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第2/2页)

一个书柜足足有七八十米高，书柜上的书侧都是看不懂的镶金文字，说来也是奇怪，那些书籍都散发这不同的异色光芒。
　　
　　这时楚歌视线才扫到声音的来源，原来竟是那卖魔鬼辣烤翅的老伯！
　　
　　还是那样的朴素，是那样的灰白短发，和刚才不同的是，老伯身边没有了摊车，而在老伯面前的是一张简谱的漆黑的六角石桌，石桌的六脚柱上有着不知名的古朴花纹，似龙似凤由脚柱底直升向上仿佛要冲破桌面栩栩如生，石桌的桌面似乎也刻画着莫名奇异的纹饰。
　　
　　只不过楚歌所在的角度确实不是看得很清楚，那桌子上好像有一个‘干瘪的桃子’，老伯则坐在石桌的面前正对着楚歌莫约四五米的地方笑眯眯道：
　　
　　“小伙子还没缓过神来嘛？不应该啊，算日子早就该醒了啊！”
　　
　　说完老伯抱着双手敲着二郎腿玩味的看着楚歌。
　　
　　楚歌也猛的站了起来，一阵眩晕过后，视野才渐渐变得清晰，这时他才发现，四周除了能看到的无数巨大古朴书柜之外，填充空间的色彩几乎是漆黑一片，只有点点光芒闪烁。
　　
　　对！这不就是星空么，经常看科教频道放过！似乎自己脚底下也是虚空的星空，并没有实体陆地，如果没有巨大的书柜做参照物，好像并不能区分上下左右，楚歌看到自己和老伯都漂浮与星空之中，低头往下看一片深邃，抬头上往也只有繁星点点不可估量边际的空间！
　　
　　顿时他的密集恐惧症、深海幽闭症、恐高症同时都犯了，吓得腿软在原地不敢走动，似乎怕无限坠落，永世不得解脱，身上也是冷汗直冒面无血色。
　　
　　老伯看到楚歌这幅模样更是哈哈大笑：“哈哈哈~~小伙子别怕，没病走两步，这里看起来像星空而已，不会掉下去的！再说你都死了，没什么好怕的，哈哈~~~”
　　
　　楚歌听到老伯说不会掉下去才渐渐胆子大了起来慢慢的向老伯处蹑手蹑脚的走去，边走还不忘边用脚试探前一块星空老不牢固，虽说好了一些，但也不免得有些哆嗦。
　　
　　“老~老~老伯”楚歌颤颤巍巍试探的问着“您刚才说那句话是~啥意思？”
　　
　　“刚才我说这里看起来像星空，其实并不会掉下去。”老伯边说一边像楚歌抬了抬手，做了一个请坐的手势。
　　
　　这时奇异的事情发生了，就在楚歌左脚边，一小处空间像扭曲了一样散发漆黑的碎芒，渐渐的凝出实体，当空间稳定的时候出现了一张石椅。
　　
　　看纹饰造型，好像和石桌是一套的。
　　
　　楚歌心想这尼玛太神奇了，莫不是最近科技变魔术？见证扯淡的时刻？没再多想楚歌也坐了下来，除了感觉冰凉之外，好像也没打量出其他特殊之处，随即除了啧啧称奇再没多想。
　　
　　看着面前跷二郎腿的老伯，除了没摆地摊和之前见过的也没什么区别啊。
　　
　　“老伯，不是这一句，是这一句后面的那一句！”楚歌问道。
　　
　　“哦哦哦，我说你已经死了啊”老伯好像焕然大悟似回答。
　　
　　“哈？我死了？等等，我不还在这里嘛，有感觉也会害怕，掐脸也疼呢！”说着楚歌还不忘掐了掐自己的脸，“嗯，还真疼！”
　　
　　“老伯您没和我开玩笑吧，这里到底是哪啊？我是怎么了，我明明记得刚才还在喝红心鸡蛋汤呢!”楚歌继续追问到，毕竟在这陌生的地方，什么都不清楚不明白不知道，还是有些许心慌，不过看起来不像贩卖器官的地方，楚歌心里多多少少安慰了一些。
　　
　　“唔……你的确大概是死了，说起来，好像还是我造成的。”老伯有些支支吾吾，“你吃了我做的红心糖鸡蛋后二十多分钟，就倒地不起啦，然后就发现你嗝屁了，死得真快！啧啧！”
　　
　　老伯绘声绘色的说道：“后来我才发现，红心糖鸡蛋的原料是竟然苏丹红鸡蛋，黑心贩子卖的鸡蛋哟！那天第一个来吃的是你，所以你嗝屁了我就收摊走人了。”
　　
　　“哈？我就这样死了？还有！你那是什么苏丹红鸡蛋！明明他妈的就是鹤顶红鸡蛋！苏丹红怎么可能死那么快！可怜的我现在全身都还隐隐作痛！”
　　
　　楚歌越说越难过，眼眶竟然有些红了起来，还做了做抹泪的样子，
　　
　　“老子还年轻，老婆未娶，也还没给爸妈尽孝，徐胖的大衣还没还，人生才刚刚开始要大展宏图，我却被你的鹤顶红鸡蛋毒死了，天道不公，越来越觉得自己弱小无助又可怜……”
　　
　　“得得得！你别说了”老伯看着有些喧嚣哭闹的楚歌，手掌向下挥了挥示意楚歌打住，“反正你是真的死了。”
　　
