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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熙儿去更衣室补妆的路上,匆匆浏览了张珊提供的信息,她含泪大度地一笑,安熙儿是个被我宠坏的小孩子,又忍不住惹事了。她发短信提醒张珊。
  
  “留意Alisa干涉你的感情生活。”
  
  再多的她就不说了,不能做传声筒,搅屎棍。让AliSa的阴谋得逞。
  
  张珊在办公室睡眠不足地工作,看到短信就晕了。可是想想丁平的遭遇,张珊头痛欲裂。生怕命运也会如此捉弄于她。
  
  安熙儿下班陪同张珊步入公司楼下的咖啡店。一眼就看到我已经在座,倒是准时。
  
  她见面就直言不讳地道:“我们现在已经无法正常沟通了,我除了传达,别无选择。”
  
  她胃不好,我替她要了一杯热饮。替张珊要了一杯咖啡,张珊睡眠不足,给她点杯咖啡提提神。
  
  她俩都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主,要套我话太容易,未免用讽刺的话打击我言而有信,说我是什么替别人保守秘密的破轮胎。
  
  “对不起,打断一下,你这话有瑕疵,我一向言而有信。”
  
  “你一定在心里讽刺我,谩骂我,你放心,我不勉强插手你们之间的事。但我得说说我的想法。你想想,你这样做不是为稳住丁平的面子而采取的权宜之计。”
  
  我得好好过我剩下的日子,我也得自私一下,对不对。我不用动脑筋,只要管住人守住财就行了。其他事我也不想再过问。
  
  我原以为我会过得很轻松,想不到却是浑身不自在,不知道怎么挨到大家都有困意提前打扫战场。
  
  “如果我们你都不信任,你还可以信任谁?白痴都阴白的道理,对吧?你可以不表态,今天你就算借两只耳朵给我,像这种丑事我也没别的地方说,再憋下去会憋掉你小命。”张珊振振有词费劲心思想攻陷我。
  
  即使憋掉老命,我平静甚至冷漠得仿佛没发生过什么事。
  
  “没关系,你说出来会痛快不少。不过,你要相信我们为了你和丁平我们会做好居中调停。”安熙儿规劝我。
  
  “不,我答应过人家,说话算数,要保守秘密。我不能揭别人的伤疤,扬别人的丑。”
  
  “口头契约固然要遵守,以免给人给己制造麻烦。但你再这样固执下去不是办法。而且你继续跟我对峙下去的话,只会让那些小人利用,接下来会是损失惨重。你可能要名誉扫地了。”张珊苦于无奈。
  
  我耸耸肩,不说话。
  
  安熙儿也迫于无奈,只能道:“好吧,既然你不愿意说,我也不再强求你。就当只是私事,与利益纠葛无关。你跟丁平说,他是我唯一朋友,不管他怎么对你,我都能理解。你也不要太吃亏。”
  
  我笑道:“我不会吃丁平的亏,你们的话我一定传达到。不过这句话不说也可以。你前面已经说过,白痴都阴白这个道理。说到底,我们都是一家人,没有人会严重侵犯伤害他人。我们都是打断骨头连着筋心心相印的一家人。”
  
  “我不知道别人家是怎么样的,但我不能忍受他人无视你的权益,起码要尊重和平等对待。人都有情绪激动,接受信息不良的时候,但也不能这样对待他人吧。”张珊好言相劝。
  
  张珊说:“在利益的驱使下,私人感情终究还是会遭到反弹。我们也不能道德绑架,必须让他人尊重你的贡献。”
  
  我想了想,点头,“谢谢关心,我正在适应这种不能太讲理的关系。”
  
  张珊闻言愣了,这一次是真的笑了,才恍然阴白我刚才言谈中的一丝不苟,原来此人一向说话算数,言行一致,也没有责怪我。也不需要费心猜测某人有什么动机,有什么阴谋。
  
  尽管这只是生存法则中的一道能力测试。
  
  “你带我们一起去探望丁平好吗?我真的很想知道他的情况。”张珊说。
  
  张珊和安熙儿坐立不安,便要求立即行动,就直奔医院,天色还亮,张珊却百无聊赖地打起瞌睡。
  
  安熙儿低头思索着措辞,慢慢走近丁平的病房。到门口又站了会儿,才笑盈盈地敲门进去。她拎着水果一出现,正好丁平醒着,他就像看见亲人一般温暖,眼神有点儿不知所措。感动的感激涕零。这还是他出事以来,第一次眼眶湿润润的。
  
  安熙儿好言相劝,让他放心养伤。
  
  “我和珊姐过来探望你。丁哥你还好吗?”安熙儿臆测丁平在药效与疼痛之间的挣扎,关切道。
  
  丁平听了松一口气,有点艰难地道:“还好,还好,医生说能恢复,不会轻易死去。”
  
  张珊说:“大家都很担心你。尤其公司里少了你这骨干,工作都没了头绪。不过你要好好养伤,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丁平走上前来跟我要拥抱,说:“对不起,你不会还在生我气吧。”
  
  “没有。”
  
  “有尚聘婷的消息没?丁平问。
  
  我默不作声摇了摇头:“没有。”
  
  丁平说:“我感觉很久没有她的消息了。”
  
  张珊说:“我们也没有她的消息。”
  
  “她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这个……我倒不清楚。”我说。
  
  我反复在琢磨到底要不要告诉他实情。我痛苦的望着他,不敢说话。好吧,等事情有了转机,再告诉他,我回避了他的目光。
  
  散落在外地的朋友们陆续回来了,总有一些人还在外面飘着。
  
  电话那头是她弟薛佳琪破空的声音:“你终于接通电话了,可急死我了。”
  
  我立刻顺下去:“啊,怎么了。”
  
  “姐姐住院了正在抢救,你赶快打车赶过来吧,我家人都在省医,你到底在哪儿啊?哥,你要是晚来一步人都不在了?”听得出对方心急如焚的样子。
  
  我急忙说:“你是哪位我跟你不熟,我现在回家的路上,我回家拿点东西。”
  
  突然另一个号码呼叫我,我一看是个陌生号,我接通没说话,只听对方说:“你要过来就过来,不过来就拉倒。”然后愤然挂了电话。
  
  我想,薛馨颖的母亲也是个性情中人啊。
  
  我连忙招呼司机师傅掉头去省医,一直到我转身一路跑着赶回手术室。
  
  我私下演练了那么多次和薛馨颖的再次相遇,转眼就要变成现实,真是叫人既期待又忐忑。
  
  时间掐得刚刚好,护士推着还被麻药麻着的薛馨颖进手术室。薛馨颖被安排进了病房,她弟弟在医院里忙前忙后,处理她的医药事务。
  
  我正在医院走廊的椅子上焦急的等待着,正打算起身上个厕所,迎面就奔来风风火火的薛馨颖的父母。她母亲喘了两口气,破口大骂道:“让开,好狗不挡道。”
  
  我衣冠楚楚地站在薛妈妈面前,走廊上的灯光全被我挡完了。
  
  薛妈妈一定很痛恨我,我知道她生气的样子。我发现我眼圈是湿润的,我前所未有的软弱一面让我觉得心痛,我连怎么挣扎都忘了。
  
  我傻傻地站在走廊上谴责自己。
  
  医生走出病房,笑逐颜开地向他们道贺,说手术做得特别成功。
  
  我没再说话,她爸爸抱臂冷冷地看着我。薛妈妈走进薛馨颖的病床前轻轻坐下,薛馨颖目光斜视地望着我,我尴尬的想从病房的窗户上跳下去,放眼望去窗户关得严严实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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