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

字:
关灯 护眼
零点看书 > 别把自己埋在时光的烟尘里 > 《别把秘密告诉风》我好像不被任何人需要

《别把秘密告诉风》我好像不被任何人需要

《别把秘密告诉风》我好像不被任何人需要 (第1/2页)

我的一颗心急奔乱跳,我觉得自己像是站在龙卷风面前,四周的一切都迅速地被摧毁,下一秒也许就轮到我。不过,无论如何,我得孤注一掷。
  
  梅碧玉在等待中逐渐绝望,开始刻意让自己遗忘。经过这么长岁月的沉淀,我把大把大把的时间和精力投入工作。曾经有一段时间,每天早上醒来都会去照镜子,想看看自己的头发白了没有。
  
  时间就这样过去了,在漫长的等待中我发现我对梅碧玉的爱和恨终于两皆变淡。我终于接受了她再也不会回来的事实。
  
  就在我决定重新开始规划自己的人生,上帝却残忍地扳开我的手掌绝情地硬生生将她抢走,让我在尘世的蹉跎中备受煎熬。那一刻起我的心早已碎成了龟裂。我希望有一天她能安然的归来。我殷切盼望,我对着玻幕上自己的镜影弯了弯唇,鬓发尤未白,在下个路口若能被她等到,不管我的成就有多大,名声有多响,我都要等她归来,这是我的目标,我努力这么久,就是为了等这一天。
  
  “有什么伤心的事?我的肩头留给你擦眼泪!”
  
  轻浮的男声让梅碧玉的哭泣受到了打扰。她微微扬眉,看见一个斯文但不败类的精致男孩,自信的令人咬牙切齿。
  
  “滚开。”
  
  说完转身便昂然的离去,如傲娇的小公主。我还想去追,可远处传来一道清爽的声音。
  
  “真的越没脸没皮!”
  
  在略微嘈杂的环境中显得如此清晰,哪怕原处有悠扬的夜曲在想,依然掩盖不了这一声揶揄的清冷!
  
  看着梅碧玉走路的脚步不稳,我紧张的询问:“你没事吧!”
  
  “没事~死不了~你回去,回去!”
  
  梅碧玉挥舞着小手,声音沙哑,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多的泪水,再也没有给予我关心的空间。
  
  许佳歆陪我吃过饭才走。天黑了,我一个人在那里胡思乱想。后来我趴在床头上睡着了,等我迷迷糊糊地醒过来的时候,梅碧玉拔掉了那碍事的针头,在床上安静的坐着。
  
  很早以前,我就看出了自己的矛盾所在。那些字眼就在怔忡那一刹那浮出讯息。
  
  她跳下床,跑到窗前去,拉开窗帘傻傻地望着外面。我从后面将梅碧玉拦腰抱起,她吓得失声惊呼,天旋地转,被我扑倒在那软榻上,暖暖热气呵在耳下,那一种又酥又痒,令她既惊且怕。她听着适才说话那人的声音就近在咫尺,她却不知我是故意装作走开,此时出其不意将她按住说:“你这尖酸的小东西,总是这样调皮,我今天非得叫你知道不可。”我身上有淡淡的薄荷烟草的芳香,夹杂着成熟男子的气息,还有一种淡淡的硝味呛入她鼻中,她拼命地挣扎,我一手压制着她的反抗,一手拨开她的乱发,正欲向她唇上吻去,已经看清她的脸庞,不由得怔住了。看得清那淡淡的紧锁眉头,目光犀利地盯在我脸上,显然有几分诧异,因这情形着实尴尬,我不由得闪过一丝复杂难以言喻的窘态,不过一刹那,那窘态已经让一种很从容的神色取代了,仍旧目光犀利打量着她,似乎要从她脸上看出什么来一样。她也极力地挣扎起来不让我得逞。
  
  她盯着我看,嘴里喃喃细语:“禽兽。”
  
  她也拿不准我是否就是那个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家伙。我的呼吸热络地喷在她脸上,她这才发觉两个人的姿势暧昧到了极点,不由得面红耳赤,伸出双手使劲推我说:“哎,禽兽,你快起来。”
  
  我也回过神来,连忙放开手。
  
  她跳下床,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说:“我可以和您谈一谈吗?”
  