　　随后双手摊了摊，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你还能怎么样嘛！”
　　
　　看着老伯无所谓的样子，楚歌气不打一处来，不知道老伯是说真的还是开玩笑，毕竟楚歌本人还活生生的站在这里，除了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没有什么是能证明自己死了。
　　
　　“老伯，你莫和我开玩笑了，这里到底是哪里？没什么事就让我走吧，也不知道现在几点了，估计是我低血糖晕倒了您好心帮我的吧，我的阿曼苏尔预见还没出呢，艾泽拉斯还没拯救怎么可以先死掉呢！”楚歌有些心虚，但是看着四周的景色，又不像现实世界中那一处所拥有或者可以模拟的。
　　
　　“难道我穿越了？”楚歌再次问道。
　　
　　“穿越?小伙子你看多了吧，就算是穿越，你这不也还没穿呢嘛，这不，对于你原来的世界，你才刚死100年而已。”
　　
　　老伯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楚歌道：“你想回去肯定是回不去了，100年关于你东西早就什么都没了，不过嘛~”
　　
　　未等老伯说完楚歌打断了他。
　　
　　“不过啥？老伯你快说撒”
　　
　　楚歌也莫名的看着老伯，不知道他想玩什么花样。
　　
　　“第一！我不是老伯。”老伯郑重其事的竖了竖食指做了个NO的手势，接着道：
　　
　　“第二！按照你们文明的理解，我应该算的上你们口中的神仙！”
　　
　　“神仙？我看神经病差不多！神叨叨的莫不是开始讲故事了哟！”楚歌再次插断话。
　　
　　“唉我说！到底是你来说还是我来说？”老伯不乐意道：“你若想活，我可还是有补救办法的！”
　　
　　“好好好，关爱孤寡神经质老年人，人人有责！”楚歌有气无力趴在石桌上敷衍道：“你这模样不是老伯谁是老伯啊！”
　　
　　除了四周奇异的环境，这老伯和神经病没什么区别，楚歌暗暗想到。
　　
　　“行，不信是吧？嗯？让你看看我的真本事！”
　　
　　语罢，老伯站起身来，双手一辉，四周的景色就如虚空般扭曲变幻。
　　
　　无数的巨大书柜也消失不见，分不清天地的星空也开始旋转，渐变，散射异色光辉，等扭曲的空间稳定下来之后，顿时让人眼前一亮。
　　
　　四周有山有水，青葱林木，那老伯居然还变幻成一个拄着拐杖的西方老妇人，开口也是老妇人的声音。
　　
　　“小伙子，还没完呢！”
　　
　　说完拐杖一抖，四周景色又开始变幻。
　　
　　这一次差点给楚歌吓尿，回过神居然发现自己站在一处待喷发的火山口上！感觉他就像是要融化了一般！
　　
　　那老伯也从一个老妇人变成了一个红肚兜黄发小孩，说起话来竟然有些奶声奶气。
　　
　　“服了么？信了么？还不够是吧？”
　　
　　小孩双手一拍，灼热的环境快速变得寒冷了起来，这一次给了楚歌一个激灵。
　　
　　因为刚才的火山口竟然变成了雪山，呼啸的寒风如钢刀一把刮在楚歌身上让他刺痛不已，这时老伯所变幻的黄发小孩却变成了一个青裳古饰女子，仔细一看居然和楚歌前女友有七八分相似！
　　
　　还没等女子开口，楚歌冻得哆嗦先哀嚎道：“够~够了哇！我信了！您不是老伯，您快变回来吧，您就算变得再像我前女友我也不搞基的啊！”
　　
　　看到楚歌冻得不行，这时女子才单手一挥，做散去之势，空间急速扭曲变幻，才又回到了刚才有巨大书柜星空天地的场景，而老伯还是那个老伯，楚歌则在这短短的几分钟经历内惊得说不出话来，一时间难以接受！因为真的有神仙！
　　
　　看楚歌还未恍过神来，老伯示意楚歌坐下。
　　
　　“我之所以说我不是老伯，那是因为我真的不是老伯！”
　　
　　‘老伯’顿了顿，看着楚歌，待楚歌回过神来，才又稍微继续往下说，
　　
　　“我也算不上是什么神仙，我说算是你们文明中的神仙指的是我的能力，我伴生于这诸多的次元，我是这无数次元的意志之一，我本身无形无相，你看到我是老伯模样，说明那是你想看到的模样，在不同的人眼里，我是不同的模样，我没有名字，但是你若想称呼，可以称呼我为‘臦’。”
　　
　　‘老伯’看着楚歌一脸蒙圈的模样，用手在石桌上画了画，石桌便显现出暗金色边框的一个‘臦’字，明显的汉字模样。
　　
　　“按照你们的文明，这个字大约是这样写的。”臦给楚歌解了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