪说:“我的大学真失败啊。”
  
  第二天,寝室就剩下我俩了,因为昨夜喝得太多,醒得有些晚,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吴建豪在收拾东西,我刚要起身,他一下把我按住,“别起来,你昨晚睡的晚,你再睡会,你别送我,我自己走就好。”
  
  我起来后,把寝室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我知道他就要离开我了,不知此次一别何时再相逢。最后锁门的时候,感觉好像把自己的回忆一并锁进去了,再开门的时候,那种感觉,说不出地酸楚。
  
  我和吴建豪在火车站告别了,他去了浙江,我一直以为我会扎根在北京的。
  
  在回去的路上正好看见李涵走过来,我跟她打招呼:“今天就走?”
  
  她回答道:“嗯。”
  
  “去哪?”
  
  “南京,家里安排好了工作。”
  
  我听完这句话后,便不再说话了,小声嘀咕了一句“保重”,然后头也没回就走了。
  
  说实话,我看见李涵心里是有气,我兄弟追了她这么多年,她不闻不问,如今离别之即,我没必要跟她絮叨个没完。
  
  九月的时候,我已经在北京稳定了,租了一间屋子,虽然不是很大,但好歹是自己的家。工作也还顺利,一切都在按部就班地进行着。
  
  我们一直有个大学聊天群,曾经的同学现在早已散在天南海北,还有几个出国的,去了日本,还有去加拿大,去韩国的,甚至去泰国的。毕业以后,一直嚷嚷着要聚会,可从来就没聚齐过。
  
  年前我回到母校,走进那栋宿舍楼。站在走廊里,总觉得推开304宿舍,门内会团团坐着六个人,中间有个电磁炉,泡着大家集资购买的几袋方便面,每个人嘴里念念有词。
  
  我们在网吧通宵,忽而睡觉忽而狂笑。在食堂吃饭都没钱买单,然后冲老板一喊赊账。我们在草地上喝二锅头,两眼通红,才华横溢,没有顾虑地向往着诗和远方。我们步伐轻快,大家聚在山上喝啤酒,然后互相抱头痛哭,兄弟自此离别后,一切都在酒水中。在对方突然哭泣时沉默着,想一个有趣的话题转移对方的注意力。
  
  我想起丁平狂奔在操场的身影,他跑得精疲力竭,满天星光洒满年轻的面孔,似乎这样就可以追到自己心爱的姑娘。
  
  丁平大学期间带尚聘婷来过天津一次,我们再次相聚。再也不用考虑一顿饭要花多少钱,聊着往事,却没有人去聊如今的状况。因为我们还生活在没有顾虑的日子里,
  
  我们聊到高中时的往事,他追尚聘婷我替他当送信童子,他一味聊的就只有两字,感激。
  
  丁平拍着桌子喊服务员,再来一打炭烤生蚝,多加蒜蓉,来一把肉串,不要醋,赶紧上。
  
  他高兴地举起杯子,说:“我终于和聘婷在一起了,来,干一杯。”
  
  丁平的女朋友就是尚聘婷。很快他喝多了,趴在酒桌上,小声地说:“路哥,婷是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
  
  我点头,我相信。
  
  他说:“那时候,所有人不相信我能追到尚聘婷,只有你相信我。所以,我也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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