  我皱着眉说:“把鞋穿上。”
  
  她的犟脾气又上来了:“要你管。”
  
  我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我很心痛,我哆嗦了一下,然后安慰她:“听你的,都听你的。”
  
  她看着我,就像看一个陌生人,声音竟然是无力的。
  
  “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上帝会如此捉弄我,让我愚蠢的爱上你。结婚是两个人的事,可为什么结个婚这么难。”
  
  我毛骨悚然,在这样静的深夜里,听着她阴沉沉的声音,我害怕极了。我怕她会从此不在见我,她的眼里布满了血丝,她瞪着我,那目光令我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我惊恐地看着她,她却痛楚地转过脸去。
  
  “你为什么要走进我的世界,抢我的爱,骗我的情,企图霸占我的后半生。”
  
  我想她恨极了我,所以她就这样用玩消失来报复我……
  
  我完全知道她恨我,她的语气完全是绝望的。我的心揪成一团。
  
  曾经那个威风凛凛,做事果敢的梅碧玉变得婆婆妈妈,看起来有些怜悯,她真的是在害怕!真的是在绝望……
  
  我难受的想哭,可是我没有。我想把她扶到床上去。我不想再听到梅碧玉那悲哀到极致莫过于心死的哀鸣。她很听话,我把她搀到床上。我一个人呆坐在那里,没有动弹。房间里的台灯开着,我伸手去拭她的脸,才发现原来她是哭了。
  
  在出差回来的路上,我接到了医生的电话,我的心情很沮丧。
  
  从梅碧玉进院的第一周,我每天给她打两个电话,可是一直没有人接听。后来护士长打电话找到我,可我对此事一无所知。
  
  梅碧玉一直住在ICU抢救,她用这样惨烈的方式解决了一切。当护士长匆匆打电话告诉我这一切的时候,我刚旅游回来。
  
  我去医院看望梅碧玉,我站在ICU的大玻璃外泪流满面,正值花样年华的年纪,那么漂亮,我一直记得她最后对我的那个笑容。
  
  在医院里,我再次见到梅碧玉的父母。梅妈妈哭得稀里哗啦,撕心裂肺,哭昏过去好几次,也住进了医院,梅爸爸两鬓的头发都已经灰白了,他眼底全是血丝,有些茫然地看着我。
  
  这天底下所有的父母,面对女儿的不幸,都会如此地痛不欲生,都会这样一下子全垮下来。只有我奔走在医院和公司之间,处理医疗费用等各种杂事,还要跟不必要的人打交道。
  
  听护士长说,梅碧玉受伤的时候是一个青年男子送她来的医院。
  
  她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邋里邋遢的亲自把梅碧玉接到手术室给她清理伤口。
  
  护士长说那个青年男子把梅碧玉交到她手里之后就急急忙忙的走了,一句话都没有留下。
  
  碎瓷片倒不可怕,可怕的就是血淋淋地扎在皮肤里。
  
  护士长说她把梅碧玉从那个男子背上接过,然后背着她上了楼。梅碧玉一直喊痛,一路撕心裂肺,碎瓷片扎进去有多深我不知道,直到她对我冷冰冰的时候我才知道她是被男人伤透了的,尤其是被男人用啤酒瓶摔破脸的时候,她更是对男人绝望!
  
