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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五章 命格这东西

第二百三十五章 命格这东西 (第2/2页)

很显然他并不知道我和法颠说的什么。
  
  等李波说完,法颠才嘿嘿一笑:“如果我没算错——这鬼你是第二次见到。不!准确说,第一次见到的是她的尸体。”
  
  我其实也就随口一问,正想转身回屋,顿时被他这话勾起了好奇心。
  
  “第二次见?”我连连摆手,“这你就算错了!之前我还真的没见过她!”
  
  法颠也不反驳,而是继续坐下和几个街坊喝酒,此时有两个已喝得不省人事,直接趴到了桌子上的菜汤上,还打着呼噜。然文吧
  
  回屋躺到床上,虽然我确定之前没有见过张雨婷,可脑中还是放不下法颠的话。
  
  第一次见到的是她的尸体……尸体?杨庙村——
  
  忽然我的大脑里犹如划过一道闪电,难道是她!
  
  我“噌”的一下坐了起来,吓了旁边脱衣服的吴静涵一跳:“你……你干啥啊!”
  
  “我突然想起个事。”说着赶紧拿起电话,给郝民圆打去。
  
  电话响了七八秒钟后,才被接起来。
  
  “咋了,兄弟?”伴随着郝民圆的声音,话筒里还传来呜呜呜的女人哭声。
  
  “民圆哥,有个很重要的事,我想问问你!”
  
  “奥!说吧!我这边的事情,也处理得差不多了。”
  
  “那具死者的身份查清了?”我开门见山地问。
  
  很显然电话对面的郝民圆没想到我会问这事,愣了几秒钟后,才回道:“查清了啊!你就问这事?”
  
  “对!能不能告诉我她叫什么名字?”
  
  “这有啥不能的——死者叫张雨婷……”
  
  “张雨婷这三个字像是一枚炸弹,顿时在我脑海里炸开了,我只觉得刹那间脑海里一片混乱,郝民圆后面的话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喂!喂!兄弟,你怎么啦?”
  
  被郝民圆催促了好几遍,我才回过神:“奥——没事,案子有什么进展嘛?”
  
  “挺棘手啊!死者还不到二十岁,生活极其简单,父母平时在外上班,她跟着奶奶,全家为人善良低调,没有仇家,也排除了为财或者为色行凶,至于作案动机,我们这不正在商量案情嘛!”
  
  “你们不要商量了,这案子不同寻常,不是一般人作为,你们怕是破不了!”我直言不讳地说。
  
  “啊!为啥?兄弟!”
  
  “因为凶手可能是阴阳圈子的人,目的是摄取女孩的魂魄……总之,请相信我,这事情几句话说不清楚。”
  
  郝民圆沉默了十几秒钟后,才回道:“相信!怎么不相信呐!兄弟在哪呢?”
  
  “东户村村支部!”
  
  “法颠大师也在吧?”
  
  此时外面恰好传来法颠的哟呵声,我忙回道:“在!不过已经喝多了!”
  
  “这样吧!我们尽快赶过去,这事还得请他帮忙。”
  
  差不多晚上十点钟,村里几个妇女收拾了一番,扶着各自男人回了家,很快整个院子里只剩下法颠。
  
  我又重新穿好衣服,把郝民圆他们来找他的事简单一说,法颠嘿嘿笑着点了点头,也没说什么。
  
  看来今晚又不能早睡觉了!
  
  我搬出张椅子,陪他坐在村支部院子内聊天。
  
  “你父亲可是农历七月七日的生日?”我刚坐下,法颠便开口问,听声音似乎并没有喝醉,我暗暗赞叹,这老和尚酒量真大!
  
  “我爸?”我没料到他会突然这么问,想了一下,点了点头,“对!你……你怎么知道?”
  
  我也是条件反般地这么反问,自己也知道法颠属于半仙之人,能算出我爸生日不足为奇。
  
  之所以记得老爸生日,也是因为他的生日和我生日在同一天,都是农历的七月初七。
  
  “如果我算得没错,你爸和你一样,都是纯阴之体,是天生的阎王命,据说你们这种命格的人,如果掌握了某种数术后,可以自由往返于地府和人间。”
  
  我点了点头,倒也没觉得很震惊:“我听大舅也说过……啥叫阎王命?”
  
  “简单说,就是一种特殊的命格,具有这种命格的人最适合到下面做阴差,据说大部分有官衔的阴差,例如黑白无常他们,生前都是纯阴命格。”
  
  这句话让我心中的震惊无法用语言形容。
  
  大舅又问:“你妈可是农历九月初九的生日?”
  
  我再次点了点头:“对!恰好是重阳节。”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怎么,我妈的命格难不成也有啥说法嘛?”
  
  法颠点了点头:“你妈是重阳之体,这种命格也是万里无一,据说是黄河娘娘转世。”
  
  我咂了咂舌,轻声问:“哪又怎么样?”
  
  “在从法华寺来的路上,刘立伟说起过你爸的事,和尚我就直说了吧!你爸死后怕是被人祭了河!”
  
  我浑身一颤,只觉得浑身的血液刹那间倒流进了大脑,思维瞬间乱了,忙抱住法颠的胳膊:“你……你告诉我,是什么人干的!”
  
  法颠反问我:“这事咋不去问你大舅呢?”
  
  我气急败坏地大吼:“他不说啊!他肯说的话,我还用在这里问你?”
  
  语气十分不客气。
  
  法颠也不生气,嘿嘿一笑:“他不说也是为你好。”
  
  “这个……这个我不管!今晚说啥你也得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人干的!”
  
  我拽着法颠的胳膊,好似个赖着家里大人花钱买好吃的小孩。
  
  能看得出,法颠并不想再多说,估计刚才也是酒喝多了后,嘴巴一秃噜,随口说出来的,可实在拗不过我,只好摇了摇头:“什么人干的,我还不知道,不过以你和你爸的阎王命格,如果用来祭河,至少可以换一个村子的命,用途不小啊!”
  
  “什么意思?”
  
  法颠嘿嘿一笑,却又转移了话锋:“最厉害的还是重阳命格,如果用一个重阳命格的人祭河,几乎可以和河神达成任何条件。”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刺耳的汽车发动机声,随后郝民圆和刘希立他们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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