  我看起来很平静,但内心这一连串咄咄逼人的质问?稍微有点生活经验的人就会发现,这种平静期的前兆就是狂风暴雨来袭时的,沉闷,压抑和愤怒。
  
  我想起被别人弄伤我就不好受,我来医院时留意过她的脸,我追问过她,但她死活不说,只是一味的哭,我也没有多问。
  
  那天她嫌我太啰嗦,硬推我出了病房,我说:“你伤口没好别动怒。”我劝她吃了颗止痛剂。不料她却从此依赖上了药物,虽然听说过她有依赖药物的恶习,但这种普通的止痛剂根本起不了作用。
  
  她的话我反驳不了,我和她的关系是一笔撕掉随手可扔的烂账,之前我想我是欠她的,纠缠不清,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样去算。
  
  医生来复查,情况很危急,需要马上住院治疗。更何况她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
  
  给她安顿好病房,我都来不及回家取东西,医生要我留下来临时照顾她。
  
  我担心手头的工作,所以坐在病房里,隔一会儿就忍不住看表。然后给同事打电话告诉他今天晚上把工作总结写好,然后电子版发我邮箱,好让我接下来全心全意地照顾梅碧玉。
  
  “你走吧。”低沉喑哑的嗓音又一次响起,我抬起头,才发现原来梅碧玉已经醒了。
  
  她睡在病床上,又挂着点滴,另一张脸被纱布包裹着,看着让人揪心。在病房灯光下猛一看,几乎瘦得不成样子,令人觉得有些突兀的陌生。
  
  “估计这个点也回不去了,索性我留下来陪你吧。”
  
  她没有理我,只是又重复了一句。
  
  “你走吧。”
  
  “我知道你不想看到我,说实话,我也不想看到你。你放心,一会儿我就走。”我差点被这傻妮子气得半死。
  
  梅碧玉一定又是在生气,我知道她生气的样子,我发现她眼圈是湿润的,她望着天花板不再看我,其实我又不愿意呆在这里,我知道她不是嫌我碍眼而是不愿意让我看到她现在的样子。
  
  她前所未有的软弱的一面让我觉得心凉,每个人都有自己软弱与伤心的一面,不像从前,她永远是那副无坚不摧的样子。
  
  她没有理睬我。我很知趣地闭上嘴吧,我深知她的情绪不是我可以左右的,于是我选择妥协。
  
  为什么我这个跟她没有半点关系的人,想要厚颜无耻的霸占她,选择阳奉阴违的陪护她?我相信我一定是搞错了。
  
  病房里很安静,静得几乎可以听到我腕上手表走动的声音,我知道这不是幻觉。这块高仿百达翡丽就像她的人一样,每个零件都精确到了可怕的地步,似乎永远不会产生误差。我觉得她发生这样的事简直就像名表突然出了故障,连名表都会坏掉,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我口渴。”她终于开口了,声音冷淡得像是没有任何情感。
  
  “我马上倒。”我立马起身给她倒了一杯开水,双手端在她面前,她想起身感觉身体有些酥软,我放下杯子,扶着她靠着枕垫坐了起来!
  
  这世上没有人比我更知道什么叫做失去。我失去我理应享有的生活。
  
  那些椎心刺骨的痛苦我全都忍了下来。没想到最后关头还是失去了她。
  
  我眼圈都要发红,这个人,我恨透了这个人。她总是在我要记起来的时候偏要让我忘却,她总是在我看到希望的时候一次次让我看到绝望。我是真的恨透了她。我几乎是狠狠的想要把她忘掉,却总能在莫名的时候扯出一阵阵的伤痛感。
  
  她的声音,就像是一个尖利的果壳。“你不要再陪我了,你快走吧。”
  
  我眉宇间透着淡淡的忧伤:“你就是新时代产物的毒瘤。”
  
  她扑过来掐我,点滴管缠在她身上,她几乎是用尽力气想要掐死我,我恨透了这个人,我不知道为何她如此变得狠心。
  
  我用两只手抓住了她的一只手,她另一只手背上的针头早就歪了,点滴管里回着血,可是她只是盯着我的眼睛,带着仿佛的痛意。她想掐死我,可我一直都想好好疼爱她,我不知道她现在有多痛,当痛过一次之后其他的痛也就不算什么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热门推荐
大魏读书人 诡诚杀 万界之从巨蟒开始 伊本毒物见你封喉 从傀儡皇子到黑夜君王 不科学御兽 晚唐浮生 成为圣人是一种什么体验? 谍战之巅 我在手术室打怪